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娄晓娥猴急的样子,何晓无语了,“妈咪,你想什么呢?你要是明天就敢去接触傻爸,你信不信,没多久傻爸又会跑到秦寡妇的被窝里去?你能不能不那么着急,这多少年都等了,不差这几个月。”
“啊!他们都离婚了啊!应该不会吧?”娄晓娥不信道,“而且这回傻柱可能真的被伤到了。”
“妈咪,秦寡妇不要傻柱是因为你不要他了,他没价值了,而你一旦表现出要傻柱,那么她就会再次去狗傻爸,”何晓解释道,“她的手段你不知道,那么傻爸什么德行你知道吧!他就是一条记吃不记打的舔狗知道吗?什么是舔狗你知道吗?就是主人给他一下子,只要招招手他就又会摇着尾巴过去舔主人的脚掌。”
“啊!那怎么办?我还不能和你爸在一起了?”娄晓娥无语道,“那他们离婚我高兴个什么劲儿?”
“妈咪,慢慢来,我要先设计秦寡妇嫁人,等他嫁了以后你再接触傻爸,”何晓语出惊人道。
“什么?秦寡妇嫁人?”娄晓娥震惊道,“嫁给谁?”
“她的老情人易忠海啊!”
“易忠海?怎么可能,就算秦寡妇是个老奶奶了,可也不会嫁给易忠海啊,因为他都是个快死的死老头子了。”
“呵呵,正常是不会,可是不正常了不就回了吗?”何晓笑道,“这事儿你别管,你静静地等着就是,我要把这个院子里的人全部清理出去,到时候就只有我们一家人了,傻爸自然就安全了。”
“啊!那,那现在不用理你傻爸了?”
“妈咪,不是不理,是用不同的方法理,”何晓笑道,“人啊,说实话 都是贱的,我甚至想把三字经给改了,改成人之初性本贱。”
“什么意思?”娄晓娥疑惑道,“人生来就是贱的?”
“可不是嘛,就那傻爸对你的态度来说,你眼巴巴地贴着他的时候吧,你看看他那个态度,恨不得离你十万八千里,可是现在呢!你对他冷冷淡淡的吧,你看看他昨天那个样子,跟死了娘一样难受,你说他是不是贱的?”
“这……”娄晓娥想了一下后说道,“你说的还真是,昨天他看我那眼神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好像特别想和我说话。”
“所以啊,这就是犯贱,人啊,大部分都是这个样子,当你唾手可得的时候就会觉得这个东西他不是个好东西,当你得不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一样的难受,非要得到这个东西。”
“那你的意思是我叫你傻爸得不到?”娄晓娥没好气道,“那还费这事儿干嘛?当初直接不理他不就是了?”
“没说让他得不到你,而是不那么容易,从得不到变到若即若离,从若即若离再到得到,从得到再到怕失去你,只有这样,他才会珍惜你,”何晓笑道,“这方面秦寡妇就是高手,当初用风骚吸引了傻爸,然后若即若离的,时不时的给他一点儿甜头,直到傻爸娶了她以后,她也不是一副离不开傻爸的样子,就像前几次和傻爸闹离婚一样,都是一副你去吧,去吧,去找你的娄晓娥吧,可是最后呢?还是傻爸觉得舍不得离开她,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你说是不是?”
“没错,每次都是你傻爸反悔的!”娄晓娥气呼呼道。
“所以,妈咪,要学学秦寡妇的手段,别整天想着倒贴傻柱,你要想着叫他求你,眼巴巴的看着你,时不时的给点甜头他,他能乐上一整天,这就和哄孩子一个道理,你要是对他太好了,他能坐你头上拉屎。”何晓笑呵呵道。
“哼,我对你不好吗?也没见的你站我头上拉屎。”娄晓娥没好气道,“不过你说的有道理,那接下来呢?接下来怎么办?”
“过完年后我就帮你散布你没有结婚的消息,到时候傻爸肯定会怀疑这孩子哪里来的?只要怀疑了他肯定能想到上会在香江的事情,”何晓笑道,“当然想到了香江的事情后肯定会来问我,那我就会半真半假地告诉他一点事情,那么以后的事情不要我说了吧?”
“他回来找我?”娄晓娥笑道。
“当然,不找他就不是我傻爸了,你也可以彻底放弃他了。”
“他找我了我怎么办?”娄晓娥兴奋道。
“你告诉他,孩子是个无情种的,你不需要他负责,没有他你一样养大了我,同样也能把这个孩子养大,”
“然后呢?”
“然后啊?嘿嘿,”何晓奸笑道,“到时候安排许大茂配合着演一出戏,也虐虐他的心,叫他也感受一下当初你那种求而不得的心情,再然后就是你的事情了,你怎么做我就不用说了吧?”
“许大茂演什么戏?”
“演追回前妻的戏啊!”何晓笑道,“你看着吧,只要许大茂一演戏,傻爸就得急疯了,到时候你好好看看他的样子。”
“去你的,有你这么设计你爸妈的吗?”娄晓娥嗔怒道。
“妈咪,这可不是我想,是傻爸忒不是个东西了,不这么设计他他记不住,也回不到你身边,就算回到你身边了也不会珍惜你,毫不客气地说,傻爸就是我刚才说的那种贱人,很贱很贱的。”
“越说越离谱了,”娄晓娥笑道,“不过能把你傻爸折腾一下,我心里也舒服,刚好出出之前的那股子恶气。”
“好了,妈咪,那是你的事情了,现在我有点儿事要出去,”说着,何晓站了起来。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不去哪里,找个朋友!”
听到是找朋友,娄晓娥立马激动了起来,“是不是女朋友?快说,你爷爷说你找了个女朋友,还很漂亮,快说,是不是?”
“妈咪,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吧,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不行,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能够不操心,你不许走,必须给我好好说说,比如对方多大了?家里父母是干什么的?还有做什么工作的,还是在上学的,这些基本的情况你必须告诉我。”说着,娄晓娥站起来拉住了何晓,“不说清楚你不许出去。”
无奈,何晓是能把戴梦曦的家庭情况一一说了出来。
戴梦曦,今年刚毕业,比他大两岁,现在是报社的实习记者,父母都是区里的干部。
“这还差不多,就是大两岁,问题不大,家庭嘛也还成,”娄晓娥笑道,“你眼光还不错。”
“那可不,我总不能学你找个厨子吧?”何晓不失时机地挖苦道。
“去去去,我看上你傻爸主要是他心善。”
“咦……善哪里了?他的善全给了秦淮茹和贾家,其他人有得到吗?”何晓鄙视道。
“有你这么说爸爸的吗?再说我真生气了,”
“好了,不说了,我先出去了,明儿个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