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纵然是北京,又新编了五军,还有两万骑兵,再加上,此地要留用的骑兵三万,和姜镶所部,会被留用的骑兵数千人,我神军合计之兵马 ,也不过二十万出头而已,是不是,还要增募些兵马?”
“末将以为,应该迅速招募壮士,编练上后中左右的四军,五军,再扩军十万!”
朱七提议道。
陈天王的兵,确实是有些不够了。
加上一块,哪怕算是北京那边,正在组建的五军, 也不过只有十五军兵——这些个骑兵,未来都是给配属给各军使用的。
而考虑到大明朝的疆域,还有面对着的敌人数量。
十五军兵,明显不够的。
再扩充十军,凑个二十五军,倒似乎勉强够用。
他轻轻的颔首。
“你说的有理,孤王正欲在直隶,山东,河南,三省,北方三省,招募朴实良家壮士,再募兵十万!”
“如此一来, 便可以有二十五军,三十万将士了!”
好吧,陈天王宁可将招降的诸镇兵马里面的老兵们裁撤了,重新招募新兵,也不愿意用这些个老兵。
因为,除了骑兵训练比较麻烦,他一时半会无法速成外。
这些个新招募的朴实良家子,肯定要比那些个老兵油子们要强的多了。
洗脑宣教,也要更容易一些……
“天王英明。”
听到了陈天王的话后,一旁诸将们皆面露笑颜。
无他,又多了十个军,这就又空出来了十个军帅的缺,还有四十个师帅,两百个旅帅的缺,升官的机会又来了!
而陈天王则又跟众人,商讨起来了编制的问题。
通过招降诸将, 接收他们的家丁骑兵,再加上从直隶山东河南招募的弓马娴熟的汉子,再配合着俘虏的清妖马匹,陈天王已经拥有了一支,大概有六万左右的骑兵了。
自然而然。
各军之内,也要补上骑兵的短板了。
“各军之内,增编一骑师!”
“骑师员额在一千两百人!”
“除了骑师之外,未来各军的炮师,也要尽早补上……”
“另外,诸军的火枪,甲胄比例,也要尽可能的提高!”
说到这里,陈天王又话锋一转道。
“除此之外嘛,大同那边,留左一军一军即可,左二军调往豫北,接替张德胜之右一军,镇守河南。”
“山海关的上一军,上一军军帅由王小斗接任,王大斗升任为蓟辽总镇,正在的组建之上三,后三两军,已经训练了半个月了,调往他麾下听用,边训练,边守蓟辽边墙!”
“然后,急令张德胜率右一军,王小斗率上一军,即刻南下,充实孤王羽翼!”
……
陈天王立纛凤阳整编招降的麾下兵马。
并急调两军兵马,南下充实兵力,为夺取江南做准备的时候!
朝鲜半岛上面。
鳌拜又一次,找回了当大清天兵的威风!
鳌拜是六月初九,仓皇从济南而走,然后一路奔着登莱而去,在六月十三那天,于登州登上了海船,并控制了船上,多尔衮派过来接应多铎的水手,然后便一路直趋朝鲜而去。
不过,因为原先跑朝鲜航线的登莱水师,被大明朝的山东兵备道苏观生带到了江南,这些个在登莱接应他们的,乃是原先的天津水师。
天津水师不太熟悉跑朝鲜的航线,一路上是绕了些路,六七百里的海路,愣是飘荡了十一天,虽然一路上没遇上什么风浪,但晕船还是差点把鳌拜,还有其麾下的三千满洲老妖给晕成了软脚虾米。
所以,鳌拜也没敢直接的登陆朝鲜半岛。
而是先在外海的昌麟岛上面登陆,这个小岛在后世经常在新闻上出现,另外鑫将军老是在上面,违反停战协定,部署点火箭炮什么的东东。
鳌拜在上面抢了几个小渔村,逞了淫威之后,抢了点大米咸鱼,又休整了几天,恢复足了体力,补充了给养淡水,这才率领着三千满洲兵。
又沿着朝鲜的海岸线,漂荡了几天之后,终于在开城附近,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登陆地点,然后就直接的登陆!
直趋开城,杀了过去。
开城原先是朝鲜王国的王都。
但已经被废置了两百年了。
而且防务也挺空虚的。
呃,主要是朝鲜本身就是虚的一逼 ,没有太强悍的武备。
因为打几百年前开始,朝鲜就已经不再发展自己的武备了,而是专心指望“爸爸”们保护。
这一传统,一直持续到了后世。
虽然此时的朝鲜王国,对于西边的胡虏鞑清,有所防备,但他们孱弱的武备,依然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鳌拜麾下,在大明境内,憋了一肚子火气的满洲兵,去攻打一个小小的开城。
夺下来那还不是轻飘的事情?
就这么的,只一个时辰的功夫,鳌拜便成功的砍翻了开城的守军,然后占领了这座在朝鲜境内,不算小的城市。
开城留守府内。
留守金灿成此时,被五花大绑,头上戴着的大帽,也被踢翻在地,被两个满洲兵按着跪在鳌拜面前,他正义正言辞的怒斥着鳌拜的侵略行径。
“我朝鲜乃是清之藩臣,尔大清之兵,大王素来对大清天子恭顺有加,小心侍候,为何还要犯我朝鲜开城?”
呃,鳌拜的出现,真的是一个意外啊。
开城留守金灿成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有大清天兵,突然间从附近的海岸线登陆——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清妖们能玩的动的操作啊?
清妖们入侵朝鲜,不都是一路从陆地上打到汉城吗?
搞的金灿成这个开城留守猝不及防,也愤怒至极。
朝鲜已经的拜大清国当爸爸了,每年的朝贡,也都不少了。
这个大清爸爸怎么还这么不讲规矩,派人走海路来入侵他们朝鲜王国呢?
而听着金灿成的怒斥,衣甲上沾满了血,亲手砍了几十号人,重新找回了当大清天兵的威风的“满洲第一勇士”鳌拜却是大笑了起来。
用自己在“孔孟之乡”学到的道理,教训起来了这个朝鲜官员。
“朝鲜既是我大清藩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我大清国便是朝鲜国的阿玛了!”
“阿玛打一下儿子,那还不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