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站在船头,脑海中,已经开始快速构思着抵达飞云城后的计划。最关键的一步——收集向家的情报!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既然要“来阴的”,就必须精准打击。向家的产业有哪些薄弱环节?家族有哪些重要人物?哪些子弟是纨绔草包,容易下手?他们的运输路线是怎样的?有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生意?等等
这些信息,都需要仔细探查。
“向家…飞云海域第一筑基家族…假丹老祖…”王林默念着这些信息,每一个词都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他从未想过,自己刚刚建立的基业,这么快就要面临如此强大的敌人。
王林不是冲动的人。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青云岛的底蕴太薄,根本无法与向家庞大的势力抗衡,一个假丹老祖就能团灭整个青云岛。
“正面是刚不过你们。”王林眼中寒芒再次闪过。王林可不是什么正道君子,正人君子在修真界可活不长。现在的优势在于敌明我暗。向家虽然势大,但未必会想到一个中等偏下的筑基家族敢反击一个顶级的筑基势力。
“系统,查看商城。”王林心中默念。
【系统商城】
炼气进阶丹(已售罄)
二阶符箓:穿阵符(四张,可短暂穿过二阶法阵一个时辰,售价100积分)
二阶丹方:蕴神丹(滋养神识,售价500积分)
特殊物品:追踪印记(可对目标施加微弱神识印记,难以察觉,持续一个月,售价200积分)
王林的目光落在“追踪印记”和“穿阵符”上。穿阵符简直是为“自己的计划”量身定做的!
购买炼气进阶丹后,自己的积分刚好还剩300积分。
“看来,得先想办法搞点二阶符咒,增加攻击手段。”王林微微皱眉。
灵舟以最快速度抵达飞云城。为了不引人注目,王林提前收起灵舟,将旺财和小金子放进灵兽袋,快速进入飞云城。
经过听风楼时,明显感觉楼内气氛明显有些紧张,隐约能听到一些修士在低声议论着什么,内容大多与青云王家丹傀阁和向家有关。
“听说了吗?丹傀阁那个新来的女掌柜,把向家七少爷的胳膊给废了!” “何止啊!后来向家的六长老,亲自带人去,结果也被丹傀阁里一头妖兽给打伤了!” “嘶——这丹傀阁什么来头?这么猛?敢硬撼向家?” “青云王家,也是一个筑基家族,不过向家已经放出话来了,这事没完,要让那青云岛王家付出代价!” “有好戏看了……”
王林将这些议论尽收耳底。他没有直接去丹傀阁,而是按照之前和任婉儿约定的暗号,来到城南一处偏僻的出租洞府。
敲开禁制,任婉儿的身影出现在门后,看到王林,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许放松。
“王林,你回来了!”
进入洞府,里面空间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任阿竹、任二牛都在,还有躺在石床上脸色苍白的陈实,还有一名中年妇女搂着两名孩子担忧的看着陈实,赤灵慵懒的趴在任婉儿身边,看到王林,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皮。
“陈管事,伤势如何?”王林立刻上前查看陈实的伤情。
“东家…属下无能,给您惹麻烦了…”陈实挣扎着想要起身。
“躺好别动!”王林按住他,“养伤要紧,其他的有我。”他检查了一下,陈实内腑受到震荡,肋骨断了三根,伤势可控,任婉儿给他服用的丹药品质很好,过几个月就好了。
“婉儿,辛苦了。”王林看向任婉儿。
任婉儿点点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任二牛见到主心骨来了,和阿竹,七嘴八舌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复述了一遍,重点描述了向家子弟的嚣张跋扈,以及那位向家筑基修士的蛮横。
“赤灵出手,将那向家筑基修士的法器打碎,震伤了他的经脉。”二牛义愤填膺,“若非小姐拦着,那老东西早就被打死了。”
王林看向赤灵,这只狐狸的战力再次超出了他的预料。看来这只狐狸的血脉很强啊,真实的战斗力远超同阶。
“王少爷,”任二牛凑上前,忧心忡忡地说道,“街坊都说,向家这次是动了真怒。他们放话,三日之内,要我们丹傀阁,不,是青云岛王家,交出打伤他们子弟和长老的凶手,奉上五十万灵石赔罪,甚至让小姐给那个家族子当妾,否则,便要发兵踏平青云岛,让王家鸡犬不留!”
“五十万灵石?还要交人当妾?他们真是好大的胃口!”王林冷笑一声,浑身散发着杀意,“想让我王家跪地求饶?那就看看他向家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站起身,在洞府内踱步。
“婉儿,你和阿竹、陈管事它们暂时留在这里,不要外出,这里相对安全。赤灵留在你身边保护你们。”
“二牛,你跟我走。”
“王林,你要做什么?”任婉儿有些担心。
“放心,”王林回头,露出冷冽的笑容,“向家不是要说法吗?我去给他们一个‘说法’。他们不是不体面吗?我帮他们‘体面’。”
王林所谓的“体面”,自然不是屈服,而是用向家意想不到的方式,让他们知道,青云岛王家,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二牛,你乔装打扮一下,去打听关于向家产业、重要人物的活动规律,尤其是那几个筑基长老的活动规律,中午在听风楼会合。”王林看向任二牛。
任二牛兴奋的点点头,稍微打扮了一番,就汇入街道人流。
既然要“来阴的”,情报是第一位的。他需要找到向家的弱点,设计一番!
王林掏出鬼头刀和“影”字令牌,就看看自己的计划怎么实施的完美了。慢慢走进阴暗的巷道。王林要让向家知道,江湖并不是一味着争强斗狠,正面搏杀,既然已经到你死我活的局面,阴谋诡计就不是贬义词,手段也不分好坏,为了活着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