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我没想到你现在居然变得这么无耻,”何雨水满脸怒气道,“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我傻哥缠着你?你还要不要脸?这个院里那个人不知道,是你缠着我傻哥的,这都多少年了?现在眼看着得不到我哥了,你居然开始用阴谋诡计了是吗?教何晓不认我傻哥来拿捏我傻哥吗?”
看着何雨水这副嘴脸,娄晓娥一点儿也不着急,淡淡地说道,“说完了吗?说完了你可以滚出去了,我不想听你说话,有能耐找你傻哥去。”
“哼,你不要我说我偏说,”何雨水叫道,“娄晓娥,你就不是个人,亏我之前还觉得你是个好人,你居然教何晓去欺负小当她们两个,你还是人吗?”
“呵呵,何雨水,是不是我还要谢谢你过去把我当个好人?”娄晓娥耻笑道,“不知所谓,别太把自个儿当回事儿,你也就是个嫁出去的闺女而已,在何家你还起不了什么作用!我儿子现在可是何家的长孙,是得到他爷爷认可的,我劝你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不然迟早有你摔下来的那一天。”
听到娄晓娥搬出何大清了,何雨水气的不行,直接叫道,“娄晓娥,你别拿何大清来说事儿,我压根就没想到认他那个爸!”
“呵呵,那你又凭什么在我这里指手画脚?孩子的姑姑吗?我劝你还是先把孩子的爷爷认清楚再说,”娄晓娥淡淡道,“现在,我再说一次,请你离开我家,我不想听你说话。”
“哼,娄晓娥,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你不知道怀了谁的野种就想来叫我哥顶包,你做梦,”何雨水叫道,“只要有我在,你想都别想。”
听到野种两个字,娄晓娥怒了,再怎么着也不能说她的孩子野种啊!
就在娄晓娥想发怒的时候,何晓突然穿着睡衣跑了进来,进屋后,不待两人反应,对着何雨水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子,然后怒吼道,“何雨水,是谁给你的胆子说我妈怀的是野种?”
感受到脸上的疼痛,看清楚对面的人,何雨水满脸的不可思议,“何晓,我是你姑姑,你居然敢打我?”
“我问你呢,”何晓怒目而视道,“是谁给你的胆子说我妈怀的是野种?”
“不是吗?没结婚怀的不是野种吗?”何雨水下意识怼道。
“啪啪!”
何晓又给了何雨水两个大嘴巴子,“你再说一遍?你看我撕不撕的烂你的嘴!”
再次被何晓打,何雨水怒了,她是真的怒了,“何晓,我是你姑姑,你无法无天了,居然敢打长辈?你看你爸来怎么收拾你?”
“何雨水,你踏马是秦寡妇她太太转世投的胎——你装什么何家人?你以为你是谁?我认你是我爷爷的闺女,不认你你踏马就是秦淮茹吃了宝塔糖拉出来的一条蛔虫!没良心的玩意儿,我看叫你黑心水算了,你踏马嫌一个人钻寡妇的沟子不过瘾是吗?还想拉着老子整个何家人钻吗?”何晓火力全开道。
前世今生他都很不喜欢这个玩意儿,对,就是个玩意儿,把自己太当回事的玩意儿。
听到何晓犀利的辱骂后,何雨水懵逼了,她还真不知道何晓的嘴这么毒!不过也就是懵逼了一下子,何雨水就满脸怒容地看着何晓,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刚想说话呢!他就被何晓一把撕了过去,然后直接就被拉到了门外。
把何雨水一把推到门外后,何晓骂道,“去你奶奶的,何雨水,这是我家,以后要是再来我家瞎逼逼,你看我弄不弄的死你?你信不信我能弄到你家破人亡?让你也感受一下绝户的感觉。”
“呜呜呜,大家看看,看看,看看娄晓娥教出来的什么玩意儿,他居然敢打姑姑,呜呜呜!”何雨水看着围过来的人哭道。
听到何雨水的话,围着的人纷纷对着何晓指指点点了起来,就在何雨水暗自得意的时候,突然她感觉到身后有人正在呼哧呼哧地喘气呢!下意识地,她就转过了头去,然后她就看到了那张模糊的记忆中还存在的脸庞。
不待何雨水说话,何大清就骂道 ,“吃里扒外的傻里吧唧的傻玩意儿,你是不是想毁了老子何家?你给老子说,你是不是想毁了我何家的名声?”
“何,何大清,你,你怎么回来了?”
“啪啪!”何大清直接给了何雨水两个大嘴巴子,“没大没小的玩意儿,还说老子孙子呢!见到爹不知道叫声爹吗?”
看到何大清居然也打自己了,何雨水满脸的委屈,是的,这时候她真的很委屈,这个一跑就是几十年的爹居然在再见面的时候就打了她?而不是给她道歉。
“何大清,你配做爹吗?”何雨水怒吼道,“你配吗?你问问你自己你配吗?”
“哼,配不配的都是老子生了你,是老子给了你一条命,”何大清面无表情道,“易绝户有句话说得就很好,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只有做的不周全的儿女,你没跟着你哥好好学学?”
听着何大清的歪理邪说,再看看他那毫无表情的脸庞,何雨水都快气疯了,“何大清,你就不是我爹,呜呜呜呜!”
“爷爷,这种吃里扒外的玩意儿你还认她做什么?干脆送给秦寡妇得了,”何晓插话道,“反正她是秦寡妇她太太转世来坑咱们何家的,不要也罢!”
“嗯,我大孙子说的好,”说着,何大清看向了围着的邻居,“街坊四邻们,大家今儿个给我做个见证,我何大清从此以后就没有何雨水这个女儿了,刚好她也不叫我爹。”
听到何大清的话,何雨水又懵逼了,懵逼的都停止了哭泣,她是真没想到何大清这么听何晓的话,“难道他真的对我就没有一点儿愧疚吗?”何雨水不禁在心里问道。
正想着呢,傻柱提溜着饭盒回来了,当看到何雨水满脸的红肿后,傻柱生气地看向了街坊四邻道,“你们谁打了我妹妹?是谁打的?你看老子今天不废了他!”
“老子打的,”何大清悠悠道。
“啊?不是,爹,你这是为什么?”傻柱懵逼道。
“还有我,”何晓走过来说道。
“不是,何晓,你,你,你为什么打你姑姑?”傻柱更懵逼了。
“傻柱,你都不是我爸爸,所以她更不是我姑姑,至于打她嘛,我只能说她犯贱,大早上的,跑我家里来找我妈给秦寡妇出气,居然还骂我妈怀的是野种,你说他该不该打?”
“该打!”何大清气道,那可是他亲亲的孙子或者孙女啊!怎么能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