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许你这样!”
沈曼芸紧咬着下唇,贝齿几乎要嵌入那娇嫩的肌肤,殷红的血丝渗了出来,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让自己因疼痛而恢复一些意识。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蝴蝶,拼命挣扎,却越陷越深。
而沈曼芸这一切的反抗在邓世冲眼中,不过是困兽犹斗,徒劳无功,
反而像催化剂一般,激发了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增加了不少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啧啧啧!这红唇,娇艳欲滴的。”
邓世冲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砂纸摩擦,透着贪婪,他一步一步逼近沈曼芸,眼中的欲念如熊熊烈火,似乎要将她吞噬。
沈曼芸深知此刻的绝境,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在心底默默凝聚起最后一丝灵力。
与其任由这个男人玷污自己,不如放手一搏!
她闭上双眼,眉头紧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施展最后一丝可以调用的灵力,艰难地施展传音术,对隔壁房间的李长生传音道:
“先生救我!我叫沈曼芸,只要先生愿意救我,我可以告诉你沈璃对柳家实施的计划。”
那声音微弱却又带着强烈的求生欲望,在空气中颤抖着。
传音术入了李长生耳中,原本还在悠然品尝佳肴的他微微一愣。
“沈曼芸?”他轻声呢喃,声音的来源似乎是隔壁房传来的。
李长生若有所思,放下手中的筷子,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此人,说她是沈曼芸,她所用之法,应该是传音术了。”
他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到底要不要救沈曼芸?她是沈家的人,如今自己还未在广陵城站稳脚跟,就要得罪这么多人吗?
仅仅是为了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沈曼芸,这恐怕不足以让自己动手。
但若是按照刚刚那个男人话里的意思,他和沈璃应该是有个什么计划,而且是针对柳家的。
再怎么说,自己一年时间内是在柳家做事,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不如弄清楚他们是动的什么心思,毕竟柳家败了,自己也就少了几分获得筑基丹的机会了,
看来,这次还是值得自己出手的。
隔壁房间,传来脱衣服的声音。
“臭娘们儿,长这么骚不让碰,老子一肚子火,今天全发泄在你身上。
你真以为自己在沈家多受重视啊。寄人篱下的m狗。
等老子帮你弟弟获得炼丹大会第一名,你跪着服侍老子,沈璃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女人,女人只不过是沈家往前爬的垫脚石而已,哈哈哈!”
邓世冲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邓世冲你!不得好死!”
沈曼芸听着邓世冲满口的污言秽语,整个人气急,胸廓急剧起伏着。
她恨现在的自己全身无力,使不上一点灵力。
否则以邓世冲的修为,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此刻的她,心中充满了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另一边,李长生有着极好的听力,邓世冲说的话悉数落入他耳中。
“什么计划,能让沈家获得丹药大会第一名?”
虽然自己已经想好了帮柳家获得第一名,从而去打探筑基丹的丹方和材料。
若是第一名被沈家获得,
那自己还怎么更好的获得筑基丹的材料?
此时的他已经黑巾遮面,黑色的巾布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宛如寒星。
李长生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动作决然。
他已经想好了,先用那块上品金色好似金箔的法器偷袭,
若是能问出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就更好了,问不出来,直接杀死,将尸体收入小鼎空间直接炼化,来一招死无对证。
另一家屋内。
邓世冲狰狞的脸已经凑近了沈曼芸,他的呼吸急促、沉重,喷在沈曼芸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
大手攀上沈曼芸的脸颊,忘我的抚摸着那白皙柔嫩的脸蛋,
低头看到沈曼芸傲人的沟壑,他感觉到自己有些顶不住了,
双手开始颤抖,迫不及待地想要撕开这最后的防线。
沈曼云已经几乎昏迷,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朦胧不清。
就在邓世冲双手抓住沈曼芸的衣襟,准备来个暴力撕开时,
李长生探知了屋内一番,发现昏迷的那个女人的确是当初裁缝铺的那个老板娘。
紧急时刻,
只见一个头戴黑巾的男人突然打开了房门,动作迅猛如电。
随后蒙面男人大手一挥,身后的门被带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蒙面男人为了消减邓世冲的疑虑,担心他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反击自己,到时有打斗时,不免会被他人听到。
一进门,他就说道:
“邓帮主,沈公子有急事找您。”
邓世冲进来前,吩咐小二任何动静不能打扰。
看着蒙面男人突然闯入,他一脸疑惑,从扑在沈曼芸身上爬了起来,
一边起来一边转身道,嘴里还骂骂咧咧:
“妈的,你知不知道……额~”
下一瞬间,仅仅一个呼吸不到,一道散发着金色光晕的金箔物件从黑子男人手中飞出,
速度快如闪电,直直的袭向邓世冲,朝着他眉心而去。
“额!”
金箔已经插进男人眉心,伤口处,瞬间留下鲜红血液。
男人到死都没反应过来,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
李长生看着屋内的人,邓世冲已经倒地不起,眼睛还睁着,死不瞑目。
他走向沈曼芸,担心沈曼芸看到自己有小鼎,能吸收尸体,他取出一块黑色布条,在沈曼芸眼睛处系上,将沈曼芸的眼睛蒙住。
随后封闭了沈曼芸的五感,让她陷入一片黑暗与寂静之中。
马上对着尸体凝神,施展控物术,一个呼吸不到,只见尸体化作一道流光,进入李长生眉心深处的识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