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在宿州,他说得虽牵强,但也有几分道理。
木红看向李玉满。
李玉满笑应,“虽本王乃尊贵之身,但你们诚心宴请,本王也不好推拒,即使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语落,李玉满从窗下飞出,直立船头,同时船只“轰隆隆”地启动。
“不是,等等!不是今日宴—— ”
“什么?”李玉满捂住耳朵,努力倾听,“还有什么需要与本王推心置腹的,本王这船破得很,发动起来响得不行,实在是听不到你们说话,这样,待本王上船后,在与你们细聊!”
“操——”对面爆出粗口。
小将担心地问,“将军,怎么办啊!”
被叫将军的大汉,虎目一瞪,“什么怎么办!往后退啊!难不成真让这女人上船啊!”
“将军……”一旁穿着似文人模样的人还想再劝。
大汉粗鲁地掏了一下耳朵,道,“别说话了你,唧唧歪歪地,没一点用!本来看你就不舒服,闭嘴吧!”
就这样,李玉满满脸笑意的拉起亲近,武盛将军像吃了屎般连连后退。
起初还能镇定,可到后来,好几次李玉满腿都要迈上船了,在武盛的怪叫中主船极力后退,以至于一不小心打乱了船队。
李玉满在演戏,李玉珠时刻警惕着周围,看到木芳她们趁乱登船了,才用枪头点了点地面。
李玉满收到,朝武盛叹息地摇头,面上不解极了。
“这位将军,你这是何意?本王诚心宴请,你不来,好,可以,本王看在皇帝的面上,再一次退让,纡尊降贵地主动登船,可你呢?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
武盛绷着脸,他也没料到事情回发生成这样,他只是嘴贱,不满陛下要礼待济王的行为,在占尽上风时故意找话刺激她而已,并没有什么坏心思。
可现在事情变成这样,武盛又嘴也说不清,“我、我、本将……”
“好了!”李玉满胸有成竹的挥袖,“本王知道了。”
“???”武盛满头问号,此刻他也知道要去找军师了。
军师却扯住他的衣袖道,“将军不能再退了,此处宿州高山群只剩一个小角了,届时……”
军师的话被突然升起的的信号烟打断。
武盛看了看黑空中绽开的余晖,又看看船头上吹灭信号烟筒的李玉满,“你、
你干什么?!”
李玉珠忍了许久,枪头直指武盛,“干的就是你这个鳖孙!”
说完她领头率先跳上临近的一艘船。
李玉满无奈,只能在后面没有感情地找补道,“此人打着皇帝的名号借此来诓骗本王,现已被本王发觉,等着束手就擒、吧!”
“不好!”武盛反应过来,“打!拦住她们!”
两方局势一触即发。
李玉珠作先锋,手中的银枪打出残影,李玉满往另一边打,两人兵分六路往主船压。
武盛这边的人大多没有做准备,被这突如其来地一下打了个措手不及,慌忙拿起刀剑反抗时,已然有不少人倒下。
见状,军师惊慌失措地喃喃道,“完了、完了!全完了,武盛你这莽夫,你知不知道你毁了陛下的大计!”
武盛打偏一只迎面而来的弓箭,呸了军师一口,“你少他妈扯淡,要不是陛下要保济王,我们能陷于如此被动的情况吗?有了江山,什么女人没有,要我说就是陛下的问题!!!关我武盛什么事?你少老子我扣帽子!”
军师急急道,“陛下早有吩咐,令你守住这峡口,万不可让济王通过,可如今……”
武盛一掌将废话连篇的他推开,“老子不用你说,我既然领命,就不会负了皇命,这峡口我守得住!”
军师忽地明白他想干什么,不管自己跌倒在地,抱住他的腿阻拦,“不行、绝不行,你根本不知道……这东西不是拿来这样用的,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撒开,本将不知道什么?”
武盛先给他踢开,但不知道是不是没在这种居高临下地角度看过军师,竟稀奇地发现军师长得白白嫩嫩,柔弱倒地,颇有些秀色可餐的滋味。
武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干咳两声,在周围一片混乱中,浑身不舒服地强装道,“到这个时候,你还给老子卖关子?”
军师是皇帝指派的,船队人是他的,但里面的东西却是他一手安排的。
武盛好脾气地等着军师回答,结果他眼神闪躲,言语中支支吾吾,“反正、反正……将军知道这东西不能动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将军还是不知道得好。”
几个眨眼睛,军师又恢复了他最讨厌的模样,武盛性子直,最受不了这种吞吞吐吐,又装出一副为你好的样子。
刚想说什么,船舱内跌跌撞撞跑出来几位士兵,他们浑身湿透,看见武盛宛若看到救世主般,大喊道,“将军!船舱漏水!底下被人凿开了!!”
武盛脸色一沉,环视周围,有不少船只都出现了倾斜现象,还有济王带的人少却与他们这么多人有来有回的打成平手。
海面上浮着不少人,仔细看都是他底下陪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他没有再犹豫甩开军师。
他道,“陛下有何安排,你从不与我说明白,你看不上我,我认。可如今我的兄弟们要死绝了,这东西必须动!哪怕鱼死网破死,我也要为他们争得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