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许大茂的这番话说出,易中海的脸色变了,而且变得铁青,而傻柱的脸色也不好看,唯有何雨水的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笑容和泪水,
看着何雨水这一副又哭又笑的样子,许大茂直接来到何雨水的跟前,旁若无人地从兜子里掏出一个手帕,给何雨水擦了擦泪水,而后对着她温柔地说道:
“雨水妹妹,不要哭了,要知道你这哭下去,把眼睛哭肿了,可就不好看了。
你一个大姑娘了,哪有那么多接受不了的事情。有你大茂哥在这里,没有人可以随意的欺负你。只要他欺负你,哥哥我把他腿打断,把他脸打肿,把他给废掉!”
许大茂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他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直指易中海。
说罢,他直接扭身面向易中海,开门见山地说道:“易中海,咱们也不用在这里绕什么弯子了。我相信你找傻柱和何雨水过来,是因为何大清的事情,
也是因为你贪污何雨水的生活费和信件的事。既然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那么雨水妹妹,你就跟易中海说一说你心中的想法和诉求吧。
如果说可以的话,大茂哥我替你做主,让易中海赔偿你的损失,赔偿你的心灵损失之后,这件事情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易中海,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傻柱兄妹原谅了你,我许大茂也会烂在肚子里,绝对不会胡言乱语。”
许大茂的语气充满了威严,他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敲打在易中海的心上。其实易中海的内心是复杂的,他知道许大茂的保证看的不是无的放矢,
但他也清楚,即使傻柱和何雨水原谅了他,华国的法律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易中海,你要知道我的这个保证,可是相当有作用的。你要知道,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即使是傻柱何雨水原谅了你,但是华国的法律也不会原谅你。
我现在为了我的亲妹妹,做出这样的妥协,你易中海应该知足。如果说你再敢跟我,耍什么幺蛾子的话,那么你相不相信我立刻扭身,去派出所里找你易中海讲道理。”
易中海的内心是烦躁的,他原本以为可以轻松摆平的事情,却因为许大茂的出现而变得复杂起来。
然而,当他听到许大茂的这一番话语时,他知道,自己不仅要摆平何雨水和傻柱,还要想办法摆平许大茂。
因为许大茂说的那些话,即使是傻柱兄妹原谅了他,他许大茂仍然可以举报他。易中海深知,只要自己犯了法,法律是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此刻的易中海脸上,浮现出了惊喜的神色,因为他意识到,只要搞定了许大茂,事情就有可能得到解决
然而,接下来许大茂的话,却又让他的脸色一僵。
“易中海,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也别怪我没有事先对你说好。我许大茂守口如瓶的前提条件,就是你要满足我干妹妹何雨水的一切要求。
你听好了,是一切要求,任何的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你都要满足。
至于这个傻柱子,跟我没有关系。如果说你达不到,我所说的这些要求的话,那么你易中海想要安安稳稳的,把这件事情混过去,那是不可能的。”
许大茂说完这番话,又鼓励式地看向何雨水,对着她说道:“雨水妹妹,把你心中的委屈和不忿,以及不平全部说出来,让他易中海对你进行弥补。
如果说他易中海做不到的话,那么你大茂哥替你做主。相信有你大茂哥的一系列的行为做主的话,即使是他易中海也得怂。”
此刻的傻柱和易中海,是真的烦躁到了极点,这个许大茂就好比一个搅屎棍一样,在这里不停地搅风搅雨,让他们很难安静地处理这些事情。
对,没错,傻柱和易中海此刻,也站在了同一阵营上。易中海对傻柱的洗脑绝对是成功的,而傻柱的小脑确实是缺根弦的。
傻柱现在无异于认贼作父的做法,直接让何雨水伤透了心。
而后,他们听到了何雨水的声音,她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易中海,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7年,7年的时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你们跟聋老婆子一起忽悠我傻哥,让他对我不管不问。你们的那些话语怎么说来着?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赔钱货。’我这个赔钱货在你们眼中,我是吃你家粮食还是喝你家水了?我去你们家吃饭也是我傻哥,把粮食放到你们家。
可是你们怎么做的?无论是你易中海还是聋老婆子,亦或者贾张氏,我傻哥把粮食给到你们家之后,给到你们一份儿的粮食,你们能够让我吃到半份儿就不错了。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对我好?我对你们实在是太失望了,你听信易中海的谣言,听信聋老太太的谣言,听信贾家的谣言,唯独不听你亲妹妹的话。
今天我也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影响我一生的决定。”
何雨水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绝然,而后直视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7年的时间,840块钱,我要你10倍赔偿,也就是8400块钱,再加上840块钱,你要赔我9240块钱。
如果说你赔偿我的话,那么咱们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如果说你不赔偿我的话,那么我就送你进派出所,送你进监狱,送你进巴厘子。”
何雨水的话语如同寒冰一般刺骨,她丝毫不顾及易中海铁青的脸色,而后扭头看向傻柱,语气决绝地说道:“傻哥,我也要跟你断绝兄妹关系。
没错,你没有听错,就是断绝兄妹关系。从此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不要觉得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没有养我太多。父亲给你留下来的工位是你继承了,那么你就有照顾我的责任。否则的话,这个工位就应该我们两个人一人一半。
至于房子的话,我念在你是我们何家男丁的份儿上,中院的正房我就留给你了。
但是那一间厢房是我何雨水的,任何人都不能动,包括傻哥你和他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