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令狐冲怀里的那个袈裟,应该就是辟邪剑法吧,你们猜到底是被谁拿走了?”
“我认为是林平之,这个人有点阴。”
“那你们觉得林如果知道练了辟邪剑法之后变女人,那他会不会练?”楼老二好奇的问。
“一定会的,毕竟身负血海深仇。”孙守业言之凿凿。
杨山抬抬眉毛,“秘籍在侧、美人在怀,还去练那玩意,那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
“那父母之仇就不报了?”
杨山不屑的说,“非得自己练才能报?要我是林平之,在知道这玩意练了会变女人之后,立刻倾家荡产印刷10万份,在各大酒楼茶馆分发。同时在上边注明,那个啥青城派和木高峰全都开始练了,让他们的仇家小心。”
“然后呢?”孙守业心说这叫啥操作。
“然后我就带着珊美女连夜私奔,躲在深山老林里生孩子去。过上十多二十年再出来,那个时候估计武林中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变成女人了。青城派啥的应该早就不存在了。”
“何解?”娄振华饶有趣味的问。
“娄叔你想啊,每个人拿到手后都会犹豫,到底该不该练。但其中肯定有被仇家逼得走投无路的人去练,然后就会发现真有效果,武艺明显提高一筹。榜样的力量是强大的,接着会有很多人会跟着练。
青城派和木高峰作恶多端,仇人多的不计其数,肯定有人练了第一个去找他们报仇,这玩意赶早不赶晚,打的就是时间差。
到后来,武林中人就会发现,如果你不练,那肯定打不过别人。嗯,即使你练了,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别人。所以形势会逼着所有人全都去练,最后他们就都变成女人了。
八成以后他们也不会有后代,各大门派人才凋零,武林世家慢慢消失不见。”
看到大家都默默的听着,杨山揉揉鼻子接着说,“等林平之再次出山后,武林已经大变样,仇人死的骨头都找不到了。没有人会为了女人争风吃醋,那样的话漂亮女人也就没那么紧俏了,没准他还能再娶个小美女,为他家繁衍香火。这样多好,轻轻松松人生完美。”
孙守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杨山,“好好的一部武侠经典,怎么让你编排成考验人性黑暗面的现实小说了。照你这么说,那武林还不杀得十不存一。”
“谁让老金用这部小说影射现实的,他能影射我就能乱编。”杨山撇撇嘴,“我这就算客气的了,没让林平之把书第一个送给皇帝。这本书是明朝背景吧,大明朝有几万太监,这些人反正也不算男人,变女的也没啥心理负担。如果皇帝命令他们全都开始练,还有个屁的武林,什么武当少林,全都缩回庙里吃斋念经去,五岳剑派、日月神教,统统老老实实的当顺民吧。”
在坐的几个人想着一群千娇百媚的太监组成的军团,手持利剑滚滚而来扫荡武林的场景,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好好的天就这么让杨山聊死了。
看着大家都不说话,楼老大又开了个话题,提到最近上映的黄梅电影《白蛇传》。
杨山没看过这部电影,所以他只是随意的听着其他人的谈论。
脑袋里又开始神游,想着90年代那部电视剧里边的女主角,那身白衣真的很不错,发髻梳的那么高,妥妥的熟女范儿,也不知道现在这个世界白素贞多大岁数了。
“杨生,你对这部电影怎么看?”孙守业突然问道,他觉得这个人的关注视角与众不同。
“额,怎么看?”杨山突然被打断了幻想,稍微愣神了一下才回到现实中。他压根就没看过,能怎么看。
想了下之后就开始胡说八道,“儿子刚考上状元就急急忙忙回家捞人。我觉得吧,不论是信佛的还是修仙的,碰上体制里的人屁都不是。”
“噗~~~。”娄老二笑喷了。
“啧啧,很新颖的着眼点。”孙守业忍着笑评价道。
娄振华似乎深有感触,叹了口气,“是啊,体制是天。古语有云: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破家的府尹、灭门的县令,至理名言啊!”
杨山赶紧宽慰,“娄叔,权力也是需要变现的,所以自古都是官商一体,咱们也不差。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磨推鬼。如果那个雷峰塔在香江,只要咱们有钱,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那破塔拆了盖新的,比如非法拘禁、迫害女性、残害野生保护动物、年久失修、消防不过关啥的。
然后把塔下一大片地方都圈起来,建成旅游景区卖门票。里边再弄个堂会唱戏表演什么的,还可以建个游乐场,保准比现在香江最火爆的荔园还赚钱。”
本来杨山是用话开解娄振华的,不过越说越离谱了,心中一想反正也是在香江,百无禁忌,于是继续胡扯,“哦,对了还有金山寺,也一并没收。周围的地方不是遭受水灾了吗,全部重建,改成住宅小区,名字就叫金山庭苑。里边盖的楼都是小高层,什么上下水、电线、电话、电梯全给他按上,而且是一梯一户,私密性极好。小区门口让阿三哥站岗,一定要能说一口正宗的伦敦腔。你说一英尺卖多少钱,怎么也得2000起步吧,你还别嫌贵......
至于那个裴老头(法海俗家姓),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给他盖一座安置庙,也不耽误他吃斋念佛。”
杨山说的口嗨,其他人则听的目瞪口呆,这人是不是穷疯了。
“好口才,我能向杨先生约稿吗?”孙守业觉得杨山说的太过荒谬,但是这份口才着实了得,显然是才思敏捷、胸怀锦绣。
“......”
饭后娄家老二把杨山请进了书房单独聊事儿。
“杨老弟,饭前那一席话让哥哥我大开眼界啊,原来你对地产行业也研究颇深啊。”
杨山心说,我哪儿有什么眼界,不过是说了几句戏词而已。
“娄二哥,那不过是一时的戏言,不能当真。”
娄世孝并没有接这句话,“我前两天参加圣诞晚宴的时候,碰上一门生意,想和你合股,不知老弟是否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