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豪华奢侈的娱乐场所摇曳着炙热火花。
“哗,吉祥房的客人超级帅,还很有钱。”
A小姐姐拿着一沓小费在对面房门炫耀。
一张张红爷爷,少说五千块,其她五名小姐姐看得眼红:
“我可以去看看吗,仅好奇长什么样。”
“可以啊,反正你们客人还没让进去,趁机赚点外快。”A小姐姐大方的分享自己客源。
五名小姐一听笑开花:“哎呦阿红,你昨天刚来我们便知道你是个热心肠的。”
“阿红你人怪好的嘞。”
“快进去吧。”
A小姐姐给她们让道,自己站在门外偷偷再拿一沓钱出来:
“发财啦。”
只是让这五个女人进去侍候十五分钟,男人就给她一万块小费。
这钱来得太容易了。
A小姐听话的站在门外,留意对面房间动静。
“贵宾您好,我是嘟嘟,人称夺命小蛮腰。”
陆沥甩小刀的手微顿,抬眼打量她一番。
嘟嘟看清楚他正脸后,惊艳倒吸一口气。
“下一个。”
贵宾对她不满意,薄情的唤下一个自我介绍。
嘟嘟愣了愣,淘汰太快了不敢相信,急忙出声:
“贵宾您是对我哪里不满意吗?”
陆沥目光看向她的腰,慵懒靠回沙发,一手把玩小刀,一手搭在沙发上。在嘟嘟迫切的眼神下,淡然说道:
“你太瘦了。”
“人家不瘦的,你不信摸摸。”
嘟嘟大着胆子靠近,但站定他面前怎么都放不开。
贵宾只是很简单的靠在沙发,外套脱掉只穿件衬衫,黑色昂贵的衬衫解开两只扣子,微微淌开领口,慵懒散漫中带着几分矜贵。
单看这副气质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何况他俊美妖孽的脸,凡人哪长这样。
嘟嘟为他着迷,双眼勾勾的倾身贴近。
她身上香水味太浓郁,陆沥闻着不喜,冷冷抬眼:
“你是对面客人的陪酒小姐?”
“是。”
嘟嘟穿着超短裙挨着他坐下,上半身的柔软有意蹭上他手臂。
好冷。嘟嘟贴着陆沥才发现他全身冰凉的。
“他们从哪里来?”陆沥没有躲开,任随她贴着自己撒娇。
嘟嘟心中大喜,以为人家对她满意了:
“不清楚呢,但听他们聊天好像在找一个叫吉多的人。”
“找到了吗。”
“没有,好像又找到了,他们在里面开会说要怎么捉人呢。”
嘟嘟严重怀疑此男人有毒,不然自己怎么会违背职业道德泄露客人信息呢。
可是她真的忍不住拒绝,很想和他说话啊。
“有听到地址吗。”
“一个叫什么天成府,应该是郊区那边的别墅区,之前听一些客人讲过。”
“拿去。”
嘟嘟火焰红唇就要亲上白得发亮的脸颊,瞬地被一沓钱堵住。
她拿着一沓钱又喜又悲:“贵宾,我今晚留下陪你吧。”
“不用,下一个。”
“……”
无情又有钱的男人是陪酒女最爱,第二个哗啦啦就上来把嘟嘟挤走:
“贵宾,我叫莉莉,我很能喝,还有……手法也很奇妙哦~”
手法?陆沥来兴趣了,勾着嘴角问:“怎么奇妙。”
莉莉捂住嘴娇羞,凑近他耳边悄悄地说。
陆沥听着眼睛闪烁亮光。
“嘭、”
就在沙发上一男一女姿势暧昧,神情兴致之时,包房被人用力推开门。
所有人惊了一下看去。
高大挺拔、冷酷英俊的男人带着磅礴的气场,走了进来。
他轻掀眼皮,冷漠的觑了眼沙发上一对男女,那般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人忍不住生出一丝臣服。
陆沥被周仲廷突然出现搞懵了下,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出去。”
周仲廷混沌有力的男性嗓音,透露一股霸道以及与生俱来的冷傲,嘟嘟和莉莉等陪酒女吓得心慌慌的看陆沥。
“出去吧。”
几个女孩如释重负,逃似的离开包房。
陆沥收回小刀,悠悠看眼周仲廷:“你怎么来了。”
“对面五个男人你不许动。”周仲廷环视四周一圈,冷冷的看着他:
“你玩可以,别让外人知道你身份,特战团严禁队员出现在娱乐场所,虽然你不是特战队员,但你既然出入特战团,就要注意规矩。”
陆沥原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的,听见五个男人不许动,原来他是为公事而来。
心中有点失落。
再听后面一堆话,整颗心沉到冷水,心寒得很。
“我可以随便玩?”
周仲廷确实是这么认为的,没多想:“对。”
“想清楚再回答。”陆沥看着他笑。
周仲廷不悦皱眉,他似笑非笑的样子透露危险,猜想可能要发疯。
被迫认真想了想:“从今晚开始所有娱乐场所你都不许来,不能对特战团有任何影响。”
“呵,周仲廷,你真是最懂伤人的。”他从沙发起身,小刀挑起周仲廷下巴,模样嚣张跋扈,语气轻佻而揶揄,
“我不能来,只能去找你了。”
周仲廷双眼瞬间沉下,打掉他小刀,冷厉瞥他眼:
“对面五个男人我已经派人在调查,你不要打草惊蛇。”
“可我就要动。”
陆沥真受不了他的冷漠,能刺激到要疯。一脚踢走碍事的小刀,伸手就要抱。
“你给我正经点!”
周仲廷被突然逼近的面孔激怒,特别闻着他身上浓郁香水味,愤怒的推开他并闪到沙发后。
这么大的反应,陆沥能忍就不叫疯狗了。盯住他就像一只被嫌弃被抛弃,不甘心的狼狗。
双眼狠绝一闪而过,人就扑到了周仲廷身上。
“?!”周仲廷没站稳一个踉跄后倒。
陆沥护住他后脑勺一起跌倒在地毯上,压住他身上冷笑:
“我去找女人你都没意见?”
周仲廷是被那个狠绝眼神盯愣了一下,在躲与不躲之间犹豫了半秒,最终还是选择不躲,毕竟躲开这疯子会更疯。
现在被人压在身上,又立马后悔了。
白天不堪入目的事,还根刺似扎周仲廷身上。
当时难堪的动作和感觉,无时无刻都重复在脑海,怎么都消散不去。周仲廷又气又恼,恨不得砍了自己脑袋!
罪魁祸首还敢再挑衅他底线,周仲廷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