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为什么让你走…这可是出名儿的好机会,你只要多在这待一会儿,保证整个轧钢厂都认识你了,那到时候人一提许大茂,人就立马说光腚的那个,多好?”说着何雨柱还挑了挑眉毛。
“傻柱,你给我撒手……”许大茂露出了狠相,“再不撒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呦呵。”何雨柱没想到这个时候许大茂还能这么硬气,明显愣了一下,“还挺厉害啊,我看你一会儿厉不厉害。”
随即,何雨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伸向了许大茂下身的衣服,接着用力一扯,衣服直接就飞了出去,这下子,许大茂全身的皮肤就一点不漏的和空气做了个亲密接触。
“傻柱,今天我要你的命……”
颜面尽失的许大茂血直接冲上了脑袋,当即就咆哮着冲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也不还手,带着许大茂轧钢厂这一通遛……
“何师傅,你这是……”这一奇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还有人趁着这个时候跟何雨柱打着招呼。
“没事儿,我这遛狗呢,忙您的,忙您的……”对于何雨柱这种“文化人”来说,礼貌是最基本的,别人打招呼了,那肯定要回一句的……
但许大茂也不是傻子,一时上头追着何雨柱,没多会儿就回过了神,随便找了个地方嗖的一声就窜了进去,紧接着就关上了大门。
何雨柱小跑着跟了过来,在门口不停的来回转着。
“许大茂,出来接着运动啊,你这跑一半儿不跑了怎个事儿?”
“要你管,你个傻柱,你等着,以后我要是不把你治的管我叫爹,我踏马就跟你姓。”许大茂冲着门口的缝隙对门外发着狠。
“叫不叫爹这是后话,你先看你待的是什么地方吧,能不能活着出来还不好说呢。”何雨柱冲着房间里大喊了一声,“花姐,陈姨儿,待会儿您几位下手可轻点,千万别往死里打。”
闻言,许大茂僵住了,脖子跟机器一样费力的转过去,入眼处,一帮身着蓝色工作服的大老娘们儿正对着自己怒目而视。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
“那个,花姐,陈师傅,今儿天气不错啊?”
“不错你个头。”花姐一撇子就扇到了许大茂的脸上。
“花姐,这都是误会,误会啊……”许大茂忙不迭的给自己解释。
“误会?你光着腚往这跑,跟我说这是误会,你觉得我信不信?”花姐再次动起了手,“我让你光着腚,我让你调戏妇女,别愣着啊,大伙一起动手。”
花姐这么一招呼,周围的七八个女工人全都扑了上来,撕的撕,扯的扯,等着几位消了气以后,再看地上趴着的许大茂,那全身上下简直就没一块好地方了。
“哎呀……哎呀……”许大茂趴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哼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各位大姨儿,各位大姨儿,手下留情……”姗姗来迟的何雨柱搭了个手势,“要我说,您几位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气儿出了,这事儿就交给我了。”
“你打算怎么办?”陈姨儿问了一句。
“这还不好办,保卫科一送,告他个调戏妇女,您几位做个人证,不就完了?”
“这个好,这个好。”花姐附和道。
“嗯。”陈姨儿也点了点头。
“得!您几位没意见,那我现在就带许大茂去。”
“你等一下……”陈姨儿喊住了何雨柱,随后在房间里翻出了一张破床单,扔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要不说还是陈姨儿,慈眉善目不说,这心肠还特好呢……”
“别夸了。”陈姨儿抬了下手,“我是怕光不哧溜的你不好提溜。”
何雨柱使劲儿拍了下双手,脸上一副相当认真的表情。
“要不说您疼我呢,这事儿我肯定给您办明白。”何雨柱把床单往地上一铺,给许大茂翻了几个滚,把身子给糊上以后直接给扛了起来。
“你先去,我们这收拾一下就过去。”
“得嘞!您忙着。”
何雨柱这么一动,不知道扯到了许大茂身上的哪块肉,许大茂哼哼了出来。
“哎呦……”
“别哎呦了,带你去个好地方。”何雨柱昂首挺胸的扛着许大茂往保卫科去,中间还不忘了跟人打招呼。
“田师傅!您问我?许大茂调戏妇女,我这带他去保卫科……”
“刘工,这不许大茂吗,他啊,调戏妇女……”
“许大茂,调戏妇女……”
何雨柱几乎是见一个说一个,认识的人都说了个遍,为此,何雨柱还专门绕了个道。到了保卫科的时候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了。
“哎呦我去,这家,死沉死沉的,平时吃那么多干啥?”
“你这是?”保卫科副科长郑希望极为诧异的看了何雨柱一眼,“怎么着,你这是想当个大清皇帝啊?”
“瞧这话说的,当什么大清皇帝,害我?”何雨柱也不介意,当即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道了出来,“这一会儿女工们就都过来了,他们都是人证。”
“调戏妇女?”郑希望并不是完全相信何雨柱的说辞,“哪有大白天调戏妇女的?这不是擎等着挨收拾吗?”
“那郑科长你看这也不像假的吧?”何雨柱指了指地上的许大茂,“这里面可是光着腚呢,您要不信就打开看一下。”
“得……”郑希望一抬手,“这有什么好看的,我信了。不过,你把他打成这样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我哪有那胆儿,这都是那帮女工打的,科长,您想想,人女工在换衣间里休息的好好的,保不齐正赶上换衣服呢,他许大茂光着腚就窜进去了,不打他打谁?”
“这倒是,要是真的,没直接给撕把碎了就算这帮女工手下留情了。”
“你瞧瞧,你瞧瞧,连科长你都这么说……”
谈话间,外面的脚步声传了进来,何雨柱回头一瞧,来的并不是那帮女工,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