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很快,何晓几人就堂而皇之地离开了派出所。
看到这几人离开,秦淮茹急了,他们怎么可以离开?她的钱还没要回来呢!于是她急忙跑到了钟所面前,“钟所,他们 他们怎么走了?我的钱,我的钱呢?”
“我说秦淮茹,你还好意思提钱?”钟所质问道,“那钱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
“不是,是他们设计我们的,是他们设计的!”
“怎么设计的?还有证据呢?还有,人一个家资万贯的人拿自己的名誉去设计你们的一万块?你觉得说出去有人信吗?”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秦淮茹急道,“他们,对,是许大茂,他和我们有仇,是他骗何晓设计我们的!”
“秦淮茹!”钟所怒斥道,“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吗?你们设计了人家何大清儿子一辈子,现在又想设计人家孙子,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吗?我告诉你,别说你们那点儿钱要不回来,现在人家要告你们敲诈人家的饭店,一百万的饭店,要是人家真的不松口,你们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啊?告,告,何晓要告我们?这怎么可能?”秦淮茹惊叫道,这时候,钱的事情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你以为呢?难道只许你们敲诈人家,污蔑人家的清白,人家不能告你们吗?”说着钟所吓唬了起来,没办法,这也是他们办案的手段之一,不吓唬一下这事儿不好处理,“我告诉你,还不止这些,现在你儿子贾梗,还有你婆婆贾张氏,涉嫌抢劫,现在就得抓起来。”
“啊,不是,不是,”秦淮茹急得支吾了起来,“不是,我们没有抢劫,那钱是我们的。”
“你的钱怎么到人家手里了?”
“我,我,我,不是,那钱是,是……”
“是你们达成协议给人家的,那就是人家的了了,你说,你们为什么又去抢?”
“我,我们这不是心疼嘛,钟所,这不算抢劫,不算好吗?钱我们不要了,不要了,行吗?”
她可是不傻,抢劫一万块,很有可能把牢底坐穿。
“哼,早有这个态度不就好了?”钟所语气缓和道,“你们这一家人啊,踏踏实实靠自己双手吃饭不行吗?尽想着歪门邪道,尽想着不劳而获,现在遇到硬茬了吧?你以为人是傻子吗?”
说着,钟所不自觉看向了傻柱,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傻子这辈子你也就遇到这么一个了。』
看到钟所的目光,傻柱一阵尴尬,不自觉低下了头去。
“钟所,怎么办?怎么办?”秦淮茹急道,“你知道的,我们不是抢劫,帮帮我们!”
“哎,我知道这事你们也是事出有因,虽然我很鄙视你们这家人的做法,可是我也不能闭着眼睛真让你们坐牢,这样吧,你儿子和婆婆毕竟是真的动手了,我按治安管理先关个十天半月的,要是人事主不在追究,那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要是人真要追究,那我也无能为力,你们等着上法庭吧!”
“啊,要关十天半月?那我儿子的工作怎么办?”秦淮茹急道。
“别和我讨价还价,这已经是我对你们最大的帮助了,要是你还说,处理结果就不是这么简单了,”钟所严肃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既然做了坏事就得承受后果,还便宜你们了呢!现在,你们几个可以离开了。”
说完,钟所看着几个下属道,“你们几个,把贾张氏和贾梗给我先关到拘留室里。”
“妈,妈,我不能进去,妈!”
“哎吆,没天理了啊,欺负老人了啊!”
“闭嘴,要是再叫,关的可不就是十天半月了!”钟所气道,“给我抓起来。”
眼看着自己要被带走了,棒梗大叫道,“妈,妈,帮我想办法,我不能坐牢。”
“哼,你们回去吧,我警告你们,以后少给我们整事儿。”说完,钟所气呼呼地回办公室去了。
很快,秦淮茹几人就被请到了门外。
“哎!走吧,回去吧,现在没办法了,但愿何晓不再起诉你们吧!”说着,易忠海看向了傻柱,那意思不言而喻。
“傻柱,我……”秦淮茹可怜巴巴地看向了傻柱!
“你别看我,秦淮茹,我告诉你,咱俩今儿个开始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明天我就和你去离婚,你们真的太恶心了,算计老子一辈子,现在还想算计我儿子,你们真他吗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没有,傻柱,真的没有,小当真的被……被……”说着,秦淮茹看向了痴痴傻傻的小当,“小当,你说句话啊!”
“睡了,睡了,何晓真的骗了我的身子,这是真的,你们怎么都不信呢?”小当眼神迷离道,“明明她的胸前有胎记的,怎么会没了?怎么会?”
“啊呸,恶心,”傻柱朝着小当吐了一口,“小当,就你,我还不知道吗?男朋友谈了一箩筐了吧?就你,还有清白吗?有身子给我儿子骗吗?”
“傻柱!”秦淮茹吼道,“不许你这么说小当。”
“啊呸,老子说他恶心!明儿个民政局见!”
说完,傻柱转身离开了几人,直接向四合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