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
小何曦转身向冉秋叶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妈妈,成功啦!\"
众人回头看向冉秋叶,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显然这是母女事先商量好的。
被众人看穿心思的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柱也觉得有趣,结婚多年,冉秋叶依然如此可爱。
不过他心里很温暖,有两人时刻牵挂着他,无论走到哪都有人惦记,这种感觉真好。
他是后来者,归属感自然不如本地人强烈。
以前有何水根,现在又有冉秋叶和小何曦。
\"柱子哥,上次多谢帮忙还没谢你呢!\"阎解成见妻子被人家揉肩捶背,忙完事,厚着脸皮凑近。
大家都明白,今天阎解成夫妻是豁出去了,一个跑腿搬东西,一个给按摩,现在连柱子哥都不放过,显然是有所求。
在年轻人里,何雨柱和许大茂年纪最长,要是加上女人的话,秦淮茹则是年纪最大的一个。
何雨柱虽有能力,但从小说话不太让人,显得不够权威。
除了亲妹妹何雨水,没人称他哥。
阎解成一口一个哥,众人看出他有想法,都在等他继续说。
\"谢就谢吧,我不跟你客气!\"何雨柱平静回应。
于莉看出苗头不对,瞪了阎解成一眼:\"你看清楚了,柱哥怎会在意你这点感谢。
对吧,柱哥?\"
\"哈哈,于莉说得真对,谁会稀罕廉价感谢。
要是不廉价,那就另当别论了!\"于莉的脸顿时沉下来。
这也太不识趣了,直接顺着杆子往上爬。
不过面对更不识相的于莉,还是厚着脸皮说:\"柱哥就爱开玩笑,您现在可是咱们院子的大佬,别说在京城也算一号人物,哪会和我们这些小人物计较!\"
\"唉,你还不信,我就爱计较!你们也知道,新华宾馆现在归马华管。
我虽然是他师父,也不能随便插手。
我记得解成之前还说:马华会经营吗?大家都见过他,傻乎乎的。
不是我诅咒他,他要是开饭店,肯定赔惨!\"
\"解成,这话是你讲的吧?邻里之间,我不为难你。
要我帮忙,先去给马华道歉。
要是他接受,再谈别的事。\"
何雨柱提到的事情当时一大爷们也在场,确实不好反驳。
\"柱哥,我当时不知道有你支持。
要是知道,马华我就不信他能开好宾馆。\"
\"错就错在这儿,马华真有那个能力。
大家也都看到,我平时很少去宾馆。
就像这次我去了**,完全没参与宾馆业务,你觉得宾馆经营得怎么样?还不是正常运转!\"
\"话就说这么多了,愿不愿意你们自己决定。
好了,小叶子,小曦,我们回家吧!\"
\"回家咯!\"
小何曦依偎在爸爸怀里,跟着喊道。
冉秋叶风情万种地白了何雨柱一眼,平时只有在家里才叫她小叶子。
当着这么多人这样叫,真是羞死人了!
何雨柱抱着小何曦,刚迈出一步,就看见棒梗儿和许大茂前后站到了前院通往后院的门口。
\"棒梗儿,你未免太没骨气了!怎么跟许大茂混到一块去了?忘了当年他怎么欺负你们家的吗?忘了小槐花是怎么不见的了吗?\"
\"要不是懒得动手打他,我就算了吧,你还好意思,直接就妥协了?\"
\"你知不知道老太说过,许大茂这人,打仗时就是个叛徒,和平时期就是个汉奸,换谁当主子都喊得挺欢。\"
\"照你现在的样子,跟他也没什么区别!\"
\"何叔,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
我是尊敬你长辈的身份,但咱们没有血缘关系,你没资格管我。
我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无权干涉!大茂叔,咱们走!\"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话,气得咬牙切齿,可听见棒梗儿的话后,反倒笑了起来。
\"走!\"
两人昂首阔步从何雨柱身旁经过。
何雨柱脚下轻扫,一根树枝断成两截,一截落在棒梗儿面前,另一截停在许大茂面前。
棒梗儿一脚踩上,差点失去平衡摔倒。
但他年轻,勉强稳住身形。
而许大茂就没这么幸运了,他向来笨拙,扑腾着向前冲去,不仅自己摔倒,还把刚站稳的棒梗儿也拉下水。
棒梗儿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而许大茂虽然没脸着地,但也直接贴在了棒梗儿的屁股上。
这一幕颇为有趣。
周围的人互相对视,忍不住爆发出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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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儿和许大茂倒在地上,许大茂的脸紧贴在棒梗儿的屁股上,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大茂,别闻了,我告诉你,它就是臭的。
离得再近也不会变香。\"
\"棒梗儿,你是不是故意的?摔个跟头就把屁股送到大茂嘴边!\"
\"大茂,不要脸就不要脸了,也没必要拿脸去砸屁股啊。
你看人家棒梗儿,直接砸地都能砸个坑出来。
你这屁股,是锤子吗?\"
在场的邻居们开始起哄嘲笑。
特别是阎解成,他知道何雨柱对这两个人没什么好感,于是直接说了句狠话:“棒梗儿,你应该找大茂要精神损失费。
你堂堂一个男人,就这样把自己的尊严给了他,你不觉得吃亏吗?”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沉默了。
空气瞬间变得冰冷。
棒梗儿其实一直很在意面子,趴在那里不好意思回应。
但阎解成的话戳中了他的痛楚。
当年在工读学校,最后一次被人教训时,虽然全身受伤不是大事,但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屁股被那帮人侵犯,至今想起都浑身发抖,怎么也无法摆脱这段阴影。
最近受到的批评虽多,但他早已习惯,各种嘲讽也不以为意。
然而阎解成的话太过尖锐,一下刺痛了棒梗儿敏感脆弱的心灵。
嗷......
棒梗儿突然发出一声吼叫,屁股一挺,将许大茂的头推开,随即从地上跃起。
身后毫无防备的许大茂头部猛然撞地。
喀嚓一声,鼻梁骨当场折断。
啊...许大茂痛苦地喊叫着,翻过身来,仰躺在地,双手捂脸,蜷缩着打滚。
这时,棒梗儿已冲向阎解成。
阎解成见状,立刻向后退去。
棒梗儿冲到近前,猛然一脚踢向阎解成胸口。
阎解成重重摔倒在地。
“棒梗儿,住手......”
刚赶到的秦淮茹急忙试图阻止。
可是,棒梗儿像是疯了一样,走到阎解成身旁,开始踩踏他的身体。
那边于莉看到丈夫被打,不管不顾,从地上抓起一把扫帚,胡乱挥向棒梗儿。
扫帚由坚韧的竹条编织而成,划在棒梗儿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秦淮茹见状,心疼不已。
她迅速冲向于莉。
于莉举起扫帚又要打,手臂刚抬起,秦淮茹已到眼前,用力一推她的 ** 。
于莉无法抵挡,重重摔倒在地。
秦淮茹冲过去,坐在她身上,开始乱打。
棒梗儿吃了大亏,脸上满是血痕,不知是否会留下疤痕。
原本他打算对准于莉下手,但见到秦淮茹过去收拾于莉,便转而继续对付阎解成。
他简直毫不留情,一拳一脚都非常狠。
三大爷和三大妈见自家儿子和儿媳吃了亏,想上前帮忙。
棒梗儿转过头,满脸是血,朝着三大爷怒吼:“老不死的,想死就过来,信不信我能灭了 ** ?”
三大爷被棒梗儿凶狠的模样吓得后退。
这时一大爷他们才反应过来,刚才没想到双方冲突会如此激烈。
“都别打了,不然真出人命了。”
大家听后赶紧上前拉开。
尽管棒梗儿很强悍,但还是被众人分开。
棒梗儿发泄得差不多了,虽然脸受了伤,却毫不在意。
他认为自己终于出了气,让大家知道阎解成这样的人根本不值一提,再多几个也不怕。
随他来吧,他从不退缩。
想到这里,他偷偷看了眼何雨柱。
除了这个傻柱,谁来都行!
这家伙还不傻,明白自己不是傻柱的对手。
“棒梗儿,快来扶我!我的鼻梁骨断了!”
许大茂叫喊了半天没人理,见棒梗儿来了,赶紧求救。
实际上棒梗儿伤得比许大茂更重,但听到求救声便过去了。
若非现场人多,他真不想搭理许大茂,这人太没出息,自己打架把自个儿弄伤了。
此时场面尴尬,棒梗儿不知如何收场。
恰好许大茂叫他,他就借机脱身。
棒梗儿扶着一瘸一拐的许大茂离开大院。
秦淮茹多年未动手,大家都忘了她的厉害。
记得年轻时,为保护三个孩子,她常与人争执打架,从未败过。
甚至有次许大茂意图占她便宜,反被她打得狼狈不堪。
那回在工厂,两人空手对战,许大茂竟被她压在地上猛踹,颜面尽失。
多年未露面,却依旧锋芒不减当年。
于莉的脸被打得又红又肿,还有几道清晰的血痕。
阎解成的情况更为糟糕,虽然外表看不到明显的伤痕,但刚才被棒梗儿狠踹时,几乎使出了全力。
此刻,他嘴角甚至渗出血迹。
棒梗儿他们离去许久,阎解成仍未能起身,似乎已陷入昏迷。
“解成!解成!”
三大爷焦急地呼唤着,声音急促。
片刻后,阎解成缓缓睁开眼,“棒梗儿呢?他走了没?”
想起刚才的遭遇,他不禁惊恐大喊。
三大娘轻拍他的背部安抚,“别怕,那恶人已经离开了。”
安定下来的阎解成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转向何雨柱说道:“柱哥,这些都是为了给你出头。
你一定要帮我!”
何雨柱无奈摇头,“你这样太让人失望了,根本帮不上忙。
你知道吗?你这是砸我的招牌。
我何雨柱何时被人打成这样过?”
“若传出去,说我手下的人被棒梗儿欺负成这样,我以后还怎么立足?”
与此同时,棒梗儿与许大茂匆忙赶往医院。
棒梗儿身无分文,但这次许大茂显得慷慨,主动提出为他垫付医药费。
相较之下,棒梗儿的模样更加狼狈,脸上满是鲜血,衣服上也沾染了不少。
然而,他的伤势并不算严重,主要需要进行伤口清洁,否则容易感染或留下疤痕。
反观许大茂,鼻梁骨断裂,需接受手术治疗。
两人在医院忙碌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处理完所有事情。
尽管头部受伤,他们的身体其他部分并无大碍,行动不受影响。
在许大茂建议下,二人前往餐厅用餐。
许大茂心中愤懑难平,认为这一切的屈辱与痛苦皆源于何雨柱。
她本想**,却不敢亲自尝试。
如今有了棒梗儿,她认为时机已到。
许大茂一口气点了六个菜和两瓶白酒。
他决心今天一定要将棒梗儿灌醉,再教他一些歪门邪道。
即使棒梗儿现在还不愿意配合,只要他时不时给棒梗儿制造些麻烦,许大茂就不信棒梗儿能坚持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