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许大茂才对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听好了,要是你再敢来招惹我一次,我就让你这只右手,永远不能再抬起来。
就像你傻柱说的那句,夜路走多了,难免会撞到鬼。别以为这世上只有你傻柱,能玩这些把戏,我许大茂也不是吃素的,给他人下套、使绊子,这些勾当我也干得来,
而且这个世界上可是有很多,像我一样那些有志青年,他们跟我许大茂一样,也不是好惹的。”
说罢,许大茂仍然觉得心中的怒火未息,于是,他又抬起脚,狠狠地踹在傻柱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直到傻柱只能发出压抑的哼哼声,身体蜷缩成一只受伤的刺猬。
直到这一刻,许大茂才停下脚步,他的呼吸仍然粗重,眼神依旧凌厉。
他猛地扭过头,目光直接转向站在一旁的易中海,语气冷硬地说道:“当然你可以去报警易中海,但是你要想清楚,报警的后果你能承担吗?
给你时间好好想想,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报警。至于傻柱这边的事情,我交给你了。
你对他来说就像是干爹一样,你的话甚至比民警的劝导都更有分量。把他带回家,让他老老实实地待着。
如果他敢报警,那我不敢保证最后被抓的会是谁。也许是我许大茂,但也许是咱们俩一起。
而且,我敢保证,我第二天就能出来,不知道你易中海有没有这个本事?”
许大茂的这一番话,让周围的邻居们面面相觑,他们不太能理解,这个平日里温和的许大茂,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凶狠。
他冷硬的语气和狂风暴雨般的动作,仿佛和这个安静的四合院格格不入。
说罢,许大茂径直地离开了四合院,身影消失在邻居们的视线中。他回到屋内,和雷师傅打了个招呼,而后骑车离开了这个,充满了纷争和矛盾的四合院。
许大茂的心中充满了疲惫,这种疲惫不同于身体上的劳累,而是一种心灵上的倦怠。
他在前世的快节奏生活中,虽然游走在法律的边缘,道德的底线,但从未遇到过这样一群,无赖般的邻居。
这些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就像一群讨厌的苍蝇,无论你怎么驱赶,只要你没有将它们彻底消灭,它们就会不断地来烦扰你。这让许大茂感到无比烦躁。
或许有人会问许大茂,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将这群邻居彻底解决掉?
关于这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许大茂都是一个市井小民,他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和规则。
给人教训、找麻烦可以,但真的要取人性命,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的许大茂,都未曾有过这样的念头。
即便是威胁易中海,那也是因为易中海在道德上犯了错。但要说因为这件事就取易中海的性命,许大茂自问,这些邻居们还没有让他愤怒到那种程度。
或许有一天,当他真的忍无可忍时,他会产生杀掉这些人的念头,但至少现在,许大茂还没有这个打算。
当他骑上自行车,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他想起与王武科长约定的时间,给他们送肉的时间也不远了。
许大茂心想,与其晚上再过去,不如现在就去,还能省下一个晚班。
于是,他没有丝毫犹豫,从系统中取出五十斤猪肉,装进一个黑色的布袋里。这个布袋如果不刻意翻开,是不会轻易发现里面的内容的。
随后,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轻松地朝着轧钢厂驶去。
在去往轧钢厂的途中,许大茂心中盘算着,是否可以利用轧钢厂的保卫处,给四合院的那群邻居们制造一点麻烦。
当然,他也只是想给他们一点麻烦,并没有真的想要他们的命。
当许大茂到达轧钢厂保卫处时,他受到了热烈的欢迎。虽然王武已经下了禁令,不允许保卫员们,私自将许大茂送来的猪肉的事情说出去,但他们看向许大茂的目光充满了感激。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许大茂送来的这五十斤猪肉,对于轧钢厂保卫处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要知道,在这个有着上万员工的轧钢厂里,许大茂只送来了两百斤猪肉,而一个有着三百多人的保卫处,却分到了五十斤,平均到每个人手中,也有两三两肉。
别小看这两三两肉,要知道在四合院,即使是在没有饥荒的情况下,一个月的定量也只有二两,
而这一年中的肉票现在只能去肉铺,买含有大量淀粉的肉罐头,就这还得早去,否则还买不到。
因此,许大茂的这一番操作,直接让他赢得了保卫处所有人的好感。
甚至让许大茂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得到了轧钢厂保卫处老大,聂文的亲自接见。
并且聂文向许大茂保证,以后在轧钢厂,只要许大茂不犯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有任何麻烦,只要提他的名字,许大茂就是轧钢厂保卫处最忠实、最友好的朋友。
这一下,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内心却是相当兴奋和欣喜的。
毕竟,轧钢厂保卫处不同于后世的小区保安,它直属军部,是轧钢厂中真正的权力机构。在轧钢厂里,即便是厂长杨厂长,在聂文面前也得低头。
正如教员所说,手握枪杆子就是硬气,而聂文就是手握枪杆子的头,在轧钢厂里,没有人敢不给聂文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