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年8月23日,长安西市的暑气在午后蒸腾,木质阁楼的飞檐下,蝉鸣此起彼伏。突然,一声尖锐的铜哨划破长空,“救火啊!同福绸缎庄失火了!”浓烟裹挟着焦糊味从街角升起,火舌舔舐着二楼的雕花窗棂,眨眼间便将悬挂的蜀锦吞噬。
“呜——呜——”三道悠长的警报声由远及近,三辆玄黑色的大唐牌消防警车冲破人群。车身铸有赤色獬豸纹,车顶的青铜警灯飞速旋转,喷射出赤红光芒。最前方的车头加装着墨家研制的撞锤,车侧水箱容量达十石,水管如虬龙般盘绕在车架两侧。
“散开!所有人退到朱雀大街!”消防总旗张猛跳下车,玄色制服上“火政司”三个鎏金大字在火光中格外醒目。他转动腰间的青铜号角,吹出急促的三短一长信号,二十余名消防员立刻分工:有人操控蒸汽动力水泵,有人举起云梯,还有人背着青铜制的灭火弹冲向火场。
此时,街角的茶馆里,掌柜抓起墙上的青铜电话筒,手指迅速拨动转轮:“009!西市绸缎庄失火,火势凶猛!”电话那头,消防调度中心的值班员将刻有“西市”字样的青铜令牌投入沙盘相应位置,高声传令:“启东、靖安、安远门三坊消防站即刻支援!”
不到半刻钟,又五辆消防车呼啸而至。消防员们配合默契,用撞锤破开紧闭的店门,墨家研制的“水龙炮”喷射出强劲水流,瞬间压制住一楼火势。二楼却传来孩童的哭喊声,“还有人被困!”张猛抄起防火斗篷,带领两名队员顺着云梯攀爬而上。
与此同时,街道另一头,警局的“001”电话也急促响起。“西市骚乱!有人趁火打劫!”值班捕头陈刚一拍桌案,腰间令牌自动弹出,召唤出待命的警用马车。车厢内,警员们检查着新式“霹雳弹”——这是墨家改良的非致命武器,爆炸后能释放强烈烟雾与声响。
当警员们赶到时,三名盗贼正扛着绸缎逃窜。“站住!”陈刚举起“虎啸”手枪朝天鸣响,火药的硝烟味混着焦烟弥漫。盗贼们被震慑住的瞬间,警员们甩出墨家特制的“擒拿手铐”——这是由坚韧的蚕丝与青铜锁扣制成,一旦套住手腕便自动收紧。
医院的“006”电话也响个不停。“西市火灾,重伤员五名!”惠民医院的担架队立刻出动,马车上装载着墨家研制的急救箱,箱内有止血用的金疮粉、镇痛的麻沸散,还有可透视骨骼的“照影镜”。年轻医师李淑贞在车上快速整理绷带,她发间的银簪随着马车颠簸轻晃,眼神却沉稳如磐。
火势渐渐得到控制,但新的危机出现了。隔壁的酒坊因高温酒坛爆裂,流淌的酒水遇火复燃,形成一道火墙。张猛望着熊熊烈焰,从怀中掏出青铜信号弹,朝天发射。片刻后,一架“神火飞鸦”侦查机从空中掠过,机翼下悬挂着特制的灭火弹。
“瞄准酒坊中央!投弹!”随着命令,灭火弹精准落入火场。这是墨家最新研制的“冰魄弹”,落地瞬间释放出极寒之气,火焰发出“嗤嗤”声响,被迅速扑灭。围观百姓爆发出欢呼:“火政司神兵天降!”
这场火灾持续了两个时辰,最终在多方协作下被扑灭。张猛摘下被熏黑的头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对队员们说:“都记住!咱们多快一分,百姓的损失就少一分。下月起,每个坊市都要办防火学堂,教大家用传声筒报警、自制简易灭火器!”
夜幕降临,长安皇宫内,童浩林看着西市火灾的奏折,神色凝重。苏婉婷展开火政司的改革方案:“陛下,如今各州县已按长安模式设立消防机构,但偏远乡村仍是隐患。不如将‘消防马车’改良为轻便的牛车,配备简易水囊与灭火沙?”
童浩林点头,提笔批复:“着令工部研制‘乡野消防牛车’,三个月内推广至各州县。另在长安设立‘消防英烈祠’,凡因公殉职者,赐爵荫子,永享香火。”他望向窗外的长安灯火,低声道:“万家灯火,朕必护得周全。”
此后数月,大唐各地掀起消防革新热潮。洛阳城在洛河两岸增设消防水寨,墨家设计的水车可直接汲水灭火;扬州的运河商船统一配备防火竹筒,内置防火涂料;就连西域的龟兹城,也仿照大唐模式组建了“胡汉联合消防队”。
在长安街头,新式消防宣传画随处可见。画面上,孩童们举着传声筒呼喊“遇火速拨009”,消防员踩着墨家机关云梯救人,旁边配着朗朗上口的童谣:“火魔凶,莫慌张,拨号码,009;湿毛巾,捂口鼻,贴地面,快撤离。”
一年后的上元节,长安举办首届“消防演练大会”。童浩林亲临现场,看着消防员们展示高空救人、油锅灭火等绝技。当一名小消防员熟练地操作微型消防车扑灭模拟火源时,皇帝笑着对苏婉婷说:“媚娘,看来咱们的‘火政之策’,已经在孩子们心中种下了守护的火种。”
夜色中,长安的消防警灯与花灯交相辉映。那些穿梭在街巷的消防警车,如同赤色的卫士,用警铃与水枪,守护着这座伟大城市的每一寸烟火,每一份安宁。而那串熟记于@百姓心中的“009”,不仅是一串数字,更是大唐对生命承诺的铿锵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