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的人刚一离开,阎埠贵便如热锅上的蚂蚁,就急吼吼地对傻柱说道,“傻柱,这个娄晓娥也忒不像话了吧?她怎么能够做出告咱们这种事儿来?”
“我哪能知道啊,我还纳闷儿呢!”傻柱气的胸脯子一上一下的。
“不行,你赶紧去找她,叫她撤诉,她这不是诚心叫我们在院里丢人现眼吗?”
“阎埠贵,你说的倒是轻巧,我去哪里找她?香江吗?”傻柱一脸懊恼道,“再说了,我和她已经断了联系,她哪会见我啊。”
“你可以打电话啊!”
“我没那个脸。”傻柱叫道,“钱本来就是我借的,是该还给他。”
“呐,傻柱,这可是你说的,你有钱你还,我可没钱,反正钱是你借的,关我什么事儿!”阎埠贵一听,顿时急了眼,两个眼睛滴溜溜之转,里面满是算计,这钱他拿的时候就认为是白给的,现在叫他还,这不是要割他心头肉吗?
“嘿,阎埠贵,你说的是人话吗?钱我用了吗?你是不是找抽?”傻柱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傻柱,你抽我也没钱还,反正钱不是我借的。”阎埠贵耍起了无赖,缩着脖子,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呵呵,阎埠贵,你可真成,我就是一傻子,彻头彻尾的大傻子,当初我就该看着你媳妇儿病去,”傻柱气道的浑身发起了抖,“不过你也别急着把自己摘出去,你也是被告,钱反正我也没花,大不了我也上法院告你,你等着,你看看我怎么收拾你,这钱老子一分不还。”
说完,傻柱气呼呼地走了出去,直奔后院刘海中屋子而去,他这会儿是又气又伤心,头疼的不得了,气阎埠贵不是东西,伤心娄晓娥把他给告了,这说明娄晓娥真的要跟他恩断义绝,一时间他的心拔凉拔凉的,都有点儿后悔了,后悔当初没跟秦淮茹离婚。
“老刘,你看看他,他居然要告我?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三大爷?”阎埠贵指着傻柱的背影骂道。
“老阎,说句公道话,你忒不是个东西了,你刚才说的话对得起傻柱吗?”刘海中骂道。
“老刘,事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行,我和你说不到一块儿去,你自己慢慢琢磨去吧!反正被告的又不是我。”
说完,刘海中也离开了阎家。
刘海中走后,杨瑞华满脸愁容道,“老阎,这下怎么办?原本想着上回咱们家占了大便宜了,没想到事情会成这样!”
“哎,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阎埠贵气道,“这个娄晓娥真不是个东西,那么有钱居然还在乎这么点儿钱?”
“老阎,我怎么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子古怪,”杨瑞华分析道,“你说不会是贾家出的主意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看,现在贾家可以说是一朝回到了解放前,房子房子没了,家里三个孩子也没工作,就连傻柱也没工作,你说他们会不会想着把钱骗回去?这可是五万块,足够他们家开个餐馆了!”杨瑞华分析道。
“嘿,有点儿道理,”阎埠贵捋了一下下巴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真有可能,这事儿贾家干得出来,我钱绝对不能还,没错,绝对不能,想算计我,他们打错算盘了。”
心怀鬼胎
“对,不能还,”杨瑞华附和道,“老阎,要不你去易忠海那里打探一下?这样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你想什么呢?”阎埠贵没好气道,“老易可是和秦淮茹一个被窝里放屁的主儿,找他打听不到什么,反正这钱死我也不会还。”
“不打听也成啊,你去诉诉苦,就说没钱,”杨瑞华提议道,“没准他给秦淮茹一说,这茬事儿就暂时停下来呢!”
“也成!”说着,阎埠贵就走了出去。
“记住,装像点儿,易忠海精明着呢!”杨瑞华在身后提醒道。
……
与此同时,另一边,贾家,小当看到秦淮茹端着菜进来后,连忙说道,“妈,大事不好了,我刚才看到两个穿制服的来找傻爸了!”
“派出所的?”秦淮茹急道,“遭了,不会是你傻爸又打了许大茂吧?”
“妈,不是派出所的,我认识,是法院的,”小当解释道,“我看着他们一起去了三大爷家,刚才我傻爸又出来了,直接去了后院二爷爷那间屋里,你说我傻爸不会是被人告了吧?”
“被人告了?怎么可能?”
“妈,我们还是去问问吧!没准真是,不然好端端的,法院的人找他干什么?”
“也行,刚好端饭过去给他吃。”秦淮茹笑道,她倒不认为会有人告傻柱,毕竟傻柱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呢!
“妈,我和你去,”说着,小当拿了个碗夹起了菜来。
“我也去!”槐花叫道。
于是,很快,母女三人就到了刘海中那间房,进去的时候,傻柱正蒙着头睡觉呢!
“傻爸,起来吃饭,”小当叫道。
“我不饿,你们端出去吧,我睡会儿。”傻柱蒙着被子说道。
“傻柱,你还真和一孩子较上真了?”说着,秦淮茹一把扯掉了被子,然后把傻柱拉了起来,“刚才小当说有法院的人来找你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儿,”傻柱一脸麻木道,“是娄晓娥把我给告了,”
听到傻柱的话,三人都惊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傻爸,娄姨告你什么啊?”
“告我借钱不还!”
“你借了娄姨的钱?”小当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借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