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而下,我握着天蓬尺的手沁出冷汗。蟒天花与蟒天凤姐妹身上的鳞片泛着幽绿光芒,阴阳镜与斩妖剑在雨中嗡鸣;黄小花指尖缠绕着淡金色光丝,天罡印在她掌心流转微光;陈实调试着肩上的电磁脉冲炮,蓝光在他镜片上闪烁;平山道士拂尘扫过地面,符咒在积水里燃起幽蓝火焰;张玉龙的桃木剑雷光游走,剑尖直指天际。
钦原的五彩羽衣在雨幕中如流动的星河,她拈着绣花针凌空而立,身后浮现出巨大的蜂形虚影。\"一群蝼蚁也敢拦路?\"她话音未落,万千银针裹挟着金光暴雨般袭来。
蟒天花急挥阴阳镜,镜面映出无数道银光屏障,却在接触银针的瞬间寸寸碎裂。蟒天凤斩妖剑劈出的剑气被钦原随手一挥,便消散在五彩光晕中。黄小花的治愈光丝刚触及受伤的众人,就被钦原的毒针腐蚀成青烟。
陈实的电磁脉冲炮轰鸣着喷出蓝光,却被钦原翅膀扇起的罡风卷成齑粉。平山道士的符咒化作金龙扑向钦原,竟被她绣针上滴落的毒液尽数融化。张玉龙桃木剑的雷芒劈在钦原身上,只在她羽衣上擦出几点火星。
我挥舞天蓬尺念动真言,尺身迸发的金光却被钦原绣针轻易洞穿。她咯咯笑着逼近,五彩羽衣掀起的气浪将众人掀翻在地:\"你们这点本事,也配与我作对?\"
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我看着倒在泥泞中的同伴,突然想起古籍记载——钦原惧火,更惧上古神禽之血。蟒家姐妹身上流淌着远古蛇族血脉,若是...
\"小花!用天罡印激发她们的血脉之力!\"我嘶吼着掷出天蓬尺缠住钦原手腕,\"陈实干扰她的行动,平山道长布火阵,玉龙准备雷剑!\"
黄小花咬牙将天罡印按在蟒天花肩头,淡金色光芒与幽绿鳞片碰撞出刺目闪光。蟒家姐妹发出非人的嘶吼,身上鳞片尽数竖起,化作两条巨蟒虚影。陈实甩出电磁锁链缠住钦原翅膀,平山道士的拂尘燃起九幽冥火,张玉龙的桃木剑汇聚漫天雷霆。
钦原终于露出惊怒之色,巨大的蜂形虚影疯狂扑腾。我趁机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天蓬尺上:\"天蓬在上,万邪伏藏!\"燃烧着血火的天蓬尺如蛟龙般缠住钦原,众人的力量在暴雨中凝成光柱,直冲天际...
暴雨中,钦原的三对膜翅高频震颤,掀起的毒瘴如黑色雾霭弥漫开来。蟒天花的阴阳镜刚挡下一波毒针,镜面就爬满蛛网状的腐蚀痕迹。\"小心!这是它的本命瘴气!\"平山道士挥舞拂尘,九道符咒化作火墙阻拦毒雾,却在接触瘴气的瞬间发出滋滋声响,转眼化作灰烬。
陈实的电磁脉冲炮突然卡壳,冒着黑烟瘫在肩头。\"干扰太强了!所有电子设备都失灵了!\"他话音未落,钦原头顶的毒刺突然喷射出墨绿色毒液,黄小花急忙举起天罡印,金光大盛间勉强撑起防护罩。但毒液腐蚀防护罩的声音如同指甲刮擦金属,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
张玉龙怒喝一声,桃木剑引动天雷劈向钦原。雷光却被她翅膀上流转的虹光折射,反而劈中旁边的古树。整棵百年老松瞬间枯萎,枝叶化作飞灰,树干布满蛛网般的裂痕。我握紧天蓬尺,尺身的符文在毒瘴中忽明忽暗,勉强护住周身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