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四合院剧情背景点终于出现了:东旭下线。
杨山改变了何雨柱的命运,改变了闫解成的命运。但是贾东旭还是没有躲过这一劫,他倒在了三级工考核的前夕。
事故一出,一大爷仿佛是瞬间老了几岁,更加沉默寡言了。他最后的养老指望只剩下傻柱了,只可惜现在的傻柱已经完全被媳妇给拴住了,尤其是8月份他媳妇给生了个大胖小子何家俊之后,更是如此。
夜幕下凉风嗖嗖,三位大爷坐在前院抽着烟。
“老易,贾家连个成年男人都没有,这事儿你得拿主意。”三大爷抬起头试探着问。
一大爷没言声儿,还是低头抽烟。
“算了,明天吊唁的人来,老三还是让解成来做饭吧。傻柱现在是被他媳妇拿捏住了,连个头都不敢冒。”二大爷就看不起怕老婆的人,在他眼里,屋里横的女人就是欠揍。“咱们啊,还是按照几年前发送老杨头儿的办法,各司其职。”
“老杨头人家也算是街道办的人,那个时候街道办给了9块丧葬费,现在这钱谁出,贾家的那位可是一毛不拔!”三大爷可不能让自家儿子当冤大头。
这下二大爷也没话了。
不过一大爷有动作了,缓缓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钱,递给了三大爷,“老闫你多上上心,好歹东旭也是我徒弟,别让人走得太没面儿。有今天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说完起身走了。
“唉,这眼看好日子就要来了,供应粮据说也要恢复了,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儿。”三大爷不由得感慨。
“我看啊,就是让院里人给刺激的。
东旭以前多神气,年纪轻轻就接他老子班,早早的结婚娶媳妇,儿女双全,在院里的小一辈也算是拔份。可之后就越来越不济了,许大茂成了电影放映员,傻柱厨子也评了级,我家老大更是成了干部,不论哪个工资都不比他差。后来比他小更多的人也起来了,雨水都考上中专,我家不成器的老二都上了高中,以前在院里谁都不在意的杨山更是上了大学。他能不急?
听说他为了能考上三级工,每天把自己熬得眼睛通红,能不出事儿么?”二大爷也是叹口气。
“也亏的是轧钢厂,给的抚恤金不少,够一家子孤儿寡母生活一阵子的了。而且还把工位给贾家留着,也不知道东旭媳妇能不能接得住这个岗位。”
“这就轮不到咱操心了,有老易在呢!对了,你家解成啥时候转正啊?”
“年初才调到街道办食堂,怎么也得再过两年吧。”说起自家老大的事情,三大爷轻松起来,这个儿子算是争气的。
“哎,你说棒梗也是从小就没了爸,这岁数和杨山当初也差不多,以后会不会也有那么大出息啊?”二大爷八卦起来也不比别人差。
“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以前杨山虽然我没觉得他有多出息,可好歹做事勤快,为人也实在。棒梗现在已经学会逃学了,他们老师开始还来问问我,后来也就由着他了。我看啊,他也就是第二个刘华东。”
“就是欠打。也是,当初老杨头儿没的时候,杨山就老老实实在那里跪着,可现在看看棒梗,睡的香着呢。”
许大茂这几个月都不怎么高兴。
死对头何雨柱结婚比他晚了好几年,可人家现在都有儿子了,他媳妇却一直没啥动静。为此两口子满京城的寻找生儿子的药方,家里的熬药罐子使用率超高。
晚上娄晓娥闹腾的要回娘家,说明天院子里太乱,影响她休息。许大茂觉得也有道理,就准备送媳妇回去。没想到刚出中院,就见到了两位大爷坐在角落里抽烟。
“二大爷,三大爷,这么晚了还不休息?还在商量明天的事情?”许大茂上前打招呼。
“大茂啊,这么晚了还出去啊!”三大爷例行盘问。
“小娥她有点不舒服,我送她回她妈那儿去,也省的明天给院子里添乱。”
“嗯,你媳妇身子弱就躲着这事儿吧,不过你明天可得帮忙忙,我们几个老骨头怕盯不下来。”二大爷想给自己找个帮手。
“没问题,明天我肯定在,我和东旭哥一块儿长大,这事儿我可不敢掉链子。”许大茂拍胸脯保证。
何家屋里,何雨柱正给儿子换尿布呢,“媳妇儿,明天我还是出去帮帮场子吧,都是邻居,要是不露面会被人家说闲话的。”
“屁的闲话,杨山露面了么?你妹妹露面了么?我可和你说,你离那贾家媳妇远点,我觉得你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别瞎扯,没有的事儿。你说的两个人都是学生,人家不会挑理,可我不行啊!虽然我和贾东旭关系一般般,可也算是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半个发小呢。”何雨柱辩解。
“那你就和旁边王林家一样,明天送两斤棒子面过去好了,礼到就够了。”王玉枝做出了让步。
等杨山回到四合院知道消息的时候,贾东旭已经发送半个月了。这段时间杨山忙的焦头烂额,这次回来也是因为到了回归时点。
杨山想想了,还是应该去看看,圆了四合院邻居这份情,所以就提了一小袋棒子面往中院走去。
贾家的气氛很压抑,还没有从巨大变故中走出来。秦淮茹挺着个大肚子在灶台边煮粥,看到杨山来了,勉强露出个笑脸,把他让了进来。
“贾家嫂子,对不住,一直在学校忙,没来得及送东旭哥最后一程,这点东西你收着,给孩子们垫垫肚子。”杨山收敛起笑容。虽然他对贾家没啥好感,但按照传统,人死为大,杨山也不会在人家屋檐底下冒傻气。
“贾婶,你身体还好吧,我来看看你!”杨山进了屋,冲倚在炕上纳鞋底的贾张氏打招呼。
贾张氏见到杨山来了,少见的主动起身让礼,“杨山来啦,赶紧坐,当了大学生,就是不一样,一看就长大了。”
咦?这画风有点不一样了!贾张氏也被穿越者附身了?
本来杨山只是想打个招呼就走人的,可看到贾张氏这么和颜悦色,也起了好奇心,耐着性子坐下来看看这位十世恶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贾张氏此时就像个絮叨的慈祥老太,唠唠叨叨的说起他们家这段时间的遭遇,说的杨山都起了聊天的兴趣。
“贾婶,你放心吧,贾家嫂子很能干的,再加上院子里的人帮衬,贾家的日子会好起来的。有啥事也可以去前边找我,能帮我一定帮。”杨山顺情说好话。
“是啊,棒梗还小,我就指望着淮茹了。棒梗可是个聪明的孩子,他从小就喜欢你,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死活闹着要进学习班,结果还把你得罪了。淮茹年岁也不大,如果不是我这个老婆子,她还能找个好人家。你是大学生,有文化见识广,以后也要多帮帮她俩。”
我擦,在这儿等着我呢。把我当傻柱的平替了,让我抱三块金砖?
“贾婶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嫂子是个好人,她一定能把两,不是,三个孩子拉扯大的,您就等着享福吧。”杨山赶紧扯到别的地方,起身走人。
“杨山以后你常来啊!”贾张氏下了炕目送杨山。
“嫂子您身子重别送了,我回去了,有事的话就和三大爷说,他能联系到我!”出门后,杨山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淮茹,臃肿的身姿确实很有料,可能是最近的遭遇,嘴边的法令纹很明显,头发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了,凌乱的扎在脑后。这个样子即使让杨山用下半身思考都不会犯错误。
秦淮茹客套了几句,回身进了屋。“妈,你刚才和杨山说的都是什么啊,你不怕杨山误会?”
贾张氏的三角眼瞬间支棱起来,“有枣没枣的先打一杆子试试吧,你和杨山岁数差的也不太多,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子,没准呢。”
秦淮茹低下头,没再说话。
回到倒座房小院,杨山没急着进屋,他仰头看了看天上的繁星,默默念叨,四合院剧情终于要开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