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群禁止嗑成名(500)】
十二分霜降(打游戏中):[图片]
K:?
K:等会儿这是什么?
因为是猫所以享受孤独:你去医院干什么,病了?
十二分霜降(打游戏中):陪嫂子产检。
十二分霜降(打游戏中):确认了好久,应该没认错。没敢上去要合影感觉会被骂,是的我们柿饼是这么卑微
明月相逢:吓我一跳,以后追星群里禁止说嫂子()
K:虽然现在应该关心一下病情但是我
K:妈呀JSm这三年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穿上这种衣服了这下嬷老师要嬷爽了
K:好了现在关心一下,他是怎么了能知道吗?严重吗?
因为是猫所以享受孤独:真的要气笑了
因为是猫所以享受孤独:出国不说,回国不说,录节目不说,生病不说,想要干什么?就是想关心他一下就这么难吗?
K:嗐我们柿饼是这样的
K:所以我一边当柿饼一边当橙汁,偶尔搞一搞望,最后回顾一下自己当新星妹的那些年,此生也算得圆满
十二分霜降(打游戏中):偷听了一下,疑似是昨天没睡好然后发烧了,问题不大,放心。
十二分霜降(打游戏中):是的朋友我们柿饼是这样的[流汗]
因为是猫所以享受孤独:太生气了决定晚上拿着我珍藏十五年的橙黄色应援棒去快乐周游记录制现场给某人应援[微笑]
K:[笑死]是的我们搞望是这样很容易歪屁股的
K:某人单飞这么久连粉丝名都特地发微博改了就不改这个他俩一模一样的应援色
K:小哥哥小哥哥你每次看见大家举手幅的时候不会在偷偷爽吧,你是m吗
给我次一口:刻薄的,很安心。
给我次一口:重复本群口号:正主无德莫怪粉丝缺德,请无偿归还粉丝六专订购权[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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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星乐队尚以组合形式活跃于舞台之时,乐队所获的版权费向来都是江时鸣和卫承两人平均分配。后来他们分道扬镳。江时鸣也未曾想过要去修改版权分成的相关事宜。
可卫承想到了,在两人分开的第二个月抢先一步给他发送了一份新合同。
在这份合同里明确规定,他们共同创作的所有歌曲,从今往后均以作曲人为版权所有者,每个人将各自收取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版权费。
而众所周知,江时鸣是他们之中创作的主力,卫承大多时候只负责填词。
也就是说对方宁可舍弃利益,也要将他们之间那点可悲的联系尽数斩断。
——就像他的亲生父亲,宁愿不要他的钱,也要摆脱他的纠缠。
而不知为何,江时鸣对卫承比对亲生父亲还要失望。
江时鸣倚在窗边,针头扎进他的血管,透明的药水顺着输液管缓缓流入他的身体。在药水的作用下,困意如大幕渐渐压下,江时鸣不知不觉沉入梦乡。
他于酣梦中再一次经历那七年,梦中的他尚不知这只是场他人一时兴起的漫长欺骗,他们一起享受赞誉与诋毁,在天才名头的笼罩下如所有普通的小孩一样嬉闹着长大,然后一直一直,没有分开……
可梦总会醒来,就像签了合同的节目总要继续拍。
待点滴结束,身体稍作恢复后,江时鸣便被工作人员送回了拍摄地。
“四时广场是依据四季的理念设计建筑落成的,柠檬音乐节举办地位于以‘夏’为主题的日生园。这里既是阳光浓烈的夏日,也是太阳总会升起的寻常……”
导演大抵是怕了他们的行动力,今天的任务表排得密密麻麻,包括但不限于舞台设计和排演。于是一早上只拍了几段互相介绍并解释江时鸣身体不舒服所以不在的镜头,大家伙儿就被拉到了现场。
选服装,布置现场,为音乐节观众挑选礼品和道具……
一中午下来,真给他们干得有模有样。尽管知道大部分东西都是节目组提前准备好的,但亲手布置下来还是让人不禁心怀满足。
王在安站在舞台一侧,抬首看向空阔的看向远天:“晚上表演正好可以放烟火,我们搞点烟火来吧!”
“要不是怕危险,我真的好想给大家发仙女棒,”金棠双手握在胸前,露出一脸向往,“你们想象一下,江哥在上面唱歌,下面大家晃着仙女棒跟唱~”
“哇,”王在安咂咂嘴,“那感觉,像节目收官了一样!”
时粤瞪了他一眼:“什么话?”
就在这时,张行从后方的临时道具间满脸得意地踱步而出。
只见他信步走到众人中间,动作干脆利落地将手里刚搜罗出来的应援棒直直戳在他们身前,紧接着轻轻按下了开关。
应援棒上坠着许多跃动的灯带,开关一打开,暖黄色的光点便在灯带里毫无规律地肆意流动起来。
“怎样,仙女棒,没见过吧?”
那边和舞台只靠一块薄薄的幕布隔离,所以这边聊着什么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哇,现在已经进化成这样了吗?”金棠看得双眼发光。
张行耸耸肩:“这款据说是太暗了,不太好用,但是我们这儿用着应该正好。”他一边说着一边甩了甩手,应援棒上的灯带也跟着晃荡,看起来颇有童趣。
江时鸣一定会喜欢这小东西的。
唉,也不知道现在……
无人机在广场上方盘旋,摄像师傅蹲在地上,给江时鸣带病归来的一幕拍出了龙王归位的气势。
此刻的江时鸣除了手背上多了一块胶布,至少看起来又是生龙活虎,能生掰十八个苹果的拽样了。
用王在安的话来说,他现在看起来像个rapper。
特别是随时随地都要戴着个墨镜的样子,感觉下一秒就能在网上搜到他的处罚文书。
不过一个人的本质是不会被一副墨镜改变的。
江时鸣离得老远就看见张行手里晃荡着一根造型奇特的灯棒,刹那间就像猫咪见了逗猫棒一样双眼发光。
他脚下生风,几步就敏捷地挤入了人堆之中,那灵活劲儿,任谁看了都丝毫察觉不出他竟是带着病体。他心里痒痒的,想找个由头把灯棒拿过来把玩一番,可绞尽脑汁想不出合适的借口。
于是他只好紧闭双唇,一声不吭。双手在口袋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一会儿试着往外抽,一会儿很快又缩回去,往口袋深处塞。
张行被江时鸣的突然归来吓了一跳,但还是拿出了些专业素养,在人前领着大伙儿关心起病号:“检查结果怎么样?我们坐下休息休息吧!”
江时鸣摇头,眼珠子还跟着“逗猫棒”转。
于是大家一下便认出这还是个发着烧的江时鸣,顿时搬椅子的搬椅子,扣帽子的扣帽子……
字面意义上的,把帽子给人戴上免得又被吹得头脑发热,说出什么让自己后悔,让导演含泪剪掉的话。
最后,张行把逗猫棒塞进江时鸣手里。
“棠棠说想在最后一首歌的时候,让大家用这个来应援,就像仙女棒一样,”张行问他,“你喜欢吗?”
江时鸣的脑海里浮现出些许过去模糊的影像,他点点头,打开灯棒的开关晃了晃,回答道:“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