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为什么！”王四海答道，“就是不去。”
比尔·盖茨：“……”
那一刻，他感到非常无奈，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比尔·盖茨先生！”祁光远笑着说道，“当着我的面挖墙脚，这不太合适吧？这家公司可是我投资的，我是大股东，不过我平时并不干涉追光科技的具体事务。”
比尔·盖茨看着祁光远说：“那么，祁光远先生，你愿意加入微软吗？”
祁光远摇摇头：“不愿意。”
比尔·盖茨：“……”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么退一步讲，我希望pS软件能够支持windows系统，同时我也愿意分享微软的部分技术协议给你们，你觉得如何？”
祁光远则笑着回答：“比尔·盖茨先生，我觉得不如这样，只要能兼容红旗操作系统的软件，也一定要兼容windows95；反过来，兼容windows95的软件，也要兼容红旗操作系统，你看怎么样？”
比尔·盖茨盯着祁光远，祁光远也直视着他。
双方开始了无声的对峙。
比尔·盖茨很清楚，一旦协议签了，想彻底击垮红旗系统就没那么容易了。他的护城河也是我的护城河。
条件差不多，怎么打败对方？
比尔·盖茨说：\"这个问题值得深思。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你们的技术侵权。\"
\"那能不能等等判决结果？\"祁光远平静地说，\"我的代码到底有没有抄袭，直接对比源码、底层代码就行，我不怕。\"
比尔·盖茨看着祁光远，觉得棘手。他说：\"现在pS软件在漂亮国很火，大部分人都在用盗版。祁先生，你不希望它赚钱吗？\"
\"当然希望。但有个前提。\"祁光远笑道，\"我们要平起平坐，不是我现在在求你们给我赚钱的机会！\"
\"钱可以少赚些，但原则不能丢。我没偷没抢，要求公平对待，这就是我的底线。\"
比尔·盖茨眯着眼打量祁光远，觉得这家伙不好对付。
以前有华夏企业一听收购就答应得爽快，但祁光远不一样，直来直去，说不行就得对等谈判。
比尔·盖茨说：\"祁先生，你应该明白，兼容windows95和红旗系统是两回事。\"
\"哪里不一样了？\"祁光远笑问。
\"我们那边软件公司多，适配windows95的自然也多。\"
\"要求对等不合理，还得为红旗开发底层逻辑，这对漂亮国企业不公平。\"
\"但我们也有技术能力，人口大国，会做出自己的软件，对吧？\"
\"祁先生，恕我直言，这种软件你们还没做出来，不能拿不存在的东西谈判。\"
\"比尔先生，恕我直言，你们那边也没做出来，你们也不能拿不存在的东西谈判。\"
比尔盖茨和祁光远对视了一会儿，都觉得对方的要求太离谱。比尔盖茨先开了口：“你提的这个条件，我们没法接受。你们国家的科技水平跟漂亮国差得太远，这事没戏。”
祁光远笑了笑：“那也没关系，我们也不是非要现在谈成。我个人觉得，漂亮国的科技也并非不可超越，你们能做的东西，我们也能做。”
比尔盖茨盯着祁光远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道：“祁先生，我们确实是有诚意的。”
“我也有诚意。”祁光远继续笑，“我觉得最大的诚意，就是平等吧？咱们互相尊重，这样才是真正的诚意。”
比尔盖茨深吸一口气：“你的这句话，我会记着的。”
然后比尔盖茨就走了。
祁光远没再多说。
他知道，比尔盖茨一定觉得这个家伙特别难缠，跟其他华人不一样，祁光远对漂亮国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归根结底，就是要平等。怎么可能呢？这种话你也真信？
比尔盖茨在汉东省待了三天，一边和祁光远谈判，一边考察当地经济。这里的电子产业发展非常快，还接了不少国际大订单。
经济增速很快，不管是硬件还是软件都有很强的实力，某些技术甚至领先。要是继续发展下去，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一开始他还抱有希望，但离开时却满心忧虑。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扳倒祁光远，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彻底消灭红旗操作系统。一旦这套系统成了主流，漂亮国公司就会失去很大一块市场。
在漂亮国国内，他要全力打击；在龙国本土，他也打算无所不用其极，甚至用盗版等方式，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祁光远活得好好的。
比尔盖茨带着遗憾离开了，但他这一走，在国内引发了轩然大波，尤其是柳忠烈，对祁光远恨得咬牙切齿，就像被狠狠甩出去的小鸡崽，疼得死去活来。
痛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尊严。
南方系媒体第一个对祁光远发起了攻击。
小偷、抄袭、无耻之徒，各种骂名都贴到了祁光远身上，恨不得把他踩在脚下摩擦。
好像祁光远一出来，中华文明就倒退了几千年。
好像祁光远一出现，华夏就要完蛋似的。
在媒体上，华夏好像已经被搞垮几千次、几万次了。
祁光远看着那些报纸只是笑笑，心里多少有点瞧不起。就凭他们这张嘴就想把自己骂死？那是不可能的。
微软不是要起诉吗？
那就起诉吧，看谁笑到最后。
祁光远根本不在乎把事情闹大。
接着，柳忠烈也站出来了，接受媒体采访，甚至当着大家的面展示了他的伤，痛哭流涕地说：
祁光远是个暴力狂，他真敢动手，也真敢对柴灵秀动手。
什么提前预演，他就是个暴力狂，就爱打人。
记者看到柳忠烈浑身缠满绷带的样子，都感慨他确实挺惨的。
“柳总，您怎么看待祁光远拒绝微软兼容提议这件事？”一个记者拿着话筒问道。
“我能怎么看？还能怎么看？”柳忠烈冷冷地回答，“在我看来，祁光远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力狂，我看不出他有任何人性，这种人早晚要遭报应！”
“我们华夏也能做出优秀的计算机软件，像pS和wpS，但就是因为祁光远的愚蠢行为，我们的软件没法出口，赚不到钱。”
说到这里，柳忠烈冷笑道：“如果我是祁光远的员工，我早就辞职自己干了！”
“不过！”另一位记者插话说，“祁光远主张的是平等交流，我们的软件兼容微软时，漂亮国的软件也应该兼容红旗系统才行。”
“好！”柳忠烈冷冷地说，“红旗系统凭什么代表龙国？它有什么资格代表龙国？凭什么让它代表龙国跟微软平等对话？”
“再说了，漂亮国是什么样的国家？他们的技术比我们先进得多，我们为什么不用更先进的windows95？我不明白，政府为什么用红旗系统！”
柳忠烈的话依然很难听。
老柳头儿这话一说出来，立刻在网上掀起了滔天巨浪，喷子们都快把他的亲妈给骂出来了。可搁在这个年代，一堆记者倒觉得他说得挺有理。
在汉东省的京州市，赵立春家里头。
赵立春气急败坏地说：“那个老柳头儿是不是闲得蛋疼？叽里咕噜说这么多事干什么？真是个窝囊废！”
祁光远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道：“他不就是个跳梁小丑嘛，犯得着跟他较劲儿吗？”
赵小蕙插嘴道：“老柳头儿可是咱们华夏的商业教父，他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
祁光远两手一摊，淡淡地说：“是我们的订单少了呢，还是收入少了？再说了，汉东省的建设和发展是不是慢了？”
赵立春和赵小蕙都愣了一下，祁光远接着笑道：“事情都没发生，你急什么？我们好像也没损失什么，你生哪门子气？”
赵立春嘟囔道：“好像是没损失。”
赵立春叹了口气：“看来老柳头儿身份确实挺高。”
赵小蕙接着说：“您想想，京州市现在有五百万人，比之前多了两百多万，这不是谁一句话就能办到的事吧？”
赵立春得意地说：“你别说，这都是我一点一点折腾出来的。”
祁光远笑着接话：“汉东省现在有六百多家企业，其中两百多家做外贸，生产的电子产品全世界都在抢购呢！”
赵立春哈哈大笑：“瞧你这话说的，我就想知道，老柳头儿能一句话决定一个省、一个市的发展？那是神仙才有的本事！”
赵立春犹豫了一下，说道：“可你得罪了微软，那些外国公司关系都挺好的，要是他们不把产品放在咱们汉东生产，也不在这儿买零件，怎么办？”
祁光远冷笑道：“不可能！”他轻轻一笑，“他们内部也不是完全团结的。”
赵立春愣住了。
“爸，您得重新学学马列主义了。”祁光远笑着说，“跟着我说，资本的本质就是追求最大利润，用投资、经营、管理等方式挣钱。”
赵立春皱眉问：“你扯这些干什么？”
祁光远耸耸肩，“简单来说，Ibm也要赚钱。微软就跟Ibm说，嘿，我们得对付祁山科技，现在你需要帮我个小忙，别从龙国进口零件了，也不要在这里组装电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