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很快又过了两个月,来到了初秋,秋天是个收获的节日,傻柱和娄晓娥也迎来了他们的好日子。
这天一大早,后院何晓家门口,刘岚带着一帮子人正在贴喜子和对联呢!
傻柱就西装革履地走了过来。
“吆吆吆,这不是我们的新郎官吗?”刘岚笑呵呵道,“这么急不可耐了吗?还没到时辰就来接新娘了吗?”
“刘岚,我发现你这人一辈子了了就是个碎嘴子,我这是来看看你们收拾的怎么样了?”傻柱无语道。
“哈哈哈,傻柱,我就是这么个人,你知道就好,”刘岚笑道,“姐问你,现在是不是很激动,这么大了第一次办婚礼吧?没想到你傻柱也能有这一天,居然也有婚礼了,真是叫人意外啊?”
“去去去,你才第一次呢!哥们……”说到一半,傻柱戛然而止了,是的,他反应了过来,虽然他是二婚,可是从来没办过婚礼。
“怎么着?没话说了吧?”刘岚笑道,“不是姐说你,你早该这样了,你看看现在,你也是儿女双全的人了,人娄晓娥又那么年轻,多好啊!姐都替你高兴,打今儿个起,你又是我老板了。”
“呵呵,我可不是你老板。”傻柱不好意思道。
“那是我老板他爹!”刘岚笑道,“一回事儿,我可告诉你啊,以后可不许炒我的鱿鱼,”
“我又不管饭店,炒不着你,我以后的工作就是照顾娥子母女,”傻柱笑道,“对了,你见过我女儿了吗?是不是很招人疼?”
“早见过了,是很招人疼,”刘岚笑道,“你啊,真的是命好,有何晓救你,不然,跟在秦寡妇屁股后面,你落不到什么好,刚才我进来看到她了,跟易忠海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两个人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嗨,管他呢!大喜的日子别提那些糟心事儿,你先忙着,我去前院看看马华他们忙的怎么样了!”
“去吧,瞧把你个新郎官给忙的,不过这就很好。”刘岚笑道。
前院,何晓屋子门口,两个刚垒的土灶边上,马华正带指挥着一堆徒弟忙活着备菜呢!就看到傻柱走了过来。
“嘿,师父,你这一身真不错,看着能年轻十岁不止。”马华笑呵呵道。
“你小子,也来挖苦我吗?”傻柱没好气道。
“呵呵,师父,”马华笑道,“一定是我们刘经理挖苦过你了是不是?”
“嗯,你猜的没错,怎么着,你也想挖苦我?”
“那不会,徒弟我是真心地替你高兴,师父,真的,看到你们一家团聚我比自个儿结婚那会儿还开心呢 ”马华笑呵呵道。
“你小子,也学会拍马屁了,对了,我还欠着你钱呢,”说着,傻柱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钱递了过去,“你收着,不好意思了,用了那么久才还你。”
“嘿嘿,师父,你现在又成大款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马华笑着接过了钱。
“你可别挖苦我,这是找我爸借的,要还给他的,以后娄家的钱我可不碰。”傻柱说道。
“呵呵,师父,我看不碰也是正确的,你要是一碰钱,那些蜜蜂啊,蝴蝶啊,又要闻着钱味儿粘上来了。”马华笑呵呵道。
正水说着呢,何晓走了出来。
“老板你来了啊!”马华连忙招呼道。
“叫小师弟,”何晓笑呵呵道,“我爸是你师父,你应该叫我小师弟,对吧,爸!”
边上,傻柱听到这个爸字,差点儿一个屁墩坐下去,一年多了,他就在等这个字。
“何晓,你叫我什么?”傻柱满脸兴奋道。
“叫你爸啊?怎么着?非要我想那几个白眼狼一样,在爸字和哥字前面加个傻字你就满意了?你要是想那样的话,要不我改改?”何晓玩味道。
“不不不,就叫爸,我只是太高兴了,谢谢你儿子,我真的谢谢你。”傻柱激动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何晓笑道,“儿子叫爸你有什么好谢的?”
“嘿嘿,小师弟,你瞧把我师父乐的,都快流马尿了。”马华乐呵呵道。
“去去去,你以为我管不到你了,信不信我叫我儿子开了你?”
“得,小师弟,看到了吗?刚做了爸爸就嘚瑟起来了,”马华开玩笑道,“哎,我们这些做徒弟的啊!真是一言难尽,我还是切我的菜吧。”
“爸,你去忙吧,这里我和大师兄盯着呢!”
“好,我去中院和你爷爷说点儿事。”
说完,傻柱怀着激动的心情离开了前院。
不远处,看着傻柱离开了,阎埠贵羡慕道,“瑞华,看到了没,傻柱今儿个可是风光的很啊!比过去几十年都风光。”
“哎,这都是命啊!你说说怎么就这样了呢?我现在都觉得在做梦,我还想着前年的那种日子呢,看来以后真的没戏了。”杨瑞华感叹道。
“你以为我不想啊!谁知道娄晓娥母子突然变性子了呢?”阎埠贵感叹道,“好好的日子说没就没了,还亏了两间房,哎,走吧,还是去忙活咱们的事儿吧。”
“老阎,你不是头晕的厉害吗?要不今儿个咱们休息一天?”杨瑞华担忧道。
“算了,天天休息还了得?咱们的存款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过去?”阎埠贵说道,“走吧,人啊!只有吃不完的苦,没有享不尽的福呢!”
说着,阎埠贵走向了放在自己家门口的蛇皮袋子和自制的夹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