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归序后的第三十个星轨周期,七域议会档案馆的法则石碑开始龟裂。阿镜正用溯光镜梳理记载着因果精灵事迹的典籍,镜面突然折射出撕裂的法则纹路 —— 美食世界的生命法则与法则世界的规则法则在镜中激烈碰撞,形成一道不稳定的法则断层,将 “法则” 二字的笔画拆分成相互排斥的碎片,有的碎片代表的法则在侵蚀其他法则,有的碎片代表的法则正在自我瓦解。窗台上的三叶草叶片出现了法则冲突的痕迹,露珠里倒映的七域域界壁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薄:美食世界的土地开始遵循影域的暗影法则,法则世界的符文受到声域的声波干扰,萧云宇宙的星辰运行混入了视域的光影法则。
“阿镜,域界监测仪的指针在法则边界疯狂摇摆!” 阿机抱着齿轮状的仪器冲进馆内,屏幕上代表七域域界壁垒的金色屏障正在出现缺口,原本清晰的法则界限变得模糊不清,“域界监测站传来壁垒警报,七域的法则秩序已彻底崩坏!美食世界的生命法则与影域的暗影法则相互冲突,植物在生长的同时不断枯萎;法则世界的规则法则与声域的声波法则相互干扰,符文在成型的瞬间就会破碎;萧云宇宙的星辰法则与视域的光影法则相互排斥,恒星在发光的同时产生暗影!”
阿镜的溯光镜剧烈震颤,镜面映出的七域法则图谱上,无数彩色的法则丝线正在相互切割。丝线交织的域界节点闪烁着刺眼的红光,每冲突一处,就有一片域界的法则体系陷入混乱:美食世界的农夫用生命法则催生作物,作物却按照影域法则变成了暗影形态;法则世界的学者用规则法则构建符文,符文却因声域法则的干扰发出刺耳的噪音;萧云宇宙的星落后裔用星辰法则观测星象,看到的却是被光影法则扭曲的虚假星空。
“这些是法则之殇。” 阿镜的指尖抚过镜面,切割的法则丝线末端渗出黑红色的法则液,“古籍记载,它们是法则秩序的破坏者,能打破七域各域法则的独立性与域界壁垒的稳定性。你看这里 ——” 她指向镜面深处,那里的影像显示,生命之泉旁的法则石碑正在风化,碑上记录的七域法则体系被黑红色的法则液覆盖,原本各自独立又相互协调的法则变成了相互吞噬的力量,“法则之殇在利用历代危机留下的法则漏洞,它想让七域的法则彻底混乱,域界壁垒完全消失,变成没有法则约束的混沌域界。”
芽儿的传讯符在此时亮起,绿色光芒组成的文字忽明忽暗,每个字符都在被不同的法则力量拉扯变形:“生命之泉的法则涌泉开始喷涌法则碎片,接触泉水的生灵会被混乱的法则反噬 —— 有人的身体同时遵循生命法则与暗影法则,一半生机勃勃一半死气沉沉;有人的言行受到规则法则与声波法则的双重影响,说出的话会变成实体符文攻击自己;更可怕的是,有人完全失去了所属域界的法则庇护,在不同法则的冲击下痛苦不堪。”
阿机转动齿轮打开回音门,两人踏入光门的瞬间,档案馆的法则石碑彻底崩塌,黑红色的法则液从碎片中涌出,所过之处,书架上的典籍内容开始被篡改,《七域法则大典》中 “生命法则” 的章节被替换成了暗影法则的修炼方法,守护者传记里的法则运用全部变成了错误的示范。
美食世界的生命之泉旁,景象比法则之殇爆发时更加惨烈。法则涌泉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法则漩涡,漩涡中不断喷出彩色的法则碎片,每个碎片都代表着一种域界法则,它们在漩涡中相互碰撞、湮灭。岸边的生灵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有人的身体被生命法则与暗影法则同时作用,皮肤时而红润时而苍白;有人的思维被规则法则与声波法则干扰,无法形成完整的逻辑;有人的行动受到星辰法则与光影法则的影响,行走时身体会忽明忽暗。芽儿跪在漩涡边缘,三叶草吊坠释放的绿光形成一个球形的法则屏障,勉强阻挡着彩色法则碎片的侵蚀,但屏障上的绿光正在被黑红色的法则液逐渐吞噬。
“它在破坏各域法则的独立性与域界壁垒的保护性。” 芽儿的声音带着法则冲突的颤抖,她的身体一半被生命法则滋养,一半被暗影法则侵蚀,“生命之泉说,法则与域界就像骨骼与皮肤,法则支撑着域界的形态,域界保护着法则的纯粹。现在法则之殇在溶解骨骼,撕裂皮肤,让法则与域界相互毁灭。”
阿镜的溯光镜沉入法则漩涡,镜面映出黑红色法则液的源头:虚空平原的法则祭坛遗迹上,一座由黑红色法则液与破碎域界壁垒组成的尖塔建筑正在成型。尖塔顶端悬浮着一颗不断旋转的多色球体,每个面都代表着一种被扭曲的域界法则,正是法则之殇的核心 “破界源核”。球体表面刻满了破坏法则的符文,每个符文都在向七域辐射混乱的法则与域界波动。
“必须找到法则与域界秩序的‘法则锚点’。” 阿镜握紧溯光镜,镜面突然映出自己的身体被不同法则撕扯的画面 —— 左手遵循生命法则生机勃勃,右手遵循暗影法则枯萎僵化,“破界源核能放大法则间的排斥力,让我们在运用任何法则时都可能受到其他法则的反噬。”
阿机的齿轮贴在地面,银色光芒在三人脚下形成法则稳定阵:“声域的‘法则音’能调和不同法则的关系,稳定域界壁垒,但需要找到承载着七域法则与域界秩序印记的事物作为锚点。”
法则漩涡突然扩大,周围的地面出现了无数法则裂缝与域界缺口,黑红色的法则液与彩色的域界碎片从其中涌出,所过之处,域界的法则体系与壁垒结构同时遭到破坏。芽儿的三叶草吊坠爆发出强烈的绿光,在身前织成绿色的法则与域界光网,将法则液与域界碎片阻挡在屏障外:“生命之泉说,第一个法则锚点在美食世界的‘法则花园’,那里是禾禾前辈用生命法则与域界壁垒力量培育的特殊花园,各种法则在花园中各自独立又和谐共存,是七域法则与域界秩序的起点。”
法则液与域界碎片撞击光网的声音如同法则崩塌,阿镜的溯光镜射出白光,将靠近的法则液与域界碎片净化:“我去法则花园寻找锚点,你们留在这里稳定法则涌泉的法则与域界秩序。”
阿机的齿轮嵌入漩涡边缘的岩石,发出低沉的 “法则音”:“这是声域最古老的法则声波,能暂时稳定局部的法则与域界。小心,法则锚点周围的法则之殇最严重,任何法则力量的运用都可能引发更严重的法则冲突。”
阿镜踏着光轨冲向法则花园,沿途的法则与域界混乱越来越严重。村庄里的房屋一半按照美食世界的建筑法则建造,一半却遵循影域的暗影法则变成了半透明状态;街道上的行人受到不同法则的影响,有的能穿透物体(影域法则),有的却被自己的影子绊倒(视域法则);集市上的商品因为法则冲突而形态多变,水果时而饱满多汁(生命法则),时而坚硬如石(法则世界规则)。
她遇到的生灵都在与混乱的法则和域界抗争:有位老人紧握着代表美食世界法则的生命水晶,尽管身体受到暗影法则的侵蚀,却始终不肯放手;有对夫妻相互搀扶,丈夫用生命法则抵抗暗影法则,妻子用规则法则稳定声波干扰;最令人心疼的是一群孩子,他们围成圆圈吟诵着美食世界的法则童谣,试图抵抗其他法则的入侵,但声音却不断被声波法则扭曲。
“进入我的光轨范围!” 阿镜对着他们大喊,溯光镜射出数道白光,形成临时的法则安全区。老人在安全区里,生命水晶的光芒驱散了暗影法则的侵蚀;夫妻在安全区里,丈夫的生命法则与妻子的规则法则相互配合,抵抗着其他法则的干扰;孩子们在安全区里,吟诵的童谣不再被扭曲,恢复了原本的韵律。
法则花园位于美食世界的南部,这里的每种植物都代表着一种域界法则,却又能在美食世界的域界内和谐生长,是七域法则与域界秩序的典范。但此刻,花园里的植物被混乱的法则侵蚀,代表生命法则的花朵散发着暗影气息,代表规则法则的叶片不断发出刺耳的噪音,代表星辰法则的果实闪烁着诡异的光影。花园中心的石碑刻着禾禾留下的 “独立” 符文,此刻符文被黑红色的法则液覆盖,变成了扭曲的 “立独”,散发出混乱的光芒。
花园入口被一道由黑红色法则液与彩色域界碎片组成的光幕封锁,光幕上不断闪过法则冲突的画面:生命法则催生的植物吞噬了周围的一切,规则法则构建的建筑束缚了自身的存在,星辰法则运行的星辰相互碰撞。阿镜的溯光镜撞上光幕,镜面映出法则花园的历史影像 —— 禾禾跪在花园中心,将代表七域法则的种子按照域界秩序种下,她的指尖划过之处,种子生根发芽,每种植物都遵循自身的法则生长,又不侵犯其他植物的生长空间,金色的法则光芒从花朵中升起,形成一道贯穿七域的域界壁垒,确保各域法则独立又协调。
“法则秩序不容破坏!” 阿镜将手掌按在光幕上,溯光镜爆发出强烈的白光,“‘独立’不是隔绝,是和谐共存的基础!美食世界的生命法则、法则世界的规则法则、萧云宇宙的星辰法则,这些各自独立的法则体系,让七域丰富多彩。法则之殇想让我们相信法则冲突是必然,域界融合是归宿,但正是各域法则的独立性,才让七域的交流与合作更有意义,这才是禾禾前辈留下的法则真谛!”
她的声音引发了法则花园的共鸣,土壤中渗出彩色的法则能量与金色的域界能量,光幕上出现一道裂缝。阿镜趁机冲入花园,石碑前的石台上,一块镶嵌着 “独立” 符文的多彩晶体正在散发微弱的光芒 —— 这是禾禾留下的法则与域界秩序印记,承载着七域法则与域界秩序的原始状态。但晶体周围缠绕着黑红色的法则触须与彩色的域界触须,触须正不断破坏晶体中的法则平衡。
“禾禾前辈,你的法则传承不该被扭曲。” 阿镜的溯光镜贴在多彩晶体上,镜面映出的历史影像与晶体产生共鸣,彩色与金色的光芒越来越盛。晶体突然爆发出强光,化作一只由七域法则与域界能量组成的多彩精灵,精灵振翅高飞,发出清脆的鸣叫,鸣叫所过之处,黑红色的法则液与彩色的域界碎片开始消散,被侵蚀的植物恢复了原本的法则属性,生命法则的花朵重新焕发生机,规则法则的叶片停止发出噪音,星辰法则的果实恢复了正常的光芒,法则与域界的秩序逐渐恢复。
当阿镜带着多彩精灵返回生命之泉,芽儿和阿机正处于法则与域界混乱的边缘。芽儿的身体一半生机勃勃,一半枯萎僵化;阿机的齿轮上布满了法则冲突的痕迹与域界撕裂的裂痕,法则稳定阵已出现多处缺口。阿镜将多彩精灵抛向空中,精灵的鸣叫穿透法则漩涡,涌泉的黑红色法则液与彩色域界碎片喷射速度减缓,法则与域界的混乱状态开始缓和。
“法则之殇太可怕了。” 芽儿看着自己恢复正常的身体,心有余悸地说,“我刚才试图用生命法则治愈一个被暗影法则侵蚀的人,结果反而让他的情况更严重;想用法则屏障阻挡法则碎片,屏障却因为法则冲突而自行瓦解。破界源核能放大法则间的排斥力,让任何法则运用都可能引发灾难性的后果。”
多彩精灵飞向虚空平原,尖塔建筑上的破界源核出现了一丝波动。阿镜的溯光镜映出第二个法则锚点:“法则世界的金字塔法则密室,那里封存着墨尘前辈用七域法则融合而成的‘法则协调盘’,承载着七域法则的协调性与域界壁垒的稳定性印记。”
这次由芽儿留下守护生命之泉,阿镜与阿机通过回音门前往金字塔。法则密室中,一个由七种法则能量组成的圆盘悬浮在半空,圆盘表面的法则符文按照特定的顺序排列,代表着七域法则的协调性 —— 这是墨尘晚年融合七域法则的杰作,能协调各域法则的关系,稳定域界壁垒。但圆盘周围笼罩着黑红色的法则迷雾与彩色的域界迷雾,迷雾中浮现出法则冲突的幻象:学者们用不同法则构建的理论相互矛盾,无法形成统一的知识体系;工匠们用不同法则锻造的物品相互排斥,无法组合使用。
“放弃吧,法则独立本就是域界隔离的枷锁。” 迷雾中传来冰冷的声音,像墨尘研究法则协调时的困惑低语,“让所有法则融合,打破域界壁垒,才能让七域的力量真正统一。”
阿机的齿轮释放出银色的 “法则音”,暂时逼退迷雾:“声域的古籍记载,法则的协调性不等于融合性。就像七个音符能组成美妙的音乐,但每个音符都有其独立的音调。七域法则的协调,是在保持独立性的基础上相互配合,而不是失去个性的融合。” 他的声音带着坚定,齿轮的光芒与法则协调盘产生共鸣,浮现出墨尘协调七域法则的画面 —— 他在法则密室中工作了一千年,不断研究各域法则的特性,找到它们之间的协调点,让七域法则既能独立运行,又能在需要时相互配合,他的研究成果让七域的域界交流更加顺畅,法则冲突的概率大幅降低。
阿镜的溯光镜射出白光,照亮法则协调盘上的符文:“这些符文是用墨尘前辈的法则能量书写的,每个符文都代表着一种域界法则的协调方式。只要注入足够的信念,就能唤醒它们的协调力量。” 她将手掌按在法则协调盘上,心中默念着对法则独立性与协调性的尊重,溯光镜的光芒与协调盘的光芒融合,黑红色的法则迷雾与彩色的域界迷雾渐渐消散。
法则协调盘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化作一只由七域法则协调能量组成的精灵,精灵振翅飞出密室,所过之处,法则世界的法则冲突逐渐平息,学者们的理论能够相互补充,工匠们的作品能够组合使用,符文在成型过程中不再受到其他法则的干扰。
当两人带着协调精灵返回生命之泉,芽儿已成功将法则涌泉的法则漩涡缩小了三分之一,但漩涡中依然有黑红色的法则液与彩色的域界碎片在涌动。阿镜的溯光镜显示,破界源核的尖塔建筑已完全成型,七域的法则与域界混乱程度达到了顶峰,多个域界交界处出现了 “法则混沌区”—— 那里的法则完全混合在一起,没有任何独立性可言,域界壁垒彻底消失,生命进入后会因为同时受到多种法则的作用而崩溃。
“最后一个法则锚点在萧云的宇宙。” 芽儿的声音恢复了平稳,三叶草吊坠指向星空,“星落前辈说,曜的战矛碎片所在的超新星遗迹,封存着他用星辰法则与域界壁垒法则融合的‘星辰法则核心’,那是七域星辰法则与宇宙域界秩序的源头。”
三人通过时序之轮打开法则通道,直接抵达超新星遗迹。这里的法则与域界混乱达到了顶峰:星云因为同时受到星辰法则与光影法则的作用,时而凝聚时而分散;恒星的能量核心被不同法则撕扯,一半按照星辰法则稳定释放能量,一半受到暗影法则的影响而能量紊乱;星尘组成的域界壁垒碎片不断碰撞,形成法则冲突的火花。曜的战矛碎片悬浮在遗迹中心,散发着微弱的金光,碎片表面的 “星辰法则协调” 符文正在与黑红色的法则之殇抗争。但碎片周围,一道由黑红色法则液与彩色域界碎片组成的屏障正在收缩,屏障上不断闪过星辰法则被其他法则吞噬、宇宙域界壁垒完全消失的幻象。
“它们在利用超新星的法则爆发能量强化破界源核。” 星落的声音从星云中传来,他的身体受到多种法则的影响,时而凝实时而透明,显然也受到了法则之殇的严重侵蚀,“超新星遗迹的法则与域界能量最活跃,破界源核想在这里引爆法则连锁崩溃,让七域所有的法则体系与域界壁垒同时消失。”
阿镜的溯光镜射出白光,穿透黑红色与彩色的屏障,映出战矛碎片的真实模样:“曜前辈融合的‘星辰法则协调’不是让星辰法则统治其他法则,是与其他法则和谐共处。就像星辰法则与光影法则在宇宙中各自运行,又能相互配合形成美丽的星空景象。” 她的声音坚定,溯光镜的光芒与战矛碎片产生共鸣,浮现出曜协调星辰法则与其他法则的画面 —— 他在超新星遗迹中守护了一千五百年,不断调节星辰法则与其他域界法则的关系,让它们在宇宙中既能独立运行,又能在特定情况下相互配合,他的协调法则化作星辰,守护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