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5:30随着轧钢厂下班儿铃声的响起,工人们陆陆续续的,走出车间往轧钢厂外而去,
只不过是当工人们的轧钢厂门口的时候,各个门口都有着全副武装的,保卫处的保卫员在那里站岗,虽然没有对工人们进行盘查
但是一股肃然肃杀的气氛,顿时涌向了每个人的心中,他们不由得纷纷离开轧钢厂之后,却是驻足在轧钢厂里面,.
因为这些人都猜测,这个轧钢厂保卫处绝对是有行动了,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倒霉被抓
要知道,轧钢厂有着东南西北四个大门,而许大茂和王武所在的东门,正通向南锣鼓巷95号院最近的东门,也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轧钢厂职工们常走的门。
时间不长,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左右,王武和许大茂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些一同走出轧钢厂的工人们身上。
南锣鼓巷95号的那一众人,也注意到了许大茂和王武他们,不由得纷纷目光一缩。
不过,易中海还是强自镇定地说道:“没关系,许大茂已经答应了,我们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这一次应该不是针对我们的,
我猜测应该是轧钢厂保卫处有行动。我们正常走,正常行动就可以了。”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对易中海的话表示认可,心中稍感安心。然而,贾东旭却是浑身颤抖,如同筛糠一般,冷汗不断地从他的额头滑落。
11月的天气虽然寒冷,但贾东旭的冷汗却是异常的多,让旁边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责怪贾东旭,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事实的真相却是,贾东旭身上的龌龊之事,才是他颤抖不已的主要原因。
果然,王武和许大茂没有让易中海一行人失望。当他们到达王武和许大茂身边时,王武直接一挥手,身后的五六名保卫员立刻冲上前,将易中海等人团团包围。
这一举动让易中海等人感到一丝畏惧,而周边的轧钢厂职工们,也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想要看看这些人究竟犯了何罪,毕竟在60年代,人们对于热闹的事情总是充满好奇。
易中海一行人被包围后,许大茂和王武走到了他们跟前。易中海脸色阴沉地盯着许大茂和王武,然后没有理会王武,直接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要知道今天我们两个可是达成了协议,你怎么刚刚达成的协议就要反悔?你已经答应我们不让保卫处找我们的麻烦了,现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回到四合院后,我一定要让你好看。我要召开全院大会批斗你,许大茂你这个不诚实不守信的小人!”
听到易中海的话,许大茂突然想到了什么,在王武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王武听后,露出了一丝笑意,轻声对许大茂说:“大茂啊,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一个天生的坏种。这么坏、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你都能够想得出来。不过哥哥实在是太喜欢了,哥哥绝对配合你的行动。”
许大茂听到易中海的话突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而后对王武的耳边说了什么,王武说完这番话,便转身对自己的保卫员,交代了些什么。
保卫员点点头,迅速向轧钢厂保卫处跑去。看到一切安排妥当后,许大茂转过头,对易中海露出了满脸的戏谑,说道:
“易中海,你扣帽子的本事还真是高超,但今天你可是想错了,这件事情跟我真的没有关系,我纯粹是过来看热闹的。
你也别急着反驳,听我说完你就知道了。今天这件事情可是,轧钢厂保卫处的单独行动,
而且针对的也不止是你易中海、刘海中以及这两位龙套邻居,针对的却是我们四合院的大茂贝儿贾东旭。”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易中海、刘海中和两位龙套邻居,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贾东旭。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疑问,而易中海则是一脸的不解。许大茂的声音再次响彻现场,他对着贾东旭说:
“我们的南锣鼓巷95号院的大少爷、大公子,大户人家的顶门人,贾东旭同志,你来说说你的丰功伟绩吧,
否则你看易中海、刘海中和这两位龙套邻居,都是一脸疑问地看着你。你可别告诉我你自己都不知道保卫处的人为什么要抓你。”
许大茂针对性的一句话,让贾东旭顿时变了脸色。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冒出的冷汗更加苍白,紧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现场的所有人,包括易中海一行人、保卫员,以及远处的一些轧钢厂职工,都听到了贾东旭瘫软倒地时发出的叮铃铛铛的声音。
显然,贾东旭的身上藏着,他不应该带出轧钢厂的东西。
这一瞬间,几乎是所有人都能明白了,轧钢厂保卫处为什么要在这里等着贾东旭了。很明显,贾东旭企图将不属于他的东西带出轧钢厂。
说得好听点是私自携带,说得难听点就是盗窃厂内的废旧钢铁零件。至于他要拿这些零件做什么,那就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