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亲自看看才放心。”
沈景霄心急如焚,紧张地向前探出身躯,伸出手轻轻地触摸着霍云舒的额头,试图感知她体温的变化。
与此同时,坐在一旁的沈景炎听到弟弟与霍云舒之间的对话后。
心头一紧,赶忙将手中正拿着的平板电脑放到一边。
满脸忧虑地朝着霍云舒看过去,并急切地追问道:“怎么样?弟弟,姑姑的额头烫不烫啊?”
沈景炎虽然平日里总是板着一张脸,但其实那只是他用来伪装自己的面具罢了。
对于霍云舒的身体健康,他那颗看似冰冷的心也会瞬间被点燃,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尽管在外人眼中,他总是以冷酷无情的形象示人,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表象而已。
他的小姑姑虽然偶尔会显得有些呆萌可爱、甚至傻乎乎的,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容貌和气质。
那张精致的脸庞犹如盛开的花朵般娇艳欲滴,令人不禁为之倾倒;
而她那亲切和蔼的笑容更是如同春日里的暖阳一般温暖人心,使人在与她相处的时候毫无距离感。
不仅如此,霍云舒对待身边的人也是极好的。
当然,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使沈景炎对他的小姑姑格外喜爱,那就是霍云舒给他们的红包都很厚。
面对这样既美丽动人、又善良可亲且出手阔绰的小姑姑,沈景炎又怎能不在心中暗暗认可她呢?
此刻,沈景霄一脸担忧地伸出手来,轻轻地触摸着霍云舒的额头。
喃喃自语道:“不烫啊,温度挺正常的呀……”
一旁的沈景炎见状也凑上前去,不太放心地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然后再次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了霍云舒的额头上感受了一番。
经过再三确认之后,两人都觉得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小姑姑额头的温度很正常啊。
可为什么她的脸颊却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彤彤的呢?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车里太热了吗?”
沈景炎眉头微皱,满心狐疑地想着。
“哎呀,我的两个小宝贝儿,你们要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坐着,千万别磕着碰着啦!不然姑姑可是会心疼的。”
霍云舒一脸温柔地叮嘱道。
此时的她额头上微微渗出汗珠,脸色也有些泛红。
但仍强装镇定地对两个小家伙解释:“小姑姑我真的没事,只是可能自身的体温比平常稍微高那么一点点,所以才感觉有点儿热。
没关系的,缓一会儿就好啦,正所谓心静自然凉嘛。”
然而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其实她哪里是什么体温高。
分明是一想起白麒就气不打一处来,心中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冒。
听到霍云舒这么说,两个小家伙懂事地点点头,然后乖乖地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一动也不敢动。
毕竟车子正在行驶当中,如果不小心乱动的话,很容易导致重心不稳而摔倒受伤。
这可是他们从小到大都被妈咪反复教导的重要安全知识。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林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禁抿嘴轻笑出声。
这两个天真无邪的小家伙当然不知道其中缘因,但她可一清二楚得很。
当初她们还一起在国外留学的时候,霍云舒就没少向她吐槽白麒。
那吐槽的次数多到什么程度呢?
用霍云舒的话说,简直能把人的耳朵磨出厚厚的一层老茧!
尽管如今她们已经工作了,但只要霍云舒一得空,便会忍不住向她大肆吐槽白麒。
每次这两人一碰面,她的耳朵就不得不连续遭受两三天的轰炸。
此时,沈景霄留意到林羽脸上那饶有趣味的神情,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好奇。
于是他眨巴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满脸期待地询问道:“干妈,您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呀?”
林羽宛如看好戏一般瞄了一眼身旁的霍云舒,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难以抑制的笑意。
紧接着,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沈景霄的小脑袋瓜。
柔声说道:“没什么,干妈不过是突然间脑海里浮现出一则好玩的笑话罢了。”
听到这里,沈景霄愈发感到好奇,赶忙追问道:“干妈,到底是什么样的笑话呀?你快给我讲讲呗,好不好嘛?”
林羽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后缓缓开口讲道:“好,那你可得竖起耳朵仔细听哦!
从前,有一只模样看上去颇为机灵聪慧的小鸭子晃晃悠悠地走进了一座农场。
然而,这只小鸭子呀,却是个喜欢不懂装懂的主儿,成天嘴里念叨着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话。
平日里,小鸭子都是挺起胸膛,无比自豪地拍拍自己的胸脯。
趾高气昂地叫嚷着‘哼,本小鸭可是举世无双的天才鸭子哟,世间就没有什么事儿能难得住我的!’
然而,每当有人向它提问时,这只鸭子都会变得哑口无言,无法给出任何答案。
渐渐地,人们开始对它加以嘲笑和讥讽。
某一天,农场主心血来潮,突然问它道:“嘿!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死鸭子嘴硬’呀?”
只见那只鸭子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扬起头来。
无比骄傲地回应道:“哼!那我自然是清楚得很啦!不就是一只已经死掉的鸭子,嘴巴却还是那么坚硬嘛!”
就在这只鸭子得意洋洋地讲完这番话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只因为这只鸭子其实压根儿就不明白“死鸭子嘴硬”真正的含义所在。
不过,面对众人的嘲笑,这只鸭子却是气愤不已。
它满心觉得大家都是在故意曲解它的意思,实在是太不公平、太让鸭委屈啦!”
此时,沈景霄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林羽话中的弦外之音,但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究竟说的是谁。
于是,满脸好奇的他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
赶忙开口问道:“干妈,‘死鸭子嘴硬’这个词儿我倒是懂的,只是您指的到底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