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许大茂听着贾张氏的话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你贾家真的是有够无耻的,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讲到这里的许大茂,直接便对着贾张氏怒怼道:“贾张氏,你贾家对待傻柱的手段,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你家的名声,在四合院里早已是路人皆知。每天上下班的高峰时间,你让你的儿媳妇站在水池边洗衣服,仿佛四合院的水池,是你们家的私人洗衣槽。
你们的衣物真的那么多吗?还是你们贾家,给四合院分摊的水费太少了?”
“秦淮茹每天早出晚归,她的辛苦难道都是为了等待,那个傻柱从轧钢厂带回的饭盒吗?更不要说你们隔三差五地,让秦淮茹进入傻柱的屋子,一个已婚的农村妇女,难道不知道避嫌吗?
而傻柱,他还只是一个未婚的小伙子。你们贾家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齿冷,不仅把傻柱的饭盒要走,连他的工资也被你们借去大半。
我甚至开始同情那个,瘦得像麻杆一样的何雨水了。”
许大茂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和挑衅:“贾张氏,你以为我们四合院的邻居都是傻子,都是白痴吗?
告诉你,你错了。你家的所作所为,我们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你不是总是叫嚣着你们家老贾吗?
那就叫他来看看,你们贾家吃着别人的饭,还要砸别人的锅,究竟是什么行径。”
在许大茂与贾张氏激烈的争吵中,四合院水池边洗衣服的邻居们,已经纷纷凑近,侧耳倾听。他们听得出许大茂话语中的愤怒,也感受到了贾张氏的蛮横和无理。
当许大茂毫不留情地,揭露贾家的真面目时,四合院的邻居们无不感到畅快淋漓,他们觉得许大茂说出了他们心中的所思所想,而这些都是他们平日里敢怒不敢言的。
贾张氏在四合院中的威风,早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如同一个霸道的皇后,任意驱使着四合院的人们,哪家没被她骂过,哪家没被她欺负过。
她的恶行,如同夜空中的星星,数不胜数。邻居们能不招惹她,都是尽量避免,但偏偏许大茂是个例外。
许大茂,这个穿越而来的人物,他的性格与前世大相径庭。在前世,他游走在法律和道德的边缘,从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但也从不落井下石。
他的疯狂,让他在面对贾张氏的威胁和挑衅时,毫不畏惧,反而更加坚决地与她对抗。
果不其然,当许大茂的这番话一说出口,贾张氏的脸色立刻变得如同锅底一般黑,她的愤怒几乎要从心底喷涌而出
但许大茂却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他直接绕过贾张氏,向四合院的前院走去。
此刻的许大茂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已经让贾张氏足够难堪,没有必要再在她面前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出乎许大茂意料的是,当他刚刚转身离开,贾张氏却又一次不依不饶地挡在了他的面前。
许大茂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贾张氏,不由得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仿佛看到了一只完美的猎物。
贾张氏看着许大茂的笑容,心中不由得一突,但她想到自己作为四合院的“战神”,战绩无数,立刻又恢复了自信。
随后,四合院的邻居们便听到了,贾张氏对许大茂的叫嚣:“许大茂,你别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贾家的名声怎么样,用不着你许大茂来操心。
但你的所作所为,却是在败坏我贾家的名声。如果你不给我一个说法,这件事情绝对不算完。
我贾张氏的威力,你是知道的,你信不信我站在你家门口,大骂你三天三夜,你信不信我像那个聋老婆子一样,把你家的玻璃全部敲碎?”
许大茂听到贾张氏的话,眼神微眯,仿佛一头即将苏醒的猎豹,一般就这样冷冷地注视着贾张氏。
而后,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贾张氏的耳中:“贾张氏,你以为在这个四合院里得瑟的时间久了,就可以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吗?
我告诉你,你错了。我许大茂,不是你贾张氏可以轻易挑衅的存在。你可以去我家门口骂街,你也可以把我家的玻璃砸碎,
但你有没有发现,现在这个年景不好,从胡同口到南锣鼓巷,再到红星小学的路上,乞丐都变多了呢?”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更加冷冽:“这些乞丐的胳膊,或者是腿都被打断了,站在那里可怜兮兮地乞讨。
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人之中,有人像你家的大孙子棒梗呢?”
当许大茂说完这番话之后,贾张氏就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蹦了起来。
她哪里能够听不清许大茂话语中的意思,作为一个寡妇,尤其是带着孩子的寡妇,她深知自己在这个社会中的地位,不是轻易能够被人招惹的。
许大茂深深地知道,从前世的电视剧中,从前世的同人文小说之中,他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寡妇不好惹,带孩子的寡妇更不好惹。
多尔衮那样的人物都搞不定的人物,他许大茂更是无法搞定。而贾张氏,就是一个典型的带孩子的寡妇。
尽管现在贾张氏的寡妇身份,已经不再被人提起,但不可否认,在那艰难的岁月里,她是靠着自己的双手,艰难地把贾东旭抚养成人。
因此,贾张氏的心思并不是四合院的邻居们,所想的那样简单,她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
她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什么人惹了没事儿,什么人惹了会招来大祸。
此刻的贾张氏听完许大茂说了那番话之后,一瞬间的感觉就是这个许大茂,他不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