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白的曾祖父,咱们暂且叫他老孙头吧,当年在南山柳沟寺搞学术研究,那地位约等于现在的高校宿舍里熬夜赶论文的研究生。
麦子熟了,空气里都是丰收的喜悦,比拼多多砍价成功后的群聊还要沸腾。
老孙头请了个探亲假,回家享受了十多天的家庭温暖,爽得比蹲坑时刷到神评论还舒坦。
假期结束,他背着简单的行李,主要是几本专业书和换洗衣物,拖着比删库跑路还沉重的脚步晃回了寺庙,表情比被催婚的大龄青年还纠结。
晚上,老孙头仔细铺好他的床铺,动作精确得像拼乐高的强迫症患者,连被子褶皱都像扫码支付一样整齐划一。
他关好房门,准备享受一个人的静谧时光,那姿态比离职群聊时的告别还郑重。
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地清辉,柔和程度堪比朋友圈滤镜下的自拍。
但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脑子里循环播放着白天的见闻,比抖音推荐算法还精准,比耳机里的洗脑歌还挥之不去。
忽然间,外面狂风大作,呼啸声像是有人在用十级档的吹风机给整个寺庙吹造型。
寺庙的大门被吹得哐哐直响,频率之快堪比微信群里的99+消息提醒。
老孙头心想,大概是哪个粗心的和尚忘了关门,马虎程度比忘记点外卖时勾选“不要辣”还离谱。
他起初没太在意,毕竟寺庙偶尔有点动静也正常,就像王者荣耀偶尔会卡顿一样。
可那风声越来越近,目标明确地朝着他的房间来了,定位比微信实时位置共享还精准,比送外卖的小哥导航还熟练。
紧接着,他的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吹开,那架势比老妈看到你考试零分时的眼神还凶,比网红开直播翻车时的尴尬还突然。
外间屋传来“砰砰砰”的声响,像是有人穿着高跟鞋在跳江南style,每一步都踩在老孙头的社死神经上。
声音逐渐靠近卧室门口,越来越清晰,仿佛工资到账的微信提示音在循环播放。
老孙头的心跳开始加速,后背微微发凉,这气氛比看到账单时的恐慌还要浓烈。
他有点害怕了,这寺庙的安保系统怕是比网购防诈骗系统还不靠谱。
没等他做出反应,卧室的门被“?”一声撞开了,力道之大,像极了妈妈发现你私藏的零食时掀开床垫的气势。
一个极高的影子弯着腰钻了进来,身高比NbA球员还夸张,像是被p图软件拉长了150%的表情包。
那东西脸色焦黄,像是煮过头的方便面饼,干巴巴没有一丝水分。
它的眼珠子在昏暗中闪着幽光,忽明忽灭,活像两个故障的wiFi信号灯。
一张血盆大口猛地张开,里面的牙齿稀疏错落,每一颗都有三寸多长,比吃剩一半的玉米棒还要惨不忍睹。
舌头在嘴里搅动,喉咙里发出“呵喇喇”的怪响,仿佛塞了十个低音炮的蓝牙音箱在播放重金属摇滚。
老孙头吓得手脚发软,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像极了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时的石化状态。
绝境之中,求生的本能让他悄悄从枕头下抽出了随身佩带的小刀,平时用来剥橘子的那种,杀伤力堪比幼儿园小朋友的塑料玩具剑。
他屏住呼吸,瞅准时机,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怪物的肚子砍去,气势如同砍价砍到最后一刀。
只听“铛”的一声闷响,手感仿佛砍在了装满过期酸奶的塑料桶上,震得他虎口发麻,像触电后的麻辣烫感。
那怪物吃痛,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声音尖锐得像是踩到了猫尾巴的叫声和倒掉的五十斤螺丝钉混合在一起。
它猛地伸出巨大的爪子,朝着老孙头抓来,速度快得像双十一秒杀时的下单手速。
老孙头反应极快,身体猛地一缩,像极了看到微信余额不足时的心脏收缩,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要害。
怪物的爪子只抓到了他盖在身上的被子,抓住率低得像是夹娃娃机里的玩偶。
它似乎更生气了,抓着被子狠狠往旁边一甩,动作粗暴得像扔掉一条差评商品的连裤袜。
然后,它似乎失去了兴趣,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态度比取关前任朋友圈还决绝。
老孙头随着被子一起滚到了床下,摔得七荤八素,姿势比刚学滑板的程序员还惨不忍睹,整个人像极了windows系统崩溃后的蓝屏界面。
他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惊魂未定,扯开嗓子大声呼救,声音比发现自己代码被删库还颤抖,比看到年终奖只有一包辣条还绝望。
睡在别处的仆人们被惊醒,听到呼救声,赶紧举着火把跑了过来,场面一度混乱得像黑色星期五抢购限量版Airpods。
他们跑到老孙头的房门外,发现门从里面闩着,比防沉迷系统还难破解,根本打不开。
情急之下,几个人合力撞开了窗户,翻了进去,动作之敏捷堪比双十一抢购时的手速。
众人手忙脚乱地将瘫在地上的老孙头扶起来,小心翼翼得像是在搬运即将爆炸的充电宝。
他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地大喊:“有鬼!刚才有鬼进来!超大只!比我朋友圈里晒的西瓜还大三倍!”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那鬼的恐怖模样,动作夸张得像个过度兴奋的电视购物主持人。
大家半信半疑,表情比听到“这是最后一次降价”还怀疑。
仔细检查房间,发现被子被甩到了门边,正好卡在了门缝里,卡得比塞在地铁关门瞬间的外卖小哥还精准。
有人壮着胆子拉开房门,借着火光仔细查看,那谨慎程度堪比第一次用高压锅的新手。
门板上赫然留着几个巨大的爪印,形状像个簸箕,五个指头抓过的地方,木板都被抓穿了,留下了五个触目惊心的窟窿,比游戏里的五杀标志还要显眼。
这下,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现场寂静得比期末考试考场还安静,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那不知道躲在哪里的鬼怪。
天亮之后,老孙头说什么也不敢在这屋住了,坚决程度比拒绝熬夜加班的员工还坚定。
他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书箱铺盖,连早饭都没吃,就匆匆离开了柳沟寺,那速度比看到“最后5分钟”倒计时的考生还快。
后来,他托人问过寺里的和尚,和尚们都表示,那晚之后,寺里一切太平,再没发生过任何奇怪的事情,平静得像微信里被拉黑后的聊天记录。
仿佛那晚的惊魂一刻,只是老孙头个人限定的恐怖体验,专属程度堪比定制的表情包,除了他自己,没人能体会那份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