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喜听完愣了0.01秒,啊,怪不得:“明白了王大哥,那咱们以后还装作不知道。”
王无悔笑着点点头:“走吧,咱们去花园转转,你不是还想盖暖棚吗,咱们研究研究去。”
俩人来到花园,花园里长着不少花草,还都开着花呢,姹紫嫣红很是好看。
赵春喜伸手一比划:“王大哥,这个花园也不小,能盖两排,一排盖15个,能盖30个暖棚,天快冷了,咱们现在就得赶紧盖,明天我就让侯管家他们买东西去。”
“还有酒楼,100亩良田,等有空咱们也得去看看。”
要不说,皇上是缺大德温大灾的呢,赵春喜这边暖棚还没盖好呢,皇上那边就来圣旨了。
来宣读圣旨的是县太爷,他身后站着张捕头和一群官兵,赵春喜王无悔他们跪在院子里, 全都敢怒不敢言的听着。
县太爷清了清嗓子,拿着圣旨高声宣读道:“王无悔赵春喜二人听旨,从土匪窝获得的赃款,全部上交,朕是让你们二人到宁古塔开荒种地,反省思过去了,不是让你们享福去了,朕只允许你们住在狗熊岭村,宅子收回 充公,洒楼良田充公,身上的钱财充公!。”
赵春喜黑着脸抬起头,气得她牙都快咬碎了,这哪是圣旨啊,明明是皇上写给他们的警告信,狗娘养的是谁通风报信!
她余光瞥向张捕头,看来王大哥说的没错,张捕头果然是皇上派来监视他们的,不然这么短的时间内,皇上不可能把他们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看了一眼就默默的收回余光,县太爷宣读完圣旨,朝着身后一摆手,就上来两个婆子,两个官差。
其中一个婆子看着赵春喜她们说道:“所有女眷跟我们进屋,我要搜你们的身。”
赵春喜冷着脸从地上站起来,带着冬雪她们来到屋里,两个婆子把门关上,先前说话的婆子,又看着他们说道:“把你们身上的财物全都交出来,银票首饰,一样都不许留!”
溜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赵春喜拔下头上的金簪,就扔到了桌子上,又摘下手上的镯子,耳朵上的耳环,她把手伸进包里,把里面的东西收进空间,只剩下个空包。
她摘下挎包,翻过来倒了倒:“我这个包就是个摆设,什么都没有,不用留下吧!”
说话的婆子点点头,不过,她立马上前把赵春喜浑身上下摸了一遍,确定没有藏东西,这才罢休。
冬雪她们也是一样,把她们藏在身上的银票全收走了,首饰也摘走了,连个铜板都没剩,两个婆子抱着一堆东西出去,赵春喜她们也紧跟着从屋里出来。
外面的王无悔他们也是一样,身上的东西都被搜刮的干干净净。
“大人已经收完了,这便是她们的财物。”
两个婆子高高举起手里的东西,张捕头从后面怼了一下县太爷, 县太爷立马看向赵春喜的挎包:“赵姑娘的包留下!”
赵春喜忍着怒气,把挎包从身上摘下来,翻过来又倒了倒:“县太爷看好了,这是空包!”
县太爷一脸尴尬的点点头:“你自己留着吧,张捕头,马上查封宅子,把他们送去狗熊岭!”
张捕头一脸歉意的带着官差,把赵春喜他们赶出了五进的大宅子,仅用二辆破牛车,就把他们送到了狗熊岭村,最偏僻的山脚下,有十几间破茅草房。
人送到,张捕头就一步三回头的带着官差,赶着牛车走了。
赵春喜看着面前的破草房,窗户是破烂的,门是破烂的,墙是泥巴砌的,大门躺在地下,气的她都不知道说啥好,她愁眉苦脸的看向王无悔:“王大哥,这破房子能住人吗!”
王无悔双手叉腰,仰天长叹一口气:“唉,修完了就能住了,你和冬雪她们坐一边休息,我和侯管家他们修房子。”
赵春喜看着破房子说道:“咋修啊,窗户门这么破,都得换新的,我瞅着这房子也要塌了,你们干脆推倒了重新盖吧,我身上还藏了点银票……。”
王无悔侯管家,包括冬雪她们,全都一脸惊讶的看向她,赵春喜被他们看的一脸心虚:“哎呀,你们别这么看我,其实我也没藏多少,”
她把手伸进头发里,装模作样的抓了抓,就拿出了两张银票,其实是从空间拿出来的,不过王无悔他们可不知道,还以为她真把银票藏头发里呢,一个个都惊讶的不得了。
冬雪和六个小丫头,更是满脸崇拜的看着她,她们怎么没想到这招啊,那两个婆子也没搜她们的头发,哎呀,真是有钱难买早知道。
赵春喜把银票递给王无悔:“我就藏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咱们省着点花,估摸着也能用很长时间。”
王无悔收起脸上惊讶的表情,他只拿过一张银票揣进怀里:“房子不能盖的太好,咱们还得盖茅草房,不然官府又得来人。”
赵春喜一听,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你看着办吧,家里缺的东西,你们还得去镇上买。”
王无悔点点头:“侯管家,王管家,村里应该有牛车,咱们去借辆牛车,我顺便跟村长打声招呼。”
猴管家王管家点点头,就跟着王无悔进了村里, 狗熊岭的村长姓赵,是个好说话的老头,他一听说王无悔要借牛车,就把自家的牛车借给他了。
就这样,王无悔赶着牛车,带着侯管家王管家就去了镇上。
赵春喜在房子周围转了一圈,十几间破房子离山很近,可以说就是在山脚下,山脚下有一条小河,小河两边都是石头,突然,赵春喜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用石头盖房子,用石头砌房子,可比泥巴糊子强,结实暖和多了,正好跟前就是现成的,还不用花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