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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峙暄举着沾着槐花的红蓝线蹦到缝纫机前,把花瓣塞进轮轴缝隙当润滑剂:“未曦姐你闻!现在皮带转起来是甜的!”她的校服口袋还漏着酸汤,在地板上滴出歪扭的星轨,“老王快来看!槐花卡住齿轮的节奏,跟我贝斯的滑音正好差三个品!”

王默屿正用顶针挂饰撬效果器踏板的锈螺丝,听见动静抬头,手电筒光束扫过姚峙暄鼻尖的槐花粉:“差三个品就降调,你当老子是调音台?”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从裤兜摸出赵母寄的蜂蜡,往齿轮缝抹了两圈——去年冬天李栖野在锅炉房冻僵的手指,就是被这蜂蜡焐热的。

李栖野靠在暖气片旁抽烟,火星明灭间看见赵未曦盯着门把手上的毛线发呆。她弹飞烟头,用鼓棒敲了敲压力表:“发什么愣?槐花进了拾音器就变木吉他音色,老子的鼓点都软了。”说着突然踹了下摇晃的鼓凳,金属支架和皮带轮的“咯吱”声撞出意外的切分,“姚小暄!把你的破槐花塞进制音垫,老子要听铁锈味的泛音!”

赵未曦指尖划过琴弦,第三品的蜂蜡还黏着槐花碎屑。她看见姚峙暄把半朵槐花卡在贝斯弦钮上,红蓝线缠成的蝴蝶结随着琴弦震动轻颤,像母亲缝在她书包上的银铃铛。王默屿不知何时把她琴箱里的照片翻出来,用胶带贴在效果器屏幕旁,十二岁的自己和母亲在缝纫机前的影子,正被碎晶灯拉得老长。

“走!”李栖野的鼓棒砸在暖气片漏风处,漏风的“呜——”混着皮带轮的“咯吱”,突然有了槐花的清冽。姚峙暄的贝斯弦勾住缝纫机洗碗布的线头,带出浑浊的低频,像母亲蒸槐花麦饭时,笼屉掀开的那声闷响。赵未曦按下琴弦,泛音里的蜂蜡涩味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夜风卷来的槐花香,和记忆中母亲鬓角的味道一模一样。

手机在腌菜罐里又震了,这次是母亲发来的照片。姚峙暄眼疾手快地抢过手机,屏幕上是砚台边新磨的墨,旁边摆着个用槐花串成的顶针挂饰——和她刚别在贝斯上的那朵,竟有七分相似。“未曦姐!”小姑娘举着手机在效果器灯光下晃,花瓣影子投在赵未曦护腕,正好盖住母亲新缝的小银星,“你妈在学咱们玩乐器改装!”

李栖野凑过来时带起威士忌的气味,她盯着照片里的槐花顶针,突然笑出声:“老东西倒是跟得上节奏。”指尖划过屏幕上母亲的手,指腹的薄茧在光影里格外清晰——那双手曾在视频里教她用蜂蜡揉烫伤疤,此刻正握着和她鼓棒上同款的顶针手链。

王默屿的吉他突然加入,扫弦声撞在皮带轮的“咯吱”上,竟意外和谐。赵未曦看见他袖口的星舰刺青被槐花瓣遮住一角,像那年冬天,李栖野用围巾裹住他烫伤的手腕时,毛线织成的星舰缺了片翅膀。而姚峙暄已经把剩下的槐花全塞进效果器插孔,哼着跑调的旋律,那是母亲以前哄她午睡时唱的,被她改编成贝斯前奏的调子。

地下室的灯又开始忽明忽暗,碎晶灯映着姚峙暄蹦跳的影子,把墙上的星舰贴花照得忽蓝忽白。赵未曦摸着琴颈里的红蓝线团,突然发现母亲在照片背面新写了行字:“槐花蜜拌蜂蜡,护弦最好。”墨迹还没干,晕在纸面上,像她此刻泛音里化不开的、带着甜涩的暖。

李栖野的鼓点突然慢下来,暖气片的漏风趁机涌进节奏,像母亲缝纫机在深夜的“咔嗒”。姚峙暄的贝斯声低下去,只剩琴弦震动的余韵,混着门外槐花的香。王默屿低头调整效果器,顶针挂饰碰到旋钮,发出清脆的“叮”——和母亲短信提示音,在某个瞬间,轻轻重合。

赵未曦没说话,只是跟着节奏拨弦。她知道有些东西永远横在那里,像缝纫机皮带的新旧裂痕,像母亲短信里没说出口的牵挂。但此刻姚峙暄把槐花别在她琴箱上,李栖野用鼓棒敲着暖气片打节拍,王默屿偷偷把她母亲的照片摆正,这些带着铁锈味和槐花香的瞬间,正慢慢织成比星空更温暖的、属于他们的破铜烂铁乐谱。

夜风又灌进来,吹得门把手上的红蓝线轻轻摇晃,槐花落在姚峙暄新粘的贝斯星舰图案上。李栖野骂了句“妈的漏风”,却没去关门。赵未曦听见她和王默屿在阴影里低声说话,带着笑骂的语气,像母亲当年在厨房切酸黄瓜,刀柄磕在搪瓷盆上的,永远不会停的、属于家的节奏。

姚峙暄突然趴在缝纫机上,把槐花串成的顶针挂饰套在皮带轮轴上:“未曦姐!齿轮卡花瓣的声音像三角铁!”她校服上的酸汤渍蹭到琴箱,在赵未曦母亲新缝的加固层上印出歪扭的花形,“老王快调效果器!让这破轮轴的‘咔嗒’声带点槐花混响!”

王默屿手里的螺丝刀差点滑进电路板——他正用赵母寄的毛线给效果器旋钮做防滑套,红蓝线在应急灯下像跳动的五线谱。听见姚峙暄的咋呼,他头也不抬:“混响个屁,皮带轮再卡花瓣,老子把你贝斯弦全换成缝纫机线。”话虽狠,却往齿轮缝又抹了层蜂蜡,光泽里混着未曦母亲去年寄的、早该过期的蜂蜜。

李栖野的鼓棒突然敲在姚峙暄屁股上:“多动症?”她叼着新点的烟,目光扫过赵未曦护腕上的星舰绣线——母亲新补的银星在碎晶灯下明明灭灭,像她十六岁那年偷瞄到的、赵母给未曦织毛衣时,顶针在毛线间闪过的光。忽然踢了踢王默屿的工具箱:“把你藏的威士忌拿出来,老子给贝斯拾音器消消毒。”

赵未曦指尖划过琴弦,第三品的槐花碎屑被蜂蜡粘得更牢。她看见王默屿从工具箱底层摸出半瓶威士忌,标签早被姚峙暄撕了贴在鼓皮裂缝当装饰。李栖野仰头灌了口,酒液顺着嘴角流到星舰刺青,在暖气片的微光里,像极了母亲寄来的酸汤罐上,那道永远擦不净的红线头。

“走前奏!”李栖野的鼓棒磕在压力表,指针随着皮带轮的“咯吱”画出波浪线,“姚小暄用槐花顶针打节奏,未曦的泛音追着威士忌挥发的气泡——老王,你负责接住皮带轮卡壳的破音。”她突然冲赵未曦眨眼,烟头在鼓棒末端明灭,“这次弹错,老子把你妈寄的顶针全熔了做鼓钉。”

姚峙暄的贝斯声突然混着威士忌的气味涌来,琴弦勾住缝纫机洗碗布的线头,带出类似木吉他的闷响。赵未曦按下琴弦,泛音里的槐花香被酒精味冲淡,却意外和李栖野鼓点里的铁锈味拧成股——像母亲在厨房煮酸汤时,顺手撒了把槐花蜜,酸涩里藏着化不开的甜。

手机在腌菜罐里又震了,这次是母亲发来的语音。姚峙暄刚要扑过去,李栖野已经用鼓棒压住她的后颈:“让未曦自己选。”她盯着赵未曦指尖在琴弦上的停顿,突然想起去年冬天,这姑娘躲在锅炉房哭,手里攥着母亲寄的、没拆封的顶针护腕——现在那护腕正缠着她的鼓棒,毛线起球的地方露出底下的电工胶布。

赵未曦没去拿手机,只是看着王默屿把母亲的照片从效果器旁揭下来,小心地塞进她琴箱夹层。照片背面的“槐花蜜拌蜂蜡”字迹还新鲜,墨迹渗进纸纹,像她此刻泛音里化不开的、带着温度的颤。姚峙暄不知何时把剩下的槐花塞进她口袋,花瓣蹭过母亲新寄的牛仔裤破洞,痒得像小时候母亲挠她手心的、没说出口的晚安。

李栖野的鼓点突然加快,皮带轮的“咯吱”声跟不上节奏,却在崩裂边缘被王默屿的扫弦稳稳接住。赵未曦听见暖气片漏风的声音,和记忆中母亲缝纫机的“咔嗒”在某个频率重合,突然发现姚峙暄正用她母亲的顶针,把槐花别在李栖野鼓棒末端的毛线防滑套上——那是用她穿旧的毛衣拆的线,袖口处还留着母亲补过三次的星舰图案。

碎晶灯在这时彻底熄灭,只剩应急灯的幽蓝。姚峙暄的笑声在黑暗里炸开:“未曦姐!你的琴弦在发光!”其实是蜂蜡沾了槐花粉,在幽暗中泛着微光,像母亲缝在她校服上的银星,永远在破洞边缘,倔强地亮着。李栖野划亮火柴,火苗跳动间,赵未曦看见王默屿正帮李栖野调整鼓棒上的槐花顶针,两人指尖相触时,星舰刺青在火光里拼成完整的图案。

夜风卷着槐花味灌进来,吹得门把手上的红蓝线轻轻摇晃。赵未曦摸着口袋里的花瓣,突然听见母亲的语音从腌菜罐里漏出来,是段没头没尾的缝纫机声,混着隐约的、被剪断的“未曦——”。她没点开,只是跟着姚峙暄跑调的贝斯旋律,哼起半句母亲哄她午睡时的民谣——在李栖野的鼓点里,在王默屿的扫弦中,这句跑调的旋律,终于不再像枷锁,而像根细细的线,把地下室的破铜烂铁,和千里之外的缝纫机,轻轻系在了一起。

姚峙暄的贝斯弦突然勾住缝纫机皮带轮上的槐花顶针,“嘣”地弹出个走调的泛音。她举着琴弦上挂着的花瓣大笑:“未曦姐!你妈寄的顶针把我的滑音切成饺子馅了!”校服口袋里的酸汤滴在王默屿刚修好的效果器上,在红蓝线防滑套上洇出浅红的印子,像母亲绣错位置的星舰尾迹。

李栖野踢开脚边歪倒的压力表,鼓棒敲在暖气片漏风处:“切饺子馅就切点,老子正愁没打击乐。”她低头调整鼓凳上的皮带——用赵母寄的旧围巾拆的毛线重新搓了绳,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滋滋”的摩擦声,“老王,把姚小暄的酸汤罐洗干净当沙锤,老子要让醋味混进军鼓响。”

王默屿从电路板上扯下粘了酸汤的红蓝线,突然看见赵未曦蹲在墙角翻母亲的包裹——牛皮纸里掉出个铁盒,装着新磨的墨和半块蜂蜡,底下压着张字条:“顶针用后擦墨防氧化,跟你琴颈的蜂蜡一个理。”字迹被水洇过,像母亲在厨房写时,顺手抹了把沾着面的手。

“未曦姐你看!”姚峙暄不知何时把墨块塞进贝斯拾音器,琴弦震动时带出细微的颗粒感,“墨香混着威士忌,这是老王焊电路板的味道!”她把铁盒扣在效果器上,金属碰撞声混着李栖野的鼓点,竟成了稳定的节拍器。

赵未曦指尖划过字条上的“琴颈的蜂蜡”,想起第三品里藏的红蓝线团。李栖野突然凑过来,烟味混着墨香:“老东西连墨都能当效果器?”她指尖敲了敲铁盒,声音比暖气片漏风更沉,“当年我爸用扳手敲管道催我回家,你妈倒好,用顶针给咱们乐队当调音器。”

王默屿把新搓的毛线皮带套上缝纫机轮轴,齿轮转动时,墨块在拾音器里碾出沙沙的响。他没说话,只是把赵母的字条夹进自己的歌词本——里面夹着李栖野去年冬天捡的锅炉房铁牌,和姚峙暄用酸汤泡过的贝斯弦。

“走新段!”李栖野的鼓棒砸在墨块铁盒上,闷响惊飞了粘在鼓皮上的槐花瓣,“姚小暄用墨块扫弦,未曦的泛音跟着字条的折痕走——老王,你负责接住皮带轮卡墨粒的破音。”她冲赵未曦眨眼,烟头在墨香里明明灭灭,“这次再弹错,老子用你妈寄的墨汁给咱们的破铜烂铁刷层漆。”

赵未曦按下琴弦,第三品的蜂蜡蹭到字条上的墨迹,泛音里突然多了种沉稳的涩,像母亲在电话里欲言又止的语气。姚峙暄的贝斯扫过墨块,琴弦带出的颗粒感,竟和李栖野鼓点里的铁锈味、王默屿扫弦里的毛线摩擦声,织成了段带着书香的工业噪音。

手机在腌菜罐里又震了,这次是母亲发来的视频请求。赵未曦盯着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按钮,看见姚峙暄正把墨块顶针套在李栖野鼓棒上,王默屿用红蓝线把铁盒绑在压力表旁。李栖野的鼓点突然慢下来,暖气片的漏风与缝纫机的“咯吱”,在墨香里,竟成了母亲缝纫机在深夜的“咔嗒”。

她没接视频,只是摸向琴箱夹层的照片——母亲指尖的薄茧在应急灯下清晰可见。姚峙暄突然把墨块铁盒塞给她,盒盖上母亲新刻的小星舰,正对着她护腕上的银星。李栖野的鼓棒敲在她琴箱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发什么呆?墨块要化了——”

碎晶灯在这时突然亮起,白光里,姚峙暄的贝斯弦上挂着墨色的槐花,王默屿的效果器旋钮缠着带墨香的红蓝线,李栖野的鼓棒末端坠着母亲的顶针墨块。赵未曦听见姚峙暄哼起母亲视频里的民谣,跑调的旋律混着墨香与酸汤味,在地下室里游荡。

夜风又灌进来,吹得门把手上的红蓝线轻轻摇晃。赵未曦摸着口袋里的花瓣,突然发现母亲的视频请求已取消,取而代之的是条短信:“墨块用完了跟妈说,砚台边还有新磨的。”她盯着屏幕上的“妈”字,指尖发烫。李栖野的鼓点突然炸开,惊落了她肩上的槐花瓣——在贝斯的轰鸣里,在墨块的沙沙声中,那个没说出口的“好”,正随着琴弦震动,慢慢融进属于他们的、永远弹不完的颤音里。

姚峙暄把墨块铁盒扣在贝斯音箱上,金属共振混着琴弦震动,在地下室顶扬起细灰。“未曦姐!”她举着沾了墨渍的顶针在碎晶灯下晃,针尖挂着的红蓝线被墨染成紫黑色,“用墨块擦过的顶针敲效果器,泛音里有砚台的味道!”校服袖口的酸汤渍蹭到铁盒,竟在盒盖星舰图案上洇出类似泼墨的纹路。

李栖野用鼓棒敲了敲姚峙暄的铁盒:“砚台味能当节拍器?”她低头调整鼓凳上的毛线皮带,新搓的绳股里混着赵母寄的墨块碎屑,转动时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倒比之前的“咯吱”更沉稳,“老王,把墨汁滴进压力表齿轮——老子要让指针摆动带着浓淡变化的颤音。”

王默屿从电路板上抬起头,手里攥着赵母字条,墨迹在应急灯下泛着温润的光。他没说话,只是用牙签蘸了点墨汁抹在姚峙暄扯断的贝斯弦上,金属与墨的化学反应竟让杂音变得醇厚,像母亲熬中药时砂锅底的咕嘟声。姚峙暄趁机把墨块塞进他口袋:“老王你闻,这是未曦姐妈妈的钢琴味!”

赵未曦指尖划过琴弦第三品,蜂蜡混着墨香在指腹搓出细泥。她看见李栖野鼓棒末端的顶针墨块在暖气片反光里明明灭灭,突然想起上周视频时,母亲对着镜头举着砚台说“墨能定音”,当时她只觉得荒谬,此刻却听见墨块敲在压力表上的闷响,正和缝纫机皮带轮的“沙沙”声卡着同一拍。

“走这段!”李栖野的鼓点砸在墨块铁盒,惊飞了粘在鼓皮上的最后一片槐花,“姚小暄用墨块扫弦,未曦的泛音追着字条折痕的棱角——老王,你负责接住皮带轮卡墨粒的破音。”她冲赵未曦挑眉,烟头在墨香中忽明忽暗,“再弹错就把你妈寄的砚台摔了当镲片,反正老子早看那破石头不顺眼。”

贝斯声混着墨块的颗粒感涌来,姚峙暄故意让琴弦刮过铁盒边缘,发出类似指甲划黑板的锐响,却在王默屿的吉他扫弦里神奇地软化,像母亲织毛衣时毛线划过顶针的轻响。赵未曦按下琴弦,第三品的墨渍蹭到琴颈的蜂蜡,泛音里突然多出种带着温度的涩,像母亲电话里欲言又止时,喉间滚动的那声叹息。

手机在腌菜罐里又震了,这次是母亲发来的照片:砚台边摆着新刻的星舰印章,旁边是用红蓝线缠着的墨块,线尾系着极小的银铃铛——和赵未曦护腕上的银星一模一样。姚峙暄眼尖地抢过手机,把照片投在缝纫机皮带轮上,星舰影子随着轮轴转动,在地下室墙面画出歪扭的航行轨迹。

“老东西手艺见长啊。”李栖野凑过来,威士忌气味混着墨香,她指尖划过照片里母亲的手,薄茧在光影里格外清晰,“当年我爸在管道上刻字催我回家,你妈倒好,把星舰刻进墨块让咱们敲出调——”话没说完,王默屿突然把墨块印章按在她鼓棒末端,红泥印子在金属棒上洇开,像朵倔强的铁锈花。

碎晶灯在这时又暗了两秒,应急灯的幽蓝里,姚峙暄正用墨块在贝斯琴头画新的星舰,王默屿用红蓝线把母亲的字条绑在效果器踏板,李栖野的鼓棒敲在暖气片,漏风的“呜——”混着墨块的“沙沙”,竟成了母亲缝纫机在深夜的伴奏。赵未曦摸着口袋里的墨块,棱角磨得发润,像母亲握了无数次的老物件。

夜风卷着晚春的潮气灌进来,门把手上的红蓝线滴着墨色水痕,在地板画出歪扭的五线谱。赵未曦听见姚峙暄哼起母亲视频里的民谣,跑调的旋律被墨块的颗粒感磨得毛糙,却意外贴合李栖野鼓点里的铁锈味。她没说话,只是把母亲的照片从琴箱夹层抽出,背面的“槐花蜜拌蜂蜡”旁,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未曦的泛音,第三品最好听。”

李栖野的鼓棒突然停在半空,盯着赵未曦指尖的照片:“看什么呢?墨块要化在你手里了——”话虽凶,却顺手把自己鼓棒上的顶针墨块摘下来,塞进赵未曦琴箱,金属碰撞声里,藏着声几不可闻的“傻逼”。王默屿咳了声,把新调好的效果器推过来,屏幕波形像极了母亲绣在她校服上的、永远歪扭却温暖的针脚。

地下室的灯终于稳定下来,白光里,姚峙暄的贝斯弦挂着墨色银铃铛,王默屿的电路板缠着带字的红蓝线,李栖野的鼓凳绑着母亲的旧围巾改的皮带。赵未曦按下琴弦,第三品的泛音混着墨香与蜂蜡的甜,这次她没再避开手机里的未接来电,只是跟着节奏拨弦——那些曾让她想要逃离的、带着家乡气味的物件,此刻正从乐器缝隙里漏出来,和伙伴们的笑骂声绞在一起,变成她悄悄藏起的、最独特的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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