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用不着在这阴阳怪气的,不就一个沙发吗?我应了。”刘海中这会儿倒是显现出了那么一点儿男子气概,大手一挥,连个艮都没打,直接应下了何雨柱的要求。
“早说啊,费我这么半天劲儿。”
何雨柱随手一扔,新做的门儿甩到了地上,要说摔得粉碎那是夸张了点,可几道裂缝已经明显的出现在了门儿上,这个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做不得假的。
“二大爷觉悟就是高,这个门儿归你了,大伙都散了吧,该回家回家,该吃饭吃饭,别搁这望西洋景儿了。”
“行,既然老刘应了,那这件事儿就这么办吧。”易中海最后开口拍了板。
二大妈本想上前开口“据理力争”,可刘海中冷冷的目光让二大妈心生退意,本来已经迈出去的步子也退了回来……
回到家里,刘海中坐到了桌子旁,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口一口的喝着茶水,这一幕让二大妈这心里有些恐惧。
“老刘,你说句话……”
“说什么?”刘海中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下一秒手头上的搪瓷杯子直接就扔了出去,“说你今天让我丢了多大的面子?说你今天让咱家又损失了笔钱?”
“我也是为了咱家好,想替你出口气,也没什么别的意思。”二大妈唯唯诺诺的说着,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那现在你满意了?”刘海中反问道。
“我也没想法会是这么个结果啊,本来就是想给何雨柱添点堵,谁成想……”二大妈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没了声儿。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关键时候犯这样的糊涂。”刘海中也知道二大妈的确是没有别的心思,出发点也是为了自己,所以这脾气发过以后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我跟你说,既然我应了,后面可别再闹出这种事儿了。”
“好,都听你的。”
“一码归一码,东西明面上是给了傻柱,可实际上是跟街道的领导表个态,坚决完成任务,你啊也别想那些多余的,就想着咱们是给领导做的沙发,做的门儿不就行了?”刘海中还真是会宽自己的心,简单几句话就给出了一个虽不合理,但很合适的理由。
“哦……”
上嘴唇碰下嘴唇,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出来容易,可要真是做起来可就不那么容易了,二大妈这会儿钻了牛角尖,明面上是过去了,可这心里想放下得好好过几天儿了。
“雨柱,你还真行,半天没吭声,让你扛个门儿出去这刘海中立马就服软了。”
“蛇打七寸鸡打头,对什么人用什么法儿,刘海中心心念念就是当官,这心里肯定还想着官复原职的那天儿,那么问题来了,想官复原职就肯定得街道领导点头,之前犯了错那铁板上钉钉改不了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补救,给街道领导一个态度。”
何雨柱端起茶缸子喝了几口水。
“这个节骨眼儿上,我要是拿着证据去街道再告他一次,别说二大爷的位置官复原职没指望,就连以后再蹦出什么猫狗之类的官儿也跟刘海中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这对刘海中来说可是致命打击,一个沙发根本就不在话下。”
何雨柱倚在椅子上,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雨柱,我突然发现在四合院好像还挺有意思的哈?”
“有意思?”何雨柱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不是,晓娥,你这感觉是怎么来的?”
“你看咱们天天在厂里上班够累的,回到院里能经常有热闹看,多有意思?”
闻言,何雨柱起身走到娄晓娥近前,用手固定住了娄晓娥的脑袋,前后左右来回的看着。
“雨柱你干什么?”娄晓娥很是茫然。
“我看看是不是哪里有个缝,洗头的时候进去水了……”
“去你的……”娄晓娥发力推开了何雨柱,顺带着给了何雨柱一个白眼。
“晓娥,这个院里可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看着一个个人五人六的,实际上背地里还指不定想着怎么算计你呢,也就现在没办法,等过几年儿有了机会,我一定得在外面找个房子搬出去,眼不见心不烦。你没意见吧?”
“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意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你在哪儿,家就在哪儿……”
“行哈,媳妇儿,当了几天广播员就是不一样,这嘴甜的咧。”
“好好说话不行啊?”娄晓娥没好气的说着……
“行,怎么不行啊……”
有人眉开眼笑,就有人哭天抹泪儿,前天一大早跟于莉父母聊过的闫埠贵两口子这会儿正愁眉惨淡的坐在房子里,原因自然是闫家老大闫解成的婚事基本上可以说已经告吹了。可偏偏闫解成一个劲儿的在钻牛角尖儿。
“我看这事儿还是让必成婆儿再给介绍一个吧。”闫埠贵实在是没了主意。
“你不是说这事儿解铃还须系铃人吗?我现在就去找许大茂,他要是不去找于海棠把这件事儿解释清楚,我就跟他没完。”正经路子没了,三大妈便决定来上一个偏点儿的路子。
“没完你能怎么着?难不成还跟许大茂那又哭又闹?那可是真的失了身份了,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身份?面子?要身份有什么用?要面子能当饭吃?大不了我就跟秦淮茹她婆婆一样,闹他许家一个人仰马翻,我就不信许大茂不同意。”
“可是……”要说以闫埠贵自视甚高的性子,干这种无理取闹的事儿肯定是拉不下脸来的。
“傻柱老易他们回来了,许大茂肯定也回了家,我现在就去找他,你去不去?”
“行,我去。”三大妈势在必得的样子让闫埠贵根本就没办法拒绝,“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去了以后先别着急,看我眼色行事,能聊的时候还是好好聊,实在是聊不了了咱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