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一脸的绝望,眼中有了死意,刚要大吼一声停手,没想到赵敢的笑声先传来了!
“哈哈哈哈,闲杂人等都走了是吧,向大年,还有米为义,你带着刘正风的家里人开始攻击啊,我给你们连弩都是摆设吗?”
加上之前撤掉的陷阱,他们手里足有十六把连弩,米为义和向大年,加上刘正风的家眷,把连弩都拿了一起来,扣下了扳机。
弩箭射出,就算嵩山派的人穿了甲片,也还是一次性被贯穿两个,还能射伤最后一个!
冲向他们的嵩山派之人,只是一轮弩箭下去,就有上百人受伤,死了五六十,这恐怖的杀伤力,让所有的嵩山弟子都懵逼了!
赵敢趁着丁勉和陆柏分神的时候,无形之手发动,瞬间伸长,抓住了两人的脖子,长枪连点两下,在两人的胸口,留下两个碗口大的窟窿。
这尼玛就很牲性,被刘正风缠住的费彬如同疯了一般,一掌将刘正风打的吐血,怒吼一声,向着赵敢冲过来。
房顶上早就藏好的曲洋,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从房顶一跃而下,手中的黑血神针射出,费彬一时不察,背后中了十几发,当场就脸色发黑,吐出一口黑血,趴在地上。
赵敢一个箭步上前,一枪结果了费彬的性命。
跟吉尔交手的乐厚,本身就被压制,身上的伤口多了不少,失血过多已经坚持不住了,看到三人不到一分钟全都死了,一个晃神。
细雨剑如同一条毒蛇,从腋下游走上去,在他的喉咙位置,留下了一个血洞。
趁着人还没死,在背后抬手扣住乐厚的后脑勺, 瞬间吸干了他的内力,脸色涨红的后退。
乐厚算是十三太保之中最强的那一挂,内力自然也是最深厚的,加上之前还没炼化的两种内力,吉尔已经吃不消了。
另外一边,刘正风和曲洋带着消耗完弩箭的家眷不断后退,赵敢则是手持长枪冲了上去,将人重伤之后,就用吸星大法吸干了内力。
十分钟之后,嵩山弟子跑了一百多号,剩下的全都重伤,被赵敢吸干内力弄死了。
杀死最后一个嵩山弟子,赵敢一身白衣已经变成了血衣,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走向刘正风和他的家人。
刘正风和曲洋还好,只是目光复杂的看着赵敢,但是刘正风的弟子和家眷就不同了,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刘先生,幸不辱命,咱们可以结账了。”
“好,赵先生说的是,咱们这就结账。”
“六个嵩山太保,一个两万两,一共十二万两,你还欠我两万两。
死的嵩山弟子不太好算,就算你一百个二流高手好了,一个五千两,一共五十万两。
最后就是三流高手,一个两千两,也算一百个好了,一共二十万两,剩下的算是赠送的。你一共还要给我七十二万两。”
这个数字,就算刘正风财大气粗,也有点扛不住了,还好赵敢之前买的大药给了四十万两,只是拿三十二万两,还是可以的。
“没问题,赵先生先进宅子休息,我去拿银票,不知赵先生刚才给我家人和弟子用的弓弩卖不卖?价格好说。”
赵敢果断摇头“抱歉,这是非卖品,你可以先去准备银票,我要把弩箭也回收回来。”
开玩笑,这东西能卖吗,都是合金打造,全天下独一份,要是让朝廷弄去了,比火枪威力还要大,万一用到自己身上,那可死的老惨了。
把所有的弩箭收回来,弓弩也都拿回来,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看了一眼系统,感谢嵩山派的馈赠,体又长了一点。
走进宅子,发现屋里多了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头,手里抱着一把二胡,正是真正的衡山派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
“师兄,你带着衡山派跟我一起走吧,这次嵩山派损失了六个太保,还有将近三百的精英弟子,不会放过衡山派的。”
莫大干哑的嗓子开口“我不会离开衡山,否则我以后怎么面对列祖列宗,你走吧,你已经金盆洗手了,跟江湖没有关系了。”
“哟,这位就是莫大先生吧?久仰久仰,为何看着如此苍老,难道是拉二胡拉的?”
“哼,黑石杀手,好大的手笔,可是把我们衡山派给害惨了。”
赵敢呵呵一笑“你们这么惨,不是被我害的,而是因为你们蠢,活该被嵩山派欺压。”
刘正风知道赵敢不会无的放矢,连忙一躬身“请赵先生教我!”
“教你就不敢当了,提点一下倒是没问题,事关衡山派的存亡,要你两万两银子,不过分吧?”
“不过分,当然不过分!”刘正风笑着把七十二万两的银票递过来,又把两千两的金票交给赵敢“赵先生请说。”
“呵呵,这个简单啊!”赵敢笑着把银票和金票收进怀里“你的参将职位,应该是跟东林党的人买的吧?”
“是,确实如此。”
“能搞定一个三品参将的职位,此人的地位一定不低,你可以再去找他,把你的这所宅子,还有那些没卖掉的田地交给他,让他在上朝的时候上一封折子。
里面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嵩山派的精英弟子,身披铁甲。就这一条就够了,朝廷什么都能忍,但绝对不能容忍披甲,披甲就等同于造反。
如果对方不愿意帮你,你可以跟他说,嵩山派是魏忠贤的人,到时候东林党人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想要搬到魏忠贤。
只要你们动作够快,嵩山派保命都难,还哪有时间对付你们!”
“嘶!”师兄弟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狠了,已经不是让嵩山派无暇对付他们,这是要让嵩山派死啊!
“多谢赵先生提点,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客气了,咱们的任务结了,我要是你,就赶紧带着家人往海外跑,找个小岛一待,就算左冷禅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找到你们。
至于说衡山派,据险而守,只要粮食足够,三个月或者半年还是能坚持的。”
“是,赵先生说得对,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那就好,告辞了,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