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秦淮茹的安抚下,傻柱的气慢慢地消了下去,好久之后,地上的两人终于缓过了劲来,尤其是阎解旷,他被攻击的是后腚眼子,不像阎解成一样,是前门桩子!
“傻柱,你是不是疯了?”阎解旷叫道,“你信不信我去派出所告你?”
“信,怎么不信,你们这家白眼狼做什么老子都信,”说着,傻柱恶狠狠地看向了阎解旷,“不过老子不怕,你要是敢告我,老子出来后弄死你个小崽子你信不信?”
看到傻柱那吃人的眼神,阎解旷秒怂,刚才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傻柱,那你也不能这么打人啊!你知道多痛吗?”
“我就打了,怎么办吧?”傻柱无所谓道,“难道只能你们这群畜生做不是人干的事情,而我就只能忍着?我告诉你,要是你们家的房子卖了还不够还钱,我还会找你们要的,你们要是不给,哼,我一家家找你们麻烦,反正老子不怕。”
“傻柱,那房子是我的,”阎解成爬起来说道,“钱是我爸欠的,和我没关系,而且既然你们拿了他的工资折子,那么你们就必须管他们的生老病死。”
“啪啪!”傻柱一气之下,又是两个大耳瓜子抽了过去。
“狗日的不孝子,你以为老子差你家那几个吗?你难道不知道老子还要倒贴吗?”傻柱气道,“淮茹,折子呢?还给他,去他妈的,老子有病才会给那两个畜生当孝子。”
听到傻柱的话,秦淮茹从口袋里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折子都在了阎解成面前,“给你,我们还懒得伺候你们这样的人呢!”
之所以拿的这么快,那是因为小当头会儿就告诉她了,这折子里的钱肯定取不出来了,因为法院不可能只封一个折子。
“这……”阎解成懵逼了,他可没想要回折子。
“不是,秦姐,我可没想着要回折子啊!再说了,你们做事也不能这样啊?总得有始有终吧?奥,当初你们千方百计地算计我爸加入你们,现在我们家遇到困难了就不要了,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阎解旷插话道。
“哈哈哈,”傻柱大笑道,“就你们这些不孝子,还配和我们谈良心?赶紧给我滚蛋,要不然小心老子揍你们,滚!”
说着,傻柱一副要打人的架势,看到这样,阎解旷连忙退出了屋子,阎解成也是,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连忙爬起来跑了出去。
“拿上你的折子,滚!”傻柱捡起地上的折子追了出去,直接扔在了外面,然后又进屋去了。
“呸,傻柱,你给我等着,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阎解成骂骂咧咧地捡起了地上的折子。
“老大,现在怎么办?”
“我知道怎么办吗?只能认栽了,以后别想让我管他们老两口子,早就说了把房子过给我,就是不肯,现在鸡飞蛋打了吧?”阎解成气道。
“哎,也只能这样了,好了,既然没戏了,我也回去了,一大堆事儿呢!”说完,阎解旷耷拉着脑袋离开了院子。
看到阎解旷走了,阎解成也走到了前院,直接来到了自己家门口,把折子顺着门缝儿塞了进去后,直接离开了院子。
另一边,医院,又疼了一阵子后,阎埠贵坐了起来,“瑞华,出院吧!你去把钱交了。”
“啊?出院?这……不好吧!医生不是说观察几天吗?”
“有什么好观察的,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我就是心疼疼的,现在好多了,再说了,咱们现在还有钱吗?”阎埠贵满脸心疼道。
“解成他们不是说回来送钱吗?”
“哎!你自己生的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他们两个,从今天开始就会消失一段时间,只要咱们不死,他们就不会来。”阎埠贵哀叹道。
听到阎埠贵的话,杨瑞华也是满脸的苦涩,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子女是什么东西,不过只是心里还抱着点儿希望而已,现在既然阎埠贵说穿了,她也是能说道,“哎!好吧,可是你身上还有钱吗?我怕这点儿不够。”
“有,我身上还有几百块,”说着,阎埠贵掏出了上衣口袋里的钱,抽了一张递给了杨瑞华,“这些应该差不多了。”
“要是秦淮茹他们能像以前那样对咱们就好了,”杨瑞华无比怀念道,“你说这个娄晓娥,她为什么就这么狠?还有何大清,他为什么要回来?要是他不回来,贾家也不至于狗急跳墙啊!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说这些有用吗?”阎埠贵满脸苦涩道,“你说,现在还要我们的存折吗?”
“不要,坚决不要,我们和傻柱闹翻了,可是还没和秦淮茹闹翻啊!我看着她是个面善的,心肠也好,应该不会不管我们,”杨瑞华满脸希咦道,“你说是吗?”
“但愿吧,你去缴费,咱们出院。”阎埠贵也满心希望道,其实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回怕是没那么简单了,十有八九就会掰。
于是,很快两人便出了医院,相互搀扶着慢慢向四合院走去。
晚上七点,两人回到了四合院,打开房门后,一张存折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看到存折的那一刻,阎埠贵的心拔凉拔凉的,他知道,自己最后那点儿希望没了。
“老阎,这……”
“哎,我早就想到了,这回咱们把路走窄了,”阎埠贵感叹道,“要是早知道事情会这样,还不如当初好好说话呢!我这真是算来算去把自个儿给算死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那怎么办?以后咱们怎么办?”杨瑞华满脸苦涩道。
“总会有办法的,只要有手就饿不死咱们,大不了吃的差一点儿,这社会还能饿死人不成?”
“好吧,我现在去买点儿吃的,咱们家现在可是一点儿吃的没有了!”
“哎,又要从头开始了!”阎埠贵满脸苦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