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的月光漫过许愿林时,玉清的道袍扫过满地红绸,发间的“道心红”胭脂在月下泛着柔光,算珠发夹上的虎娃小像忽然眨动眼睛——原来虎娃在木雕里装了月光折射机关,算珠眼睛望着她攥紧的拂尘。
“道长这是在练‘拂尘斩情丝’?”张一凡的算珠声从树后传来,算珠在红绸间蹦成“乱”字,“在下瞧着,倒像在给红绸算卦。”玉清瞪他,拂尘却扫落枚刻着“劫”字的算珠——那是虎娃新刻的“劫缘珠”,算珠眼睛望着她的唇瓣。
“贫道观在算……”她别过脸,算珠却在红绸上拼成“心”字,“红绸上的愿心有多少是求姻缘的。”虎娃立刻从树上滑下,往她手里塞了个木雕计数器,算珠舌头舔着红绸绳:“凡哥哥说,今日新增红绸三百条,半数写着‘得遇良人’!”
“哦?”张一凡挑眉,算珠在计数器上蹦成“缘”字,“不知道长的愿心,可曾写在某条红绸上?”玉清的拂尘险些敲在他头上,却在触及他青衫时,闻到若有似无的胭脂香——原来她的道袍蹭到了他的衣袖。
更夫敲过戌时,许愿林的算珠灯次第亮起,虎娃的“护愿鬼脸”木雕在枝头晃出细碎光影,算珠眼睛盯着两人交叠的影子。玉清望着漫天红绸,忽然轻声说:“师父曾说,道心若动,必遭雷劫。”
“在下倒觉得,”张一凡的算珠在她发间蹦成“光”字,“雷劫过后,便是晴天——就像这算珠灯,需得点燃了,才能照亮红绸上的愿心。”虎娃立刻在灯穗上刻了个“燃劫鬼脸”,算珠舌头舔着灯芯。
玉清忽然指着某条红绸轻笑:“你看,有人求‘破劫签’,却把‘劫’写成了‘缘’。”算珠立刻在红绸上蹦成“错”字,张一凡轻笑:“错得妙——红尘劫本就是缘,就像道长的拂尘与在下的算珠,碰在一起才成妙趣。”
虎娃忽然举着刻刀冲过来:“凡哥哥!虎娃刻了‘劫缘木偶’!”只见木偶道士与算珠小人手拉手,算珠尾巴勾着拂尘穗,底座刻着“道心凡情”四字。玉清望着木偶,忽然用拂尘卷住张一凡的手腕:“竖子可知,这木偶该用什么开光?”
“自然是……”他的算珠在木偶头顶蹦成“心”字,“道长的道心,在下的凡心。”玉清耳尖发烫,却在虎娃将木偶塞进她怀里时,发现木偶背后刻着极小的“清凡”二字。算珠忽然滚到两人相触的掌心,蹦出“劫”字的笔画。
尚书府的夜露沾着红绸香,萧墨璃望着许愿林方向的灯火,忽然轻笑:“虎娃说,玉清道长的拂尘今晚卷住你手腕三次——你猜她是要斩情丝,还是要牵红绳?”张一凡晃着算珠,算珠上还沾着她的体温:“墨璃可知,‘拂尘卷腕’在算珠卦里,是‘缘定三生’的兆头?”
“少油嘴,”萧墨璃轻敲他的算珠荷包,“红袖姐说,她要把‘劫缘木偶’做成织锦纹样——你可得看紧了,别让玉清道长的道心变成长安城的畅销货。”张一凡轻笑,算珠在星空中划出弧线——他知道,玉清的道心已在这许愿林的红绸与算珠灯中,织就了破劫的密语。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竹林,玉虚观的许愿林里,虎娃的“劫缘木偶”木雕在月光下泛着柔光,算珠眼睛望着漫天星斗,像极了无数个守护劫语的小仙子。而玉清摸着木偶上的算珠纹路,忽然轻笑——原来红尘劫语,从来不是雷霆霹雳,而是算珠蹦跶时的清脆声响,是某人袖口的胭脂残香,是红绸上错写的“缘”字。
萧墨璃铺开素绢,狼毫落下“劫语星林”四字,虎娃立刻在字旁刻了个举算珠的小道士,算珠眼睛望着“语”字的言旁——那是他用刻刀划的“红绸痕”。山风拂过许愿林,带着算珠的清响与道袍的木香,却掩不住两人相视而笑时,算珠蹦跶出的那抹,比月光更温柔的劫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