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七年六月十七,戌时刚过,天色黑得像是老王媳妇发现他藏私房钱时的脸色。
老王,也就是蒲松龄本尊,正窝在临淄他表哥李笃之家里蹭吃蹭喝。这不,又混了顿免费晚餐,还顺带着喝上了小酒,美滋滋。
哥俩对着豆大的小蜡烛,吹得牛都快上天了,李笃之刚说自己上次钓上来一条比他大腿还粗的鲤鱼,老王正要反击说自己前天梦见自己中了状元,做了大官。
突然,东南方向传来一阵巨响,轰隆隆的,像极了老王丈母娘放连环屁的声音,一路向西北滚去。
这声音大得像是隔壁村二狗子偷偷组建的地下摇滚乐队在天上开了个演唱会。
老王和他表哥面面相觑,手里的酒杯跟帕金森似的直抖,酒水在杯子里溅得像敷面膜。
“啥动静?”老王问。
“可能是楼上王大妈又在跳广场舞了?”表哥李笃之猜测道,“听说她新学了个'抖肩摆胯八十八式'。”
话音刚落,脚下的地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开始摇摇晃晃。
几案像是注射了兴奋剂,疯狂抽搐,比老王第一次喝假酒时的舞姿还夸张。
酒杯们仿佛接到了“全员跳楼”的命令,争先恐后地往地上跳水,摔得比老王高考成绩还惨不忍睹。
屋顶的木头嘎吱作响,互相挤眉弄眼,像是在玩“谁先掉下去谁是孙子”的游戏。
老王心头一紧,这阵势,比他老婆翻出手机里和前女友的聊天记录还吓人。
“哥,咱家房梁是不是要劈个叉,比杨幂还完美?”老王颤抖着问。
李笃之脸色煞白,像刚见了税务局上门检查账本,嘴唇哆嗦得能拿来搅拌豆浆。
“快跑!是地龙翻身!这龙可能是睡了一千年,终于憋不住要上厕所了!”
两人连滚带爬,顾不上穿鞋,光着脚丫子就往外冲,速度快得像村口被狗追的推销员。
刚冲到院子里,眼前的景象差点让老王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变形金刚》片场。
那些平日里端庄稳重的楼阁房舍,此刻像是喝高了的大学生,左扭右摆,比广场舞大妈还卖力。
一会儿往前扑,一会儿又弹回去,玩得不亦乐乎,动作比老王第一次约会时还别扭。
墙壁跟多米诺骨牌似的,哗啦啦倒成一片,比老王赌博输钱时倒下的心情还快。
瓦片像老王掉发一样,哗哗往下掉,密集程度堪比夏天的蚊子。
小孩子的哭声,女人的尖叫声,混杂着房屋倒塌的轰鸣,吵得人脑仁疼,场面堪比丈母娘和老婆一起数落老王的现场。
地上的人们晕头转向,站都站不稳,只能一屁股坐地上,姿势比醉汉还随意。
大地像个巨大的脱水机,不停地甩啊甩,把人颠得像颠勺里的爆米花。
旁边的河水也跟着凑热闹,猛地往岸上扑,浪头卷起一丈多高,仿佛是要表演“别拦我,我要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抖这么大的音量”。
城里的动物们也炸了锅。狗哭得比谁都惨,嚎叫声像极了老王被老婆发现藏私房钱时的哀嚎;鸡扑棱着翅膀,试图飞上天,可惜飞行技能比老王的理财能力还差。
这场大型摇摆运动持续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比老王上次憋尿还要煎熬。
等到地面终于不再跳舞,老王扶着墙根,腿肚子还在抽筋,像是刚跑完马拉松的业余选手。
他抬眼往街上一瞅,好家伙,视觉冲击比他第一次看成人杂志还强烈。
满大街都是光溜溜的人影,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赤条条地站在那里,场面比澡堂子还壮观。
大家聚在一起,唾沫横飞地分享着刚才的惊魂一刻:“我以为是我家婆婆来了!”“比我第一次见岳父还吓人!”“我的假牙都被震出来了,现在找不着了!”
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进行一场比天体营还随意的户外裸体派对。
老王默默捂住了眼睛,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手指缝却比他家门缝还宽。
后来,各种离谱的消息像老王躲债主时跑得那叫一个快,比他妈催婚还频繁地传来。
有的地方水井口都歪了,打水桶都塞不进去,活像老王肚子里的啤酒肠在井口卡住了似的。
有户人家的二层小楼,本来是坐北朝南的,地震后直接来了个原地旋转九十度,变成了坐西朝东。这操作比老王喝醉后跳广场舞还离谱,连风水大师看了都得挠头,怀疑自己罗盘是不是进水了。
栖霞山的山体裂开了几条大口子,像是被巨人砍了几斧头,或者说像老王被老婆发现私藏零花钱后,脸上的表情裂痕一样深刻。
沂水县地面上出现了一个超级大坑,好几亩地那么宽,深不见底,比老王家祖传的欠债账本还深邃。这坑简直可以直接开个地下停车场,再配个按摩浴缸和麻将室,度假都够了。
这些奇葩景象,无一不在炫耀着刚才那场地震是个狠角色,比老王丈母娘的白眼还要犀利三分。
还有个更绝的故事,听完能让你笑得像老王媳妇发现他藏了私房钱时那种癫狂的笑容。
话说有个村妇,半夜起来上厕所,蹲得比老王偷看邻居家小媳妇晾衣服还专注。刚解决完人生大事往回走,脚步比酒后的老王还轻盈。
一进屋,傻眼了,床上孩子没了,窗户边蹲着一匹狼,嘴里叼着她的娃,这场面比老王被捉奸在床时还要惊悚。
妇人当时就炸了,肾上腺素飙升得比老王见到税务局上门还快,抄起旁边的尿盆就冲了上去,那气势,比老王躲账单时的爆发力还猛。
“放开那孩子!你这毛茸茸的混蛋!那是我用来交学费的!”
她跟狼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堪比武松打虎,也像极了老王跟媳妇争夺藏私房钱的零钱罐。
狼大概也没想到这娘们这么彪悍,表情比老王看到自己中彩票却发现是假票时还懵逼。稍微一愣神,就被妇人把孩子抢了回来,速度快过老王躲避讨债电话。
妇人紧紧抱着孩子,心跳得像打鼓,频率堪比老王被老婆抓到偷看春宫图时的心跳。
那狼还不死心,蹲在旁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在说:“喂,我排队半小时才抢到的夜宵啊,麻烦理解一下狼的辛苦好吗?”眼神委屈程度不亚于老王被媳妇没收私房钱时。
妇人惊魂未定,开始放声大哭,边哭边骂那狼不是东西,那骂人的词汇量比老王骂倒霉运气时还丰富三倍。
哭声引来了邻居们,比村口张大妈听到八卦时来得还快。
大家举着火把冲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怎么了,热闹程度堪比老王被媳妇当众揭老底的场景。
狼一看人多势众,只好夹着尾巴溜了,那灰溜溜的背影,像极了被丈母娘训完的老王。
妇人这才松了口气,抱着孩子,开始绘声绘色地向大家讲述自己如何英勇夺子,如何跟恶狼斗智斗勇。那得意劲儿,比老王吹牛自己年轻时如何拒绝校花追求还夸张。
讲得那叫一个唾沫横飞,手舞足蹈,动作幅度大过老王酒后跳草裙舞。
讲了半天,她忽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比老王刚跳完水上还没擦干身子还凉爽。
低头一看。
好家伙,自己光着呢,穿得比老王洗澡时还少。
刚才跑得太急,外衣压根没穿,就跟狼进行了一场“裸体摔跤大赛”。
妇人一张脸瞬间红得像猴屁股,比老王偷看邻居洗澡被抓个正着还红,尖叫一声,捂着身子就往家跑,速度堪比老王躲债主的百米冲刺。
老王听完这些,默默灌了口凉水,差点没把自己呛死,咳嗽声比他第一次偷抽烟时还响亮。
这个世界,果然不是他这个凡人能懂的。
又是小人儿送礼,又是地震玩漂移,还有裸体大战狼。
这日子,过得比《聊斋》还刺激,比老王看黄片时心跳还快。
他摸了摸还在发麻的大腿,决定今晚还是早点睡吧。
指不定明天醒来,表哥家房子就飞到月亮上去了呢,或者更离谱——老王真的能还清他欠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