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四人又聊了一阵子以后,也没有想出切实可行办法来,眼看着天已经黑了下来,秦淮茹只能做饭去了,毕竟折腾了一下午,几人都饿了。
做好饭后,由于心里有事儿,秦淮茹胡乱吃了几口后,就拿着夹好的馒头和菜去了后院。
来到傻柱住处后,秦淮茹看到傻柱正蒙着头躺着呢!叫了两声后见傻柱没有反应,秦淮茹便把饭菜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走到了床边直接拉开了被子。
拉开被子后,秦淮茹就看到傻柱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仿佛要杀了她一般。
“你来干什么?”傻柱怒道。
“傻柱,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秦淮茹嗔怒道,“我来干什么?当然是给你送饭了,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快起来吃饭。”
“我不吃你的饭,”说着,傻柱撇过了头去,“从下午开始,咱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以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明儿个一大早咱们就去离婚。”
“傻柱,我不会和你离婚,”秦淮茹拒绝道,“这婚我和你离了多少次了?可是那次离成功了?知道为什么吗?”
“还不是你赖着不离,”傻柱没好气道,“每次一来点真格的你就耍赖。”
“我就耍赖,”秦淮茹撒娇道,“谁叫我离不开你呢?没你的日子还叫日子吗?我才没那么傻呢!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我就赖着你,永远不离开你。”
“去去去,就你干的那些事儿,要不是我看你是女人,今儿个我非废了你。”傻柱气道。
“傻柱,我的好傻猪,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不管你信不信,小当和槐花确实被何晓给睡了,我敢拿孩子们的命发誓,”说着,秦淮茹举起了右手,竖着三根手指头道,“要是我说谎,叫棒梗他们三个死无全尸。”
“哼,都什么年代了,还封建迷信呢!你少来,我不信,今儿个这事儿你们几个确实伤着我了,也寒了我的心,”傻柱满脸悲伤道,“何晓,多好的孩子啊?你们居然冤枉他和小当睡觉,你们还是不是人?”
“傻柱,我都发誓了你还不信?”说着,秦淮茹抽泣了起来,“你以为我相信何晓是那样的人吗?可是你也不看看他跟什么人在一起?许大茂,你说他跟着许大茂能学到好吗?”
“你别胡说八道,许大茂坏是天生的,我儿子天生就是个心善的,怎么可能跟着他学坏?”傻柱反对道,“而且人受的是什么教育?高等教育好吗!你觉得受过这种教育的人能嚯嚯小当槐花?”
“傻柱,我说的是真的,小当就不说了,可是槐花真的是黄花大闺女啊!就那颗被,被何晓给……”说着,秦淮茹的泪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行了吧秦淮茹,你可别在我面前装了,”傻柱鄙视道,“你当我叫傻柱就真傻吗?就你做的那些事儿,他们三个能跟着学到好吗?一个寡妇去上环做什么?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么!”
“傻柱,”秦淮茹气的大哭了起来,“我都说过了,那是我婆婆叫我上的,我有什么办法?呜呜呜……我容易吗我?”
“哼,你不容易,你真的不容易,不容易的都和许大茂装仓库了,你可不就不容易吗?”
“呜呜呜呜,没有,我真的没有。”秦淮茹哭道,“都是他们编出来的,呜呜呜!”
“行了吧,你那个正三角也是能编出来的?”傻柱耻笑道,“要是那都能编出来,许大茂就是神仙了,”
“呜呜呜,傻柱,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不知道,你要相信我。”秦淮茹哭道。
“行了吧,反正现在我不在乎了,明儿个咱们就去离婚,离了婚你爱和许大茂钻多少次都不管,我的事儿,哪怕你嫁给他呢!”傻柱无所谓道。
“我不,傻柱,我不能没有你 ,没有你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呜呜呜, 我不会和你离婚的,”说着,秦淮茹一把抱住了傻柱,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秦淮茹,你干什么?你耍流氓吗?”傻柱大叫道。
……
“放开,放开我!”
……
“我的衣服,你别扯 别扯!”
……
“en……a……”
半个小时后,秦淮茹趴在在傻柱的胸膛腹诽道,“哼,我还收拾不了你!”
腹诽了一句后,秦淮茹在傻柱的胸膛上画了个圈圈道,“傻柱,我今儿个说的是真的,其实我也不相信何晓是那样的人,在我心中他一直是个好孩子,我觉得就是许大茂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