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我卖的东西都很实用。”
“那倒是。”管今毓了然地点头，忽然惊喜道，“找到了。”
她见计砚手里有工具，也不矫情，“这里有颗能量石，你帮我撬出来。”
“好。”
果然计砚并未问她怎么知道能量石在这里，动作利索地开始干活。她猜的没错，卡能量石的地方刚好缺了颗牙。
管今毓成功拿到能量石后就不管计砚，自己跑到靠门的木质柜台里翻找东西，昨天走的急，回家才想起还没扒柜子。
柜子下面全是线，她把已经腐蚀了半截的数据线、充电器、耳机等全部挑出来丢掉，将完好的装起。这里原本应该是维修手机的地方，几部手机无意外全部黑屏，也不知道能不能卖上价？
不过听说基地正在建立信号塔，说不定就又能用了，还是装着吧，实在不行当废品卖。哎，好怀念之前旧手机换菜刀、换大米的日子，现在想想多少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
除了手机，她还找到一个太阳能充电宝，是新的，角落细缝里摸到的。哇，还有一个随身听。跟老式随身听不一样，带播放器的那种。
管今毓宝贝似的装到包里，剩下的就没什么了。
没事干她就蹲在计砚身旁‘偷艺’，以后分解尸体这活她肯定需要自己干，房东不可能每次都忘记收手工费，再者她也不可能一直在附近打转。
计砚没避着她，甚至还教了她一些技巧。
等整张皮完整的剥下来，她腿都蹲麻了。接下来还有剔骨。
忽然，管今毓注意到计砚手腕上的表跟她见过的不太一样，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腕表，你可以把它当作手机。”计砚说着话，手下的动作也没停，“检测辐射、能量值，交易，各类信息......手机该有的功能它全都有，甚至比这更全面。”
一听辐射值这些管今毓后背立马挺值了，毕竟昨晚她就了解过，“这么高科技吗？”
“不然呢？你当上面没准备，只是不充分罢了。”计砚淡淡道。
“这个要信号吧？不是才准备建信号塔吗？”
“是扩建！”计砚强调道，“增强信号。再过不久，各地的安全区应该都能通信了，只是一开始肯定限制颇多。”
好吧，是她听差了，“那我能换一个吗？”小酋虽也具备部分功能，但信息延迟太抓马了。
计砚双眉都快要拧到一块了，“你在和我说笑吧。”
“我像吗？”管今毓一听这话就知暂时没戏，不过她还是想争取一下，“我和腕表之间差几个变异狗的距离。”
计砚顿了下，“不好说。现在腕表还是紧缺货，价格很高，等后期多了价格自然会降下来。你现在在城区拾荒，多半用不到。可以先和我换个塑料手表看时间，嗯，尽量不要暴露在强光下，影响手表寿命，还伤皮肤。”
她只配塑料货吗？行吧，只要能看时间，塑料的她也不嫌弃。“好。”
很快计砚就收拾的差不多，将皮毛、骨头一并装到编织袋里回家，剔下的肉块搬到更远处丢掉。
这次管今毓彻底见识到计砚的速度，她惊讶得合不拢嘴，“你......你是基因强化人？”乖乖，原来身边就有一位隐藏的神秘大佬。
嗯，就感觉还挺新鲜的，别的......可能跟计砚熟悉了，也可能见识到他的更多面，所以没太多别的感觉。
“嗯。”计砚点点头，“我们回去再说。”
两人好似在自家园子地溜达了一圈，就这么没什么波澜地回到家。
管今毓很想问他‘为什么不加入护卫队，那可是铁饭碗，’但又感觉两人关系没到打探对方私事上，只好作罢。
“我这狗值多少积分？”
“皮子不错，意外的完整，就是小了些，品质也差了些。”
“都跟牛那么大了，还小？”管今毓吃惊地问道。
“野外的变异猎狗比这大多了。”
嚯！在她的认知力，野外的远不比家养的敦实，好嘛，现在她完全想反了，“那它——”
“连骨头算你7—”计砚见管今毓眼巴巴地瞅着他，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80。”
“80？多还是少？”管今毓笑眯眯道，把问题抛回给计砚。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没看到他脸色已经变了吗？“7—”
“哇，好多呀！太多了！”
“你好歹装的像点。”
“咳，算账，快算账，姐现在就要补窟窿。”管今毓此刻真觉得扬眉吐气了。
计砚扯了扯嘴，点开腕表查找记录，“先后总共购买750ml水，每100ml4积分，共计30积分；一袋小面包，3积分；一袋苏打饼干20积分；一套内衣，36积分；拖鞋5积分；薄款胶皮手套12积分；跑腿加信息7积分，总共113积分。”
管今毓听完脸都绿了，她有这么能造的吗？关键她才80积分，不对，她还有颗能源石，但她能花吗？能——
大脑还在做思想斗争，手已抓过布包，嘶，没想计砚眼神比她还热切，管今毓猛然回神，黑亮的眸子闪过挣扎，“这个不能动！”
计砚扬眉，“房租不交了？日用品不换了？手表——”
算了，钱这玩意有花才有动力赚！管今毓如壮士断腕般掏出能量石丢给计砚。
计砚手比他还利索，腕表上的红光一扫，“滴滴，b级能量石221点。”
“不错，”计砚把能量石递还给管今毓，“一点能量石5积分。”
“这么少？”管今毓没敢接能量石，她怕接了再也松不开手。
“不少了，后期指不定还会降。”
这话她不信，新能源开发哪那么容易饱和。不过既然是市场价，那就再无长得可能，“行吧，你算吧。”
“1105，你想怎么兑换？”
“先清账，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计砚一顿，“其实在普通人中你这也算小有资产。大多数连最低温饱都达不到。”
呵，害怕她赊账直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