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
沈遇安点燃一根烟没好气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这特么都过去多久了?你还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揪着不放?有意思吗?”
莫珊珊盯着沈遇安道:“就算过去再久我也不会忘记,你个王八蛋,死太监!”
沈遇安闻言登时炸毛道:“莫珊珊,你再胡说八道,我特么就……”
“你就怎样?操我?你行吗?”
沈遇安差点被这话噎死,他抓狂似的仰天哀嚎道:“真特么人生污点啊!”
莫珊珊冷声道:“老娘这才叫人生污点吧?”
沈遇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她道:“莫珊珊,咱们都是江湖儿女,出来玩儿就要玩儿的起是不?”
莫珊珊有些油盐不进道:“你少来,谁跟你是江湖儿女?”
沈遇安没跟她计较这个,依旧耐心说道:“这样啊,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要不你说一个解决办法,我配合你一次性解决了行吗?”
“真的?”
沈遇安举起手道:“绝对真的,我发誓。”
莫珊珊看着他,思索了一下后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沈遇安的胸肌。
“欸,莫珊珊你干嘛?欸,欸,特么疼,你别揪我奶豆子行吗?”
莫珊珊闻言噗哧一声笑了,松开手道:“你记住,这是你答应我的,等我想到了再来找你!”
说完又冲沈遇安比划了一个抓奶的手势才离开。
沈遇安揉着自己的奶豆子没好气道:“你特么就是一女流氓!”
转天周末,沈遇安起床洗漱后点燃一根烟窝在沙发里,沉思了半天后才拨通了乔雪的电话。
“怎么了?”
“你酒醒了吧?”
“昨天就醒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遇安支支吾吾地有些卡壳道:“也没什么……”
“是不是又缺钱了?需要多少?”
沈遇安尴尬道:“我不借钱,就是想让你帮忙约一下老板。”
“约老板?你约他干什么?难道你想找他借钱?”
沈遇安脸一黑道:“我说了我不借钱!哎呀,直说了吧,也不是我要约他,是陆凯的家人来了,想跟老板见一面,至于目的是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吧!”
乔雪闻言顿时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道:“这件事你别管,老板的态度很明确,真的没得谈。”
“哎呀,你就帮忙约一下呗,成不成就不关我事了。”
又是一阵沉默后,乔雪问道:“你为什么要帮他们?就因为你们是同学吗?”
“你就别问了,反正就这一次,你帮不帮吧?”
乔雪没好气道:“王八蛋,咱们两个到底谁求谁啊?”
沈遇安嘿嘿笑道:“哎呀总监,你就帮帮忙吧,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行了吧!”
“你少来,你的人情很值钱吗?再说你欠我的人情还少吗?”
“那正好,也不多这一次,都存着慢慢用呗。”
“你不知道量越大就越没有价值吗?”
沈遇安被她说的有些烦躁,于是直接问道:“你给句话,帮不帮吧?”
“你……沈遇安,你什么态度?”
“刚刚我跟你好好说话了,可你非得逼我来硬的。”
乔雪似乎真的生气了,顿了一下冷声道:“沈遇安,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爱找谁帮找谁帮去,我不管!”
不出意外,电话也在下一秒被挂断了。
“乔雪你……喂,喂?”
沈遇安咒骂一声后很是烦躁的将手机丢到了一旁,而后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抽起了闷烟,脑子里思索着还有什么方法能约到老板呢?
可思来想去自己认识的人里也就乔雪能直接约到老板了,这倒不是说公司其他部门领导就不能了,关键是这两年沈遇安在公司的人缘属实有点太差了。
越想越烦躁之下,沈遇安猛然坐起身发狠道:“娘的,大不了偷偷摸清他的行踪,然后直接带着陆明杀过去。”
可发狠不代表现实,事实上他也不可能知道老板的动向,沈遇安在公司工作这么久了,一红就见过老板两次。
吃过午饭后,沈遇安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打开了手机,习惯性的打开微信看了一眼,却意外发现燕清舞居然发朋友圈了。
“来看看臭老头儿,听说他最近有点淘气。”
配图是三张和老人的合照,两个人笑的都很开心。
沈遇安笑了笑,随后破天荒的给她点了个赞。
翻了一会儿视频后,他最终还是被浪潮般的科兴短视频打败了,骂骂咧咧的关掉手机后点燃了一根烟,而后盯着墙上悬挂的小提琴,思绪不受控制的被拉回了曾经。
“遇安,我要听安和桥!”
“好,我拉给你听。”
“遇安,我要听哆啦A梦,你会不会呀?”
“既然你想听,那我必须要会。”
“遇安最好了,你就是我的小提琴骑士。”
“……………………”
“遇安,我们分手吧,我要嫁人出国了。”
“温慈……”
不知不觉间,沈遇安原本还算平静的表情逐渐布满了痛苦哀伤,嘴角也浮现出了一抹浓郁的自嘲。
重新点燃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两口后,沈遇安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
悲伤不可怕,可怕的是伤过后留下的伤疤,看似早已愈合,可它却变成了一道不可触碰的禁忌,稍稍牵动就会丝丝缕缕地痛入骨髓。
就在这时,一旁的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微信,拿起来一看竟然是燕清舞发来的。
“沈遇安,我为什么看不到你的朋友圈呢?”
沈遇安轻笑一声,随即回道:“因为我从没有发过朋友圈啊!”
信息很快回复过来了:“真的么?难道你是没有朋友吗?”
信息后面还配了一个疑问的表情。
沈遇安顺着她回复道:“对啊,我人品太差,没人愿意跟我做朋友。”
信息最后,他同样配了一个表情,是哭泣的那种。
“你骗人!你说你没朋友,那叶子和那个野哥呢?”
沈遇安失笑,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还当真了。
“叶子不能称之为朋友,至于野哥嘛,是损友。”
燕清舞的好奇心似乎挺重,几乎是秒回道:“叶子为什么不能称之为朋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