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要说我是去找傻柱的麻烦,这个我承认,可您好像也一样吧,要不是刘光齐结婚的时候你上门找事儿,二大爷的身份能被撤下来啊。”许大茂也不惯着刘海中,当面锣对面鼓的把矛头对准了刘海中。
“我那是有原因的,傻柱是掌灶的厨师,平白无故少了道菜,于情于理我是不是都该问一下傻柱,可傻柱那脾气根本就容不得人说话,阴差阳错之下才闹出了这个结果。”刘海中给自己做出了解释,“你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咱俩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
“成,本质上的区别,可再有本质上的区别,咱俩的目前的处境是一样的,这个二大爷你得承认吧?”许大茂也不做口舌之争,把两人的处境挂上了等号。
刘海中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许大茂的说法。
“二大爷,我觉得咱们不能再这么消沉下去了,应该主动出击,不能让傻柱再在院里这么耀威扬威了,趁着年前这会儿,给傻柱点儿颜色瞧瞧,不奢望能给傻柱多大的罪受,至少能压压傻柱的气焰,让他能消停几天,也好给二大爷您挣回点儿面子。”
“听着是不错,可你有办法吗?要知道,我现在没有二大爷这个身份,院里人也不会太拿我当回事儿,就凭咱俩想让傻柱吃亏,基本上不太可能。”听的出来,刘海中并没有喝醉,对自己的处境还是有一个非常正确的认知。
“二大爷,咱们可以这样,让三大爷牵头,咱们在后面力挺,傻柱得罪的人可不少,联合起来不是说说而已,傻柱再有本事能对付全院的人?”许大茂临机就宜,想出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办法。
“老闫会愿意领这个头?”
“絶対没问题。”许大茂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刘海中,“二大爷,您可别忘了,闫解成那件事儿让三大爷跟傻柱可是结下了梁子,比咱们两个好不到哪儿,咱们俩个要是力挺,三大爷肯定会借这个机会好好收拾收拾傻柱。”
“那易中海那边呢?”刘海中又扔出了一个问题,“老易要是铁了心的护着傻柱,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一大爷护着傻柱那是私底下的事儿,面上他可是全院的一大爷,明目张胆的袒护傻柱,对他影响也不好,一大爷没那么傻,况且,就算一大爷真的那么傻,那不还有二大爷您呢吗?”
“我?”
“没错,要说这院里一大爷最怵谁,那肯定是非二大爷您莫属了,不管什么地儿,只要二大爷您在,一大爷想袒护傻柱不都得掂量掂量不是?”许大茂给刘海中往上捧了一下。
“这倒是,谅他老易再想护着傻柱,也不敢拿我不当回事儿。”刘海中还是很吃许大茂这一套的,“那大茂,你说年前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机会吗?”
“要说这年前……”许大茂低下头思忖了一番,“要说这年前,估摸着就只有惯例的全员大会有机会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咱们还是跟三大爷一起聊这个事儿才好,免得咱俩商量好了,跟三大爷交代的时候中间再出什么岔头。”
“你说的也是。”刘海中点点头。
“要说这事儿,赶早不赶巧,今儿个天也不晚,我现在就去把三大爷给喊来,就着这顿酒,咱把收拾傻柱家的事儿给他敲定了。”
提到收拾傻柱,许大茂来了兴致,迫不及待的这就要去请闫埠贵过来,刘海中也没好到哪去,欣然同意了许大茂的想法。不做任何犹豫,许大茂把闫埠贵请到了后院自己的房间,有便宜可占,闫埠贵才不会有意见。
“大茂,现在可以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儿了吧?”喝了有一会儿,闫埠贵这才问起了许大茂的目的。
“三大爷,二大爷也在这,我也不藏着掖着,我找您过来除了喝酒以外,还是为了收拾傻柱的事儿。”许大茂直接道明了心意。
“收拾傻柱?好么样的收拾傻柱干什么?离过年没几天了,咱们惹这个麻烦干什么?”
“三大爷,话不能这么说,年前的这个全院大会可是最好的机会,不趁着这个机会给傻柱点厉害瞧瞧,过了年就没机会了,只要咱们三个劲儿往一处使,枪往一处打,稍微挑拨一下院里的人,收拾傻柱没什么问题,怎么会是惹麻烦呢?”
“老刘,大茂,那我问你们一句,就算是咱们三个人联手,就能保证一定能把傻柱给压下去?”闫埠贵严肃的问着对面的两个男人,“要知道傻柱是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根本猜不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万一一个不成,你们有没有想过傻柱会怎么报复咱们?”
“这个……”
“这个……”
许大茂跟刘海中的反应无二,两人都被问住了,不过跟刘海中相比,许大茂的脑子比较新,转起来也稍微快一点儿。
“三大爷,您该不是怕了傻柱吧?”
“说实话,真的是有点儿怕了。”闫埠贵夹了口菜放进了嘴里,慢慢的咀嚼着。
“老闫,不至于吧。”听到这话,刘海中瞬间就瞧不上闫埠贵了,“一个傻柱就把你吓成这样,好歹也是院里的三大爷,以后院里的人还怎么指着你办事儿。”
“能办就办,不能办就算。”闫埠贵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反正咱们办个事儿也落不得什么好,办成了是应该的,办不成背地里骂你没本事,既然这样,那咱又何必枉做小人呢。”
闫埠贵本是一番肺腑之言,但在刘海中跟许大茂听来却好像是在索要好处一般。
“老闫,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要是想在中间要点好处……”刘海中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明白了刘海中的意思,点了点头,得到了许大茂的肯定,刘海中继续往下说着。
“我跟大茂絶対不会让你白辛苦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