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开始了机器核心的制作。
若让国内的制造师傅得知此事,定会感到难以置信。
他正在尝试制作国外机器的核心部件,这不仅要求极高的技术和耐心,更因其比例极为怪异,手工制作几乎无法避免巨大的误差。
一旦某个细节稍有偏差,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何雨柱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工作台上选自小世界的矿石。
这种矿石硬度极高、韧性良好且耐磨损,在如今几乎不可寻觅。
他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矿石,渐渐地,它被雕刻成零件的模样,整个过程约耗时一个小时,初步形态已显雏形。
接下来是最具挑战性的环节——在零件表面刻上齿轮结构,每个凸起部分需绝对对称。
这并非普通工具能够完成,而是要借助高端电脑进行精密编程才可实现。
然而,以目前人类的能力还无法做到这一点。
但何雨柱又有怎样的秘密呢?
何雨柱会因这点小小困难而退缩吗?绝不会!
他随手拿出一把算盘。
没错,没听错,这就是算盘。
它承载着中华五千年的智慧结晶,伴随华夏民族太久太久。
无论多么复杂的数字,都能借助算盘算出结果。
接着,他对着图纸仔细计算起来。
一个小时后,终于得出精确数值。
接下来要雕刻齿轮形状与排列,这项工作非常耗时。
何雨柱整整花了三个小时,已是凌晨两点,他在工作室连续高强度工作近六小时。
这要求极高的专注力,很少有人能做到。
不过何雨柱平日经常在小世界晒太阳,体质素质有所提升。
凌晨三点,工作台出现一枚崭新、散发着紫光的零件。
一次次失败中,有时只差最后一步——那一刀未刻下,便前功尽弃。
然而凭借坚定意志与顽强精神,他手工雕刻出需电脑编程才能完成的数据、机械化工程才能制造的零件。
尽管过程繁琐艰难,但全球尚无人能掌握此技术。
很快,何雨柱进入梦乡。
家中挂着的唐宫仕女图静静悬挂。
正散发出奇异的光辉。
这光辉笼罩着何雨柱一家。
但从外部看,屋里毫无异常。
何雨柱一家沐浴在这光中整整一小时。
清晨。
何雨柱精神焕发,疲惫全消。
他对此感到困惑不解。
此时任务便是把零件重新装回机器,恢复轧钢厂运作。
匆匆吃完早饭后,他骑车赶往工厂。
“何厂长,零件还得至少二十天才到,这期间轧钢厂工作只能暂停,大家该怎么撑过这段日子?”
杨副厂长愁眉苦脸地说。
“我会尽快解决。
让员工各归其位,我来亲自装零件,让大家稍作等待,无需担心。”
“何厂长,检查部门全员已全面排查机器,目前仅此关键零件无法及时替换。
仓库尚存两个备用件,但该核心部件已上报,不知何时能到。
您是否有其他解决方案?”
一位检查员问道。
“当然,难道我不能坐飞机取回来吗?我们是轧钢厂,这类东西完全可以自制。
别总以为外国的就好,他们能做到的,我们也能做到。”
何雨柱坚定地说。
杨副厂长等人随同何雨柱来到车间。
车间内其他员工已返回岗位,静候指令。
何雨柱熟练检查机器,参照昨晚绘制的图纸。
只有一样核心零件至关重要。
其余部件均已修复完成。
何雨柱从口袋中取出一块用纸巾包裹的零件,在昏黄的工厂灯光下,那零件泛着微弱却奇异的光芒,让在场众人无不心生震撼。
通常而言,零件由矿石制成,常见的如铁或铜,但它们绝不可能产生如此光彩。
显然,这块零件使用的并非普通金属。
尽管大家都充满好奇,却无人敢开口询问。
既然零件出自何雨柱之手,那便意味着他独自完成了设计与制造。
众人无言,也无从质疑。
“昨晚我仔细研究了机器的图纸,尤其是核心零件的部分。
现在,我手中的正是这个机器的关键部件。
或许你们难以置信,毕竟它的制作难度极高,国内尚无法完美复制。
但我可以肯定地说,它确已成型。
接下来,请见证奇迹。”
何雨柱从容地将零件装入机器。
随着零件到位,机器仿佛重获新生般运转起来。
他按下启动按钮,一切如常。
顿时,欢呼声四起。
“不可思议!这机器竟然真的能运行!听说这种零件只有国外才能生产,没想到我们的厂长竟有这般能力。
有这样的领头人,我们轧钢厂未来可期!”
“没错,车间里的大多数设备我们都能修缮,唯有这类核心组件,我们束手无策。
而今天,这一切都改变了。”
只能依靠国外调配,但那里的价格实在高昂,一个零件的费用几乎等同于一台整机。
无奈之下,只能持续依赖进口。
没想到厂长竟能独立完成这种零件的制作,这水平堪称大师级。
众人纷纷向何雨柱送上溢美之词。
何雨柱听后颇为受用,毕竟这是他亲手打造的成果,得到认可自然高兴。
“好了,既然设备已修复,通知各车间开工吧。
别浪费时间,上次给大家的福利,不是靠我一人争取来的,大家都要努力,让轧钢厂更上一层楼。”
何雨柱一番鼓舞士气的话语落下,车间内议论声此起彼伏。
关于厂长一夜之间制出核心零件的传闻越传越神,各种版本层出不穷。
但这些与他无关,他知道这样的成就在意料之中。
尽管如此,以目前九级钳工的技能,面对未来日益精密的机械,还是略显吃力。
有些领域他尚未精通,而他明白要活得精彩,就必须超越这个时代。
着眼于五十年、一百年后的需求,才能始终领先他人十几年乃至几十年。
何雨柱坐在办公室里,专注研究下发的图纸。
虽然对方未设限期,但他深知不可拖延。
昨晚忙至深夜,制作零件耗神费力,但这并不妨碍他全心投入工作。
何雨柱今日显得格外精神。
在机器修复完成前,他无暇顾及其他事务。
如今终于得以静心思考,回想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工作结束后已是凌晨三点,次日八点便匆忙上班,仅有的五小时睡眠显然不足以让他恢复精力。
然而此刻,他的状态已焕然一新。
尽管如此,何雨柱依旧困惑于昨夜是否存在异常。
反复思索后,他仍未找到答案,只能暂且搁置此事。
作为推动机器恢复正常运转的关键人物,何雨柱正致力于改进轧钢厂的管理机制,以防再次受到干扰。
特别是要避免类似王主任这种小人的趁虚而入,这是令他深感头痛的问题。
值得庆幸的是,王主任因破坏公共财物及盗窃罪被判入狱八年,其刑期之重反映出损坏部件价值之高。
对于年过三十的他而言,这段牢狱生活几乎意味着人生终结。
当他刑满释放时,恐已垂垂老矣,难以适应社会变化。
在距离何雨柱百公里之外的一个偏僻小镇上,一间充满古韵的屋子里,一位女子静静地凝视窗外。
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内心仿佛压着千斤巨石。
门外的仆人们瑟瑟发抖,不知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她们如此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想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这难道也是奢求吗?难道我就注定要被当作联姻工具吗?”
女人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满是痛苦。
偌大的厅堂里,三人围坐用餐,其余仆从静立一旁伺机而动。
年迈的妇人缓缓开口:“若你想让我们在此安家,必须嫁给他。
否则,我们的生活将难以为继。
这不是逼迫,而是唯一出路,望你能体谅。”
男子接着道:“我也舍不得你受委屈,但若非如此,又怎会出此下策?孩子的事你无需担忧,我会确保他在家中平安长大,绝不会被人察觉。”
听到这话,娄晓娥泪流满面,“你们根本不明白我的心意!我只愿与何雨柱相伴,哪怕做妾也无妨。
况且,我已有他的骨肉,他怎会舍弃?我不愿沦为联姻棋子,更不愿嫁给一个与父亲同龄的老者!”
“你与何雨柱终究无缘,今生莫再妄想。
若执意不从,我只能让腹中胎儿消失。
你要考虑清楚,是等待一年后带着孩子联姻,还是现在就终止这段缘分。”
娄晓娥的父亲语气严厉。
逃至异地后,这里有一位年迈的富商对娄晓娥颇为倾心。
娄晓娥的双亲在此地经营资本生意,刚开业未满一月,富商便登门拜访,提出欲与娄晓娥结亲。
他承诺,若能促成此事,这片区域的财富将由二人共同管理。
条件只有一个——娄晓娥需嫁予他。
娄晓娥的父母深感无力抗拒。
身处他人地界,他们难以随心所欲。
若想反抗,恐怕只能远赴海外,然而异国他乡毫无依靠,即便家中较为富裕,也难长久维持体面生活。
因此,娄晓娥的父母不断劝她接受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