几人下了马,敲打马屁股赶走马匹,为了避人耳目,直接化整为零分散开,等了几个时辰,终于等到城门打开,拿了路引子,就等待排队进城。
“你们昨日才出城,怎么又回来了?”
“路上遇到暴雨,马儿受惊跑了,没办法,只得回来休整下。”
守城将士自然知道昨日的暴雨,也就没再继续盘问,爽快放行了。几人一路到了客栈,不一会儿,侍卫首领就来敲门。
“顾公子,我让一个兄弟故意在最后进的城,果不其然,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看步伐都是练家子,进了城,就开始四处打听,这个客栈怕是不安全。”
“那群人不像是一般的劫匪,那老大似乎知道他手下有人阳奉阴违,不然昨晚也不会提醒我们不要往前走。”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后天走水路,但不能一起出发,这里是水乡,通往隔壁城镇都有客船,我们夫妇二人一路,丁兄弟跟珍娘一组,其余你们自行分组,我们在隔壁苏余镇集合,我们不要走同一路线,你们可以绕一些路。我们在那等你们三日。”
“行,就这么说定了,顾公子,你们路上小心。我们先走了。”
“晚秋,将银票这些一分为二,你和珍娘各自带些,其余的能不带就不带,待会儿我们下楼,伪装出去游玩,到时候就不回来了,至于丁兄弟,你们看看是?”
“顾大哥,我们刚进客栈,我自己要的房间,在客栈眼里我们不是一路的,至于珍娘姑娘,待会我给她乔装打扮一番就成,三日后再苏余镇见。”丁海河说完,就带着珍娘去了三楼的房间。
林晚秋和顾言明收拾妥当,就按照计划,二人去了留下,问了店小二,就佯装出去闲逛,走了一段路,顾言明未发现有人尾随,二人就进了成衣铺子,林晚秋换了身男装才出来。
二人装作兄弟在城里游玩,路上林晚秋对于顾言明谨慎的行径有些不解,见目前状况算是安全,才找机会问了出来。
“秋弟,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朝廷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伙子匪徒?”
“藏得隐蔽?”
“怕是不止,按照他们昨日的行径,怕是没少作案,但是朝廷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但凡被他们盯上的,都死了,死人不会泄露消息,还有就是有靠山。”
“看这群人这么大摇大摆进城,怕是第二种,这边的官府是他们的保护伞。”
“所以,安全起见,我们能避就避。”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官匪勾结这么猖狂。”
“行了,既然我们是游客,走,去找一家最火的酒楼,吃饭去。”
二人随即进了一家酒楼,点了店里的特色菜,二人听着小曲喝着小酒,好不快活。
另一边,丁海河和珍娘就在客栈里观察楼下动静,果然有一会儿人,神神秘秘的给了店小二银子,店小二指了指楼上的房间,有指了指外面,那群人直接就在大堂坐了下来,万幸林晚秋他们走得快。
珍娘听了,直接害怕的要死,怕她家姑娘有事,还是丁海河,告诉她,只要她俩不露马脚,这伙子人就不会发现林晚秋他们,珍娘才算勉强镇静下来。
第二日,丁海河打算带着珍娘退房,竟发现那帮子人依然在大堂,为了不被看穿,在珍娘的同意下,丁海河直接敲晕了她,然后准备妥当,才着急忙慌的下楼,问小二最近医馆的方向。
掌柜的见店里的客人发急症,生怕惹上祸端,赶忙将二人引出客栈外,给他们指明方位,丁海河趁势背着珍娘把腿狂奔,倒是比较符合担心妻子的人夫角色。
掌柜的见二人走远了,才拍了拍胸口,对着店小二叮咛,让他下回见了这种生病的客人,不要随意接客,以防客人在客栈出了问题,赚不到银子不说,还惹一身骚。
店小二见自家掌柜发火,自然不敢辩驳,接连称是,说下回一定注意。等掌柜气消了,小二才回想起来,昨日丁海河是一个人住的店,根本没其他人。
“掌柜的,不对呀,昨儿个,那位客官是一个人住的店,没见有女眷。”
坐在大堂的劫匪一听,心道不好,立马上前,抓住小二的衣领:“说,刚那人住在哪间房?”
“三··楼··丙二号房。”
劫匪一听,立马放了小二,带着人快步上楼,踹开房门,就见桌上放着一锭银子,床铺整齐,一看就没人睡过。
“妈的,又被耍了,给老子去码头,我就不信了,老子堵不到他们。”
这时,不管是林晚秋和顾言明,其他人早已坐上了渡船,往不同方向离开了。为了混淆视听,去码头路上,珍娘甚至换了装扮,变作孕妇,与丁海河扮作夫妇上的渡船,去的也不是隔壁城镇,而是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