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聊的正欢的时候,突然,门口传来了几声轻微的敲门声,“砰砰砰,何晓,你在吗?”
听到声音,许大茂两人疑惑地看向了何晓,眼里全是疑问,这个时间点儿,槐花怎么会来找何晓?
“嘘!”何晓压低声音道,“你们俩躲起来,看看这个小白眼狼要干什么?”
听何晓这么说,两人不疑有他,连忙站起来去了卫生间躲了起来。
“何晓,我是槐花,你在吗?”
“在,来了,来了!”
很快,何晓便打开了门,门一开,槐花往里一看,发现没有别人后,立马躲了进来,然后把门关了起来。
关上门后,槐花一下子就抱住了何晓,“何晓,吓死我了,今天吓死我了,我姐她真是太不要脸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呢?”
“不是,贾槐花,你干什么抱着我?”说着,何晓推开了槐花,“是不是你也想学你诬陷我?我告诉你,这可是不道德的。”
看到何晓这样,槐花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却也是吃了一惊,“何晓,你说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你二十我们就结婚,你这是干什么?想不认账吗?”说着,槐花抽了起来。
“啥?不认账?认什么账?还我们结婚?”何晓一副吃惊的样子,“贾槐花,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一个快三十的老姑娘了,居然想我和你结婚?你看我像是有病的样子吗?还是说你做梦没醒呢?”
看到何晓这副面孔,槐花直接哭了起来,“呜呜呜,何晓,你为什么这样?我可是把清白之身给了你的,为了你我连婚都退了,呜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喂喂喂,贾槐花,你们贾家人怎么都这样?”何晓叫道,“当我们何家人全是傻子吗?怎么着,你是不是也想要看看我的清白之身有没有一块胎记呢?”
“何晓,呜呜呜呜,我知道你没有胎记,也没有痦子,是你,一定是你设计我们姐妹俩的,是吗?呜呜呜呜,”槐花哭道,“可是我姐不是清白之身,我是啊!我可是把全部都给了你了,我不能没有你,求你了,别抛弃我,我和他们不一样,不一样,呜呜呜。”
“嘿,你们贾家人这都什么毛病啊?”何晓怒道,“除了哭就是拿你们那副破身子谋财害命,这都他妈的是什么人啊!畜生吗?贾槐花,我告诉你,我不吃这套,你现在给我滚出去,我可以不计较你胡说八道,不然我让你身败名裂!”
“呜呜呜,何晓,你不能这样,我的清白,我的清白开始给了你的,呜呜呜,”说着,槐花大哭了起来,“何晓,我的清白之身,你还我的姑娘身子。”
“蛇精病,真是有病,”说着,何晓突然叫道,“爷爷,许叔,你们快出来,贾家的老姑娘又来讹人了。”
听到呼喊,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了,门打开后,何大清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不要脸的老骚货,老子何家这是捅了狐狸窝了吗?怎么你们一个接一个地想勾我何何家的人呢?你给我滚,滚出去。”
“呜呜呜,何爷爷,不是的,我不收勾引何晓,是何晓,是何晓骗了我的身子,我可是黄花大闺女啊!呜呜呜……”槐花大哭道。
“去尼玛的吧,你是不是也想在老子孙子身上找胎记,表子养的,给老子滚出去!”
说着,何大清直接抓住了槐花的头发,拉着她就打开了门,然后一脚就把她送了出去,现在的他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尤其是对一下小姑娘。
把槐花赶出去之后,何大清也走了出去,然后扯开嗓子吼了起来,“贾家的黑寡妇,你踏马给老子滚出来,你们他妈的有毛病吧?大的刚来找完胎记,现在小的又来找痦子,你们他妈的还有完没完?一定要算计的我们何家绝户吗?”
听到何大清的叫唤,后院的人哗啦一下子就跑了出来,就连傻柱也急急忙忙跑了出来,听到何大清的话他很快明白了过来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急忙跑到了刚爬起来的槐花身边,气呼呼地问道,“槐花,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呜呜呜,傻爸,呜呜呜,是何晓,是他骗了我的身子,他说要和我结婚,为了,他我连婚都退了,呜呜呜,傻爸,我的清白之身给了他,呜呜呜,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槐花大哭道。
“啪,啪!”何雨柱反手就是两个大嘴巴子,“你们他妈有完没完?是不是秦淮茹教你的?你们真踏马下贱,呸,一家子的贱人。”
“不是的,傻爸,呜呜呜,是何晓,是他骗了我,我知道了,是他,是他骗了我,他骗姐姐的时候身上是胎记,骗我的时候身上是痦子,傻爸,是他,他好可怕,他在报复我家,呜呜呜……”槐花哭着解释道。
“你骗傻子呢?”傻柱气的大骂道,“你说,是不是秦淮茹教你的?你们这是一计不成又来一计,我呸,贱人,真是贱人。”
“傻柱,他们骗得可不就是你这个傻子吗?”何晓突然悠悠道,“遥想当年,秦寡妇一个眉眼就骗得你为她养家糊口,骗得你拿我妈的血汗钱给他们吃香的喝辣的,你不是傻子谁是?大概是他们以为傻子的种一定是傻子,所以看我妈不搭理你了,就把所有的诡计都使我身上了,傻柱,做你的儿子真悲哀。”
“没错,傻儿子,为了你裤裆里的那二两肉,你他妈是什么都能干?老子真后悔当年没把你一屁股压死,”何大清也大骂道。
“傻柱,你丫的就是个大煞笔,绿毛龟,其实你早就知道秦寡妇是个骚狐狸了,到现在你还是不肯离开他,老子知道这是为什么,”许大茂也嘲讽道,“不就是为了你那里的那点儿家伙事儿吗?呸,色欲熏心的老色痞,老子看不起你。”
三人的话,羞的傻柱满脸的通红,因为他们说的这些在心里他都承认,他之所以离不开秦淮茹,就是还迷恋着和秦淮茹的那些事儿。
正羞愧呢,秦淮茹一家三口和易忠海就跑了进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秦淮茹,”傻柱突然怒吼道,“你这个毒妇,你干的好事儿,你是不是非要祸害我儿子?你是不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说着,傻柱直接走到了秦淮茹面前,撕住懵逼的秦淮茹就是一顿抽,“啪啪啪啪……老子抽死你这个贱人,我抽死你。”
“柱子,你干什么?”易忠连忙上来拉住了傻柱的胳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去你妈的吧,易忠海,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和这个骚寡妇那点儿事!”
说着,傻柱踢出了含怒的一脚,瞬间,易忠海就抱着肚子趴在了地上。
“哈哈哈,傻柱,哥们又看得起你了,哈哈哈,”许大茂突然奸笑道,“打的好,够爷们,易忠海和秦寡妇就是有一腿,不然你以为人图什么啊?没准棒梗那个小杂种就是易忠海的种呢!你回去仔细看看,他们长的多像,哈哈哈,爷们,傻柱,继续啊!打死这对奸夫淫妇。”
听到许大茂的刺激,傻柱脑子一热,就直接给了秦淮茹一脚,这一脚,直接把秦淮茹送到了后院门口。
“傻柱,别动手,可不能打媳妇儿!”刘海中突然跑了过来阻止道。
看着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何晓笑道,“爷爷,许叔,回去吧!回去喝酒,叫他们舔狗咬骚狗坏吧!”
“也是!”
“对,傻狗咬骚狗,嘴里全是骚!”许大茂叫了一句后,赶紧跟着何晓爷孙俩进了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