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通知您,您儿子棒梗在四合院内因斗殴致人伤残,又在警局闹事逃逸,现已依法被捕。”
警察说道。
秦淮茹听罢如遭雷击,悔意瞬间涌上心头。
当初若及时阻止棒梗就不会发生今日的局面。
少管所与警察局的境遇截然不同,前者仅关乎年少时的小错,认错态度好即可免于深究;而后者涉及的指控更为严重,令秦淮茹几近崩溃。
“警察同志,您是不是弄错了?我们家孩子一直都很懂事,怎么会做出这种事?难道抓错人了吗?就算他打过架,那也是小事,怎么可能大闹警察局还冲出去呢?是不是搞错了?”
秦淮茹带着哭腔询问。
“我们的监控清楚地记录了一切。
有些情况我不愿多说,但你儿子在警局非常嚣张,侮辱并威胁我们的同事,这些都会计入他的犯罪记录。”
警察回应道,“我只是来告诉你他的现状,具体的惩罚结果还需等待法院判决。
判决书会寄到你手上,近期最好尽快筹措资金,被打伤的老人仍在医院昏迷,医疗费用恐怕不低。”
“此外,警局的损失也会算在他的头上,我们会详细统计后列出清单,到时候会有账单给你,做好心理准备,尽快向亲友借钱。”
说完,警察离开,只留下秦淮茹独自哭泣。
“老天为何如此待我和我的孩子?好不容易棒梗回来了,还没住满一天就发生这种事。”
她哭喊着。
四合院的邻居探出头来,看着情绪激动的秦淮茹,毫无同情之心。
自从棒梗回家后,他对邻居的态度极差,加深了大家对他的反感。
邻居们原本就认为秦淮茹一家不是好人,如今棒梗的行为更让他们确信自己的判断无误。
秦淮茹看似可怜,但这其实是她自己造成的后果。
整夜,秦淮茹都在家中哭泣。
眼泪几乎流尽,双眼通红的秦淮茹决定次日去警察局了解具体情况。
她只能依赖那位警察的描述,但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会做出那样的事。
清晨,秦淮茹甚至顾不上洗脸便赶往警察局。
“我是棒梗的母亲,求您让我见他一面好吗?”
她泣不成声地请求。
“抱歉,棒梗目前属于特殊案件相关人员,暂时无法探视。
需待事件结束后评估是否允许探望。
请您先回,我们定会依法处理此事,并及时告知您结果。”
警察语气无奈。
尽管秦淮茹此刻显得十分无助,但警察明白,棒梗如今的状态与其家庭教育背景密切相关。
在家时,他大概率被过分溺爱。
不过,昨夜的事已被局长要求全员保密。
毕竟这类事件若公开可能会引发诸多麻烦。
张局极为聪慧,认为棒梗被捕后故事便可告一段落,无需深究细节。
他对外宣称:棒梗醉酒闹事冲出警局,警察为避免伤害未使用真枪实弹,而后因醉酒失态导致车祸。
负责记录案情的同事据此撰写报告。
此事处理迅速。
当天上午,秦淮茹才去过警察局,下午关于棒梗的判决结果便已出炉。
白阳,凄月。
首事,发判。
五三七八九六,十。
依棒梗之罪行,
因其初犯,
仅将其囚禁两年。
然需赔付何雨柱一家十五万,
其中十万为聋老太太住院费,
余下五万为精神补偿。
警方要求秦淮茹一家赔偿三万元,
用于弥补棒梗对警局设施的破坏。
判决后,局长张立即派遣人员至秦淮茹家,
传达结果。
秦淮茹在家神情恍惚。
她深知棒梗之事已成定局,
警察早对其来访表示不满,
且所涉赔偿金额巨大,
令她思绪纷杂。
甚至闪过念头。
“秦淮茹同志,秦淮茹同志在否?”
门外警察询问。
秦淮茹失神地开门,
见警察持文件,
知棒梗之事确凿无疑。
“秦淮茹同志,此乃局长嘱托我交予您的判决书,
棒梗因故意伤人及恶意损毁警局财物被捕,
判刑两年,期间不得探视,
其余详情在内,请查阅,
无异议即告辞,尚有他务待理。”
警察言毕递上文件。
秦淮茹双手颤抖接过,
却不敢直视。
警察离开后,秦淮茹立刻关门进屋,颤抖着打开那份判决书。
上面清楚列明棒梗的罪行及刑期,还特别注明禁止任何人探视。
后面则是对何雨柱一家和警察局的赔偿要求。
秦淮茹看到金额时当场晕倒,而棒梗奶奶只是躺在床上默默哭泣。
她原本以为棒梗在外面有所成就,能让她安享晚年,没想到回来不到一天就被关进了监狱,这对秦淮茹一家来说完全出乎意料。
棒梗入狱的消息很快在四合院传开,毕竟接连两天都有警察来访。
邻居们的八卦心被迅速点燃,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听说棒梗被判两年,还要赔给何雨柱和警察局一大笔钱。
不过邻居们并没有同情秦淮茹一家,因为棒梗的行为早已惹怒众人。
他们认为这是他自作自受,应该被好好关押。
警察局也通知了何雨柱,他看到判决结果后决定不再追究。
两年时间虽不算长,但对于正值青春的棒梗来说已足够让他落后于时代。
出来后大概率还是会走上秦淮茹的老路,再加上这笔巨额赔偿,何雨柱已经达到目的,没必要再深究。
今天正好是聋老太太出院的日子。
医生们确认聋老太太生命体征平稳后,决定让何雨柱开车将她接回家。
冉秋叶醒来后感到精力充沛,浑身舒畅,仿佛年轻了几岁,虽感疑惑,但她心中已有答案——这定是何雨柱所为。
她未多言,仿佛一切如常。
何雨柱一家团聚,在家中围坐煮火锅谈笑风生,庆祝聋老太太康复出院。
秦淮茹与棒梗奶奶面对高额罚单愁眉不展,这笔钱即使不吃不喝也要十几年才能攒齐,对她们而言无疑是沉重打击。
尽管棒梗曾私下交给奶奶三万元,但这仅够支付警察局的赔偿,对于剩余的十五万元,她们束手无策。
“判决书上可有延期还款期限?不如你去何雨柱家与他商量一下,看能否宽限些时日?”
棒梗奶奶无奈道,“这笔巨款我们难以短时间内筹齐,只能祈求柱子一家能体谅我们的难处。”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这十五万对我们家来说遥不可及。
希望柱子他们能多给我们些时间,否则我实在无力承担。”
秦淮茹懊悔地说,“早知如此,当初真该阻止棒梗,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失职啊!”
“事已至此,再多想也无益,既然事情发生了,再去纠结只会徒增烦恼。
你赶紧去找何雨柱看看,他是否能宽限些时日?这笔钱数目不小,若不能如期偿还,后果恐怕难以预料。”
棒梗奶奶无奈叹息道。
秦淮茹并未将后续情况告知棒梗奶奶。
文中所述已足够清晰:如未能按时还款,她们将面临巨大惩罚,甚至可能失去住所。
这表示,若超出时限仍无法还清款项,她们将成为无家可归之人。
秦淮茹深知即便自己告知,棒梗奶奶也无力相助,倒不如沉默以对。
秦淮茹缓缓走向何雨柱家门前,犹豫良久后按下门铃。
“谁啊?”
冉秋叶问。
“是我,秦淮茹。”
她低声回应。
“你又来做什么?你家棒梗制造的麻烦还不够多吗?这次又是想来做什么?”
冉秋叶语气充满不满。
自从聋老奶奶住院后,一直是冉秋叶负责照料。
对棒梗一家的怨气早已深重。
原本她并不打算再与他们有任何纠葛,毕竟事情既已过去,而棒梗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然而,今日秦淮茹竟主动来访,令她意外。
“我 我是想过来和您们商量些事,不知何雨柱在家否?”
秦淮茹态度谦卑地说道。
“柱子在不在家,都跟你没关系,有事跟我说就行,没事的话,请你离开。”
冉秋叶语气带着不满。
“我是来为棒梗打伤聋老太太的事道歉的,都是我没管教好才导致这样的后果,这是我的错,对不起你们全家。”
秦淮茹低眉顺眼地说。
“若只是道歉,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我代聋老太太拒绝你的道歉,回去哪里就回哪里去吧,以后别再出现在我家门口了。”
冉秋叶对秦淮茹毫无好感。
特别是这次聋老太太被打后,她对这一家人更是厌恶至极,根本不想见到秦淮茹。
何雨柱听见冉秋叶似乎在门口争论,赶紧过来查看情况。
秦淮茹看见何雨柱出来,直接跪下痛哭。
“何雨柱,我对不起你们一家,都是我的错。
棒梗已受惩罚,我也会赔给你们补偿款,但能不能宽限些日子?15万我一时拿不出来。”
秦淮茹哭着说。
“你何时能凑齐这笔钱是你的事,我们只按判决书执行。
你来找我求情没用,你家棒梗伤的不只是我们家老太太,还有我亲戚,判15万已是轻罚,还想延长期限?你觉得可能吗?”
何雨柱毫不客气。
秦淮茹见何雨柱态度冷硬,明白自己走投无路。
判决书写得很明确,一年内必须还清所有赔偿,否则她现在住的房子将被拍卖。
何雨柱接过拍卖所得款项后,秦淮茹只能含泪离开他家。
周围邻居对此并无怜悯,反而认为何雨柱的做法合情合理。
毕竟棒梗归来时态度嚣张跋扈,如今看来已收敛不少。
这笔赔偿金不过是用于支付棒梗打伤他人所需的医疗费用。
甚至有人觉得法院判罚过轻,若能将棒梗多关押两年或许更好。
要知道,仅老太太一人住院便花费十万元,加上后续治疗费用更是数额庞大,这已是法院综合考量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