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几天后的礼拜天上午,傻柱带着去饭店借来的几个徒弟在后院两个厨房忙活了起来,那香味,真的是香透了整个四合院。
院子里,许父许母满脸得意地和前来参加喜事儿的宾客们寒暄着,当然,聊天的内容大多数都是拍他们老两口子马屁的,没办法,许大茂现在可是牛的不得了,亲戚啥的找个工作都求着他呢!
“老许啊,这院里,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得你们老许家和何家混的开啊!”罗大爷笑呵呵地拍马屁道。
“哈哈哈,老罗,这话说的,人老贾家不是也风光过一阵子吗?那时候,他们家那个小寡妇可是院里的领头人,你们这些老家伙可是听人家话得很啊,”许富贵揶揄道。
“嗨,别提贾家那种卖身过日子的人家,现在小的卖不出去了不就落败了吗?”罗大爷笑道。
“哈哈哈,没错,看来你老罗也是个聪明人,看得透,”许富贵大笑道,“这要想过好日子,还得靠真本事,就像我家大茂一样,永远都不会落在人后!”
“那是那是,”罗大爷连忙附和道,“我们也是有年头没喝过酒了,今儿个借你们家的喜宴咱们好好喝点儿?”
“没问题,你先坐,我去那边招呼一下客人,”
……
就这样,直到中午十一点的时候,许大茂和唐艳玲在一大堆人的簇拥下进了四合院。
前院,看着许大茂一行人离去的背影,阎埠贵酸道,“哎,这世道,我以为会变得好一点呢,没想到啊!还是资本家的天下,你看看,就连许大茂这种人现在都混的风生水起了,还有,你说一个好好的年轻人,怎么会嫁给一个五十的人?这真是社会的悲哀啊!”
“谁说不是呢!”杨瑞华满脸气愤道,“这个许大茂,现在就是何晓的一条狗,他娶贾家儿媳妇,完全就是为了给何晓母子出气,你看看,今天他们就没请我们和老刘家,还有易忠海,贾家倒是请了,我看纯属恶心他们家。”
“你还别说,我还真是有日子没吃傻柱做的菜了,香,真是香,”阎埠贵突然嗅了嗅鼻子道,“这个傻柱,现在也是娄晓娥的一条狗了,你看看他现在,简直和当初跟在秦淮茹的屁股后面一模一样,哎,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我真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是啊,别说我们家了,现在贾家最惨了,听说了吗?棒梗被判了半年,我看以后也就那样了,贾家这回可是真的绝户了。”
“那肯定,我早说过了,离了傻柱,贾家屁都不是,你看看秦淮茹,归过去有多牛逼,现在就有多惨,说白了,就是靠着傻柱弄娄晓娥的钱,现在人家母子两个是真醒了,他们可不就没办法了吗?”
“好了,咱们也回去吃饭吧!”杨瑞华闻了一下空气中的味道道,“吃完了还得去捡呢!今儿个的目标还没完成呢!”
“对,尽想着人家的事儿了,关我屁事,回家吃饭。”
……
与此同时,中院贾家,听着外面热闹的声音,一家子人都是满脸的阴郁,没办法,许大茂娶唐艳玲,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唐艳玲宁可嫁给一个大二十岁的老男人,也不看棒梗一眼,这事儿全院子的人都知道。
“妈,许大茂和唐艳玲那个贱人进后院去了。”小当扒着窗户道。
“许大茂这个坏种,真不是个东西,还有唐艳玲那个小贱人,简直就是个不要脸的,哼,绝户,她也就是个绝户的命。”贾张氏气呼呼地骂道。
边上,秦淮茹满脸的忧愁,她倒不是因为难受唐艳玲嫁给许大茂的事情,因为这茬在她心里早就是过去式了,她难受的是棒梗被判了,入室行凶,虽然没有伤到人,但是还是被判了半年。
她知道,自己儿子以后基本上毁了,在工作肯定是没戏儿了,至于媳妇,那也是难上加难,不说他们家现在没什么钱,就一个劳改犯的身份,怕是连寡妇都得斟酌再三。
“淮茹啊!你也在难受许大茂娶了唐艳玲的事情吗?”易忠海劝慰道,“许大茂那个小人就是故意的,你们要是真生气了就正中他的下怀了。”
“一大爷,我知道,我难受不是这个,我难受的是棒梗,他以后可怎么办?”秦淮茹满脸苦涩道,“难道我们贾家真的要绝户吗?这样我怎么对得起东旭?”
“哎,淮茹,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事情既然成这样了,我们谁也没办法不是?不过好在现在这世道饿不死人,只要勤快点总会好起来的,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易忠海安慰道。
“不行,我们家棒梗必须得娶到媳妇儿,可不能真的绝了户,要是真绝了户我怎么去见东旭和老贾。”贾张氏叫道。
“妈,还不是你,当初要不是你毛毛躁躁的撞掉了孩子,现在棒梗早就做爸爸了 。”秦淮茹气道。
“淮茹,你怎么能怪我呢?你以为我想吗?我当初还不是为了我们家的房子,谁能想到何大清那个老不死的那么阴险,居然躲开了。”贾张氏不满道。
“好了,别吵了,现在说这些没用,还是想想以后吧,”易忠海打断道,“我还是那句话,小当,槐花,你们真的不能再闲着了,这样下去,你们这个家真会垮掉。”
“一爷爷,你说的简单,事儿那么好找吗?”小当不满道,“我和槐花最近一直在找呢,可是你知道吗?现在满大街都是找工作的人,可没那么容易。”
“就是,好多工厂都发不出工资了!现在外面找事儿的越来越多了,你以为容易啊!”槐花附和道。
“难也要找啊!你们都多大人了?现在还靠着家里,你看看你妈,她还能熬多久?”易忠海严肃道。
“一爷爷,那我们也没办法,要不你帮我们想想办法?”小当揶揄道,“你以前认识人多,哪怕是你们轧钢厂也可以啊!”
她可知道,易忠海屁关系都没有。
“我认识的都退休了,帮不上什么忙。”易忠海硬着头皮道。
“所以啊,一爷爷,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的工作真不好找。”
“哎,算了算了,我就不该多这个嘴。”易忠海懊恼道。
“小当,怎么和你一爷爷说话呢?你们两个确实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秦淮茹瞪着小当道。
“妈,我会的,现在咱不说这个,我出去看看!”
………
后院,刘海中家,看着院子里热热闹闹的人,刘海中满脸的不满,“嘿,你说这个许大茂,我们过去关系也不差啊!怎么就不请我呢?”
“你忘记啦,当初你们闹的那一出,差点还把傻柱给弄进去,这事儿许大茂肯定记恨你。”
“我还真差点忘记了,不过都是为了傻柱这个狗一样的东西,你看看他现在,老子给他出了那么多主意,一转眼这个狗日的就不理我了,倒是跑去伺候娄晓娥了 。”说话的时候,刘海中满脸的怨毒。
当初他收留傻柱就是为了算计着傻柱上班后他们家可以吃好点儿,可是现在,傻柱直接跑中院去了,而且也不理他了。
“哎,娄晓娥多恨咱们家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杀猪正舔着娄晓娥呢!怎么可能理我们?”二大妈分析道。
“狗日的,我看他是猪八戒娶媳妇做梦,娄晓娥现在会看上他?”刘海中气道。
“那可不一定,我看到有时候娄晓娥还和他有说有笑的呢!就像两口子那样,没准真就能在一起。”
……
就这样,直到下午三点钟,许家的喜宴才结束,来的人也是心满意足地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