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上一世的不公待遇,让这一世的何雨柱暴戾之气十足,毒舌不耽误动手,而且下手极狠,只是跟上一世相比,何雨柱成熟了不少,并不会单纯的逞匹夫之勇,所有的动手的机会都是在自己占理的情况下进行的。
“哥,你这马上要结婚了,还是多注意点吧,别再因为这些事儿弄出什么差错。”何雨水眉目间显的很是担忧。
“哥有数。”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脑袋,微微一笑,“别担心。”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
闫埠贵和三大妈焦急的站在急诊室的门口,大夫刚一开门走出来,三大妈就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
“问题不大……”
“那大夫,会不会影响我儿子以后生儿育女?”闫埠贵最担心的还是闫解成延续香火的问题。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不会,虽然病人承受的撞击力度并不小,但主要的受力点并不在根上,所以应该不会影响,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住院观察几天,确认没有问题再出院吧。”
“好……好……谢谢大夫……”三大妈忙不迭的道着谢,“那我们能去看看我儿子吗?”
“病人一会儿会转去普通病房,但尽量还是不要打扰,免的影响病人休息。”
“是,是……”
“呼……”闫埠贵长舒了口气,“真险啊,差点就断子绝孙了。”
“闫老西儿……”三大妈这是第一次喊闫埠贵的外号,也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跟闫埠贵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次解成没事儿,我不跟你计较,再要有下次,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闫埠贵被三大妈的气势给镇住了,一时片刻低着头没敢说话。
闫解成还在里面躺着,三大妈的心情糟透了,前两天刘光齐躺在医院里的时候看见二大妈心烦的样子还乐的不行,这才几天啊,就轮到自己了,心头百般滋味真是难以言表。
约摸三两个小时以后,天色已然完全黑透了,闫解成这才醒了过来,缓缓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病房四周。
“儿子,你醒了啊?”三大妈立马凑到了近前,“儿子,还疼不疼了啊?”
闫解成深吸了一口气,还没等呼出来就扯到了痛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儿子……”
“爸,你赶……赶紧去街道反映情况,我要告傻柱个故意打……打人。”
“解成啊,要不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害怕下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会是自己,心有余悸的闫埠贵不愿意再去招惹何雨柱,“刚才说到底是你……是咱们先动的手,不占理,就算街道的领导派人来了也无济于事啊。”
“你……你不去,我……我去……”闫解成挣扎着就要起身,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抬个手都费劲儿。
“儿子,儿子,你别动啊……”三大妈赶紧安抚闫解成,紧接着便直接吩咐闫埠贵,“让你去你就去,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没看儿子连说话都费劲儿吗?”
“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
“可是这个点儿人都下班了啊。”闫埠贵挠了挠头。
“说的也是。”三大妈再次看向了闫解成,“儿子,你先睡会儿,明天,明天我让你爸去街道上反映情况。”
闫解成并没有回话,仔细看去,已经睡着了。
老两口害怕影响到儿子,便一起出了病房。
“你说说你,在儿子面前就不知道给我留个面子吗?”闫埠贵抱怨道,“儿子说的这事儿我看还是稍微缓缓吧。”
“老闫,平时你不这样啊?是不是让傻柱给打怕了?”
“不瞒你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宁惹伪君子,不惹光棍汉,我现在算是理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了,伪君子再怎么样他会注意自己的面子,可傻柱这个光棍汉根本什么都不计较,说骂就骂,说打就打。”晚饭前何雨柱的那一幕想起来现在还让闫埠贵有些不寒而栗。
“老闫,这样你看行不行,咱们不找领导,也不找厂里,他傻柱不是找了对象吗?咱就给他搅黄了,就跟何雨水给咱儿子搅黄了一样,你看?”
闻言,闫埠贵面色复杂的看着三大妈,心里的感受溢于言表。
“我说的话你当放屁了啊?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了,刚说了宁惹伪君子,不惹光棍汉,我还巴不得他傻柱安安稳稳的把媳妇儿娶进来,这样以后在院子里多少有点顾忌,你现在给他搅黄了,又成一个人了,他要是知道以后会怎么报复咱们?”说到这,闫埠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那就按解成说的跟领导汇报一下,不能让咱家解成白挨打吧?”
“按我的意思,现在还不到时候,就让那个傻柱嚣张几天,等到他结婚以后咱们再挑时机收拾他,把握更大一点。”闫埠贵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不是不想出气,是等个合适的机会再出手,得做到一击即中,才能让傻柱服软。”
“好吧。”气儿消了的三大妈又恢复了平常逆来顺受的性子,微微点了点头,“可解成那怎么办,刚才你也看见了,这气儿可不是一般的大,明天醒了以后估摸着还得大闹一场。”
“唉……”闫埠贵叹了口气,“闹就闹吧,让解成发泄发泄也好,这么大的屈辱换了我的话估计得把医院都给拆了才能消气儿。”
“成吧,那就等明天再说吧……”一时半会儿,三大妈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认可了闫埠贵的说法。
这两口子心里装着事儿,都是一夜无眠,天亮以后,两人各自顶着一对熊猫眼守在病床旁边。
日上三竿,闫解成这才醒了过来。
“儿子!醒了啊,好点了没?”三大妈慈爱的看着大儿子闫解成。
“好多了。”闫解成在病床上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确实比昨天晚上好了许多。
“那就好。”三大妈此刻才算真正的把心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