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何晓笑呵呵道,“我也看出来了,你姐好像对我有点儿意思,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都快三十的人了,长得跟木棍子一样,居然对我起了歪心思?”
听到年龄问题,槐花心里突突直跳,要说起年龄,她可是比何晓也是大了整整七岁呢!
“何晓,我可是……”
“贾姐,不就七岁吗?不打紧,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七赛西施,可是大十岁就不好了。”何晓打断道。
“噗嗤!”槐花又笑了,“什么俗话说女大七赛西施啊?我怎么人没听过?”
“我编的,嘿嘿。”
“那女大十呢?”
“女大十啊,女大十,女大十白绫脖子绕七匝。”
“白绫脖子绕七匝什么意思?”
“就是命不久矣,嘿嘿,不说这个了,”何晓转移话题道,“贾家,我傻爸他们呢?”
“哎,我妈撞墙了!”槐花哀叹道,“所以今天傻爸得留在医院照顾我妈,我哥他们估计也回不来,就我和我姐回来了,还有一院子的东西要收拾呢,想想就累。”
“奥,呵呵,那你去收拾吧,别太晚了影响休息,我有点儿醉,也很困,我想睡觉。”何晓打着哈欠说道。
“好吧!那你休息,我姐该等急了,她是叫我来问你房子能不能借的事情。”
说完,槐花又吧唧了一口何晓的脸,转身离开了屋子。
很快,槐花到中院的时候,两个大妈和贾张氏小当正在帮着收拾东西呢!
槐花过去和小当低语了几句之后,就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直到晚上十点的时候,东西才勉强收拾完,就这,那些破床烂箱子还被扔在外面呢,因为家里实在没地方放了。
收拾完后,两个大妈客气了几句就回家去了,只留下奶孙三人在家里满脸的怨仇。
“小当,你嫂子真的流产了?”贾张氏悻悻地问道。
“对啊,奶奶,这回你的罪过可大了,是你一头撞没了自个儿的重孙子。”
“没错,奶奶,你做事能不能不那么冲动?”槐花也附和道,“你倒是看准了撞啊!你说把何大清撞没了才好呢,咱们也不用挤在一个屋了。”
“胡说,胡说,这事儿不怪我,”贾张氏激动道,“是何大清那个老畜生,是他躲开了,他要不躲开我能撞着我孙媳妇吗?还有,也要怪傻柱,那是他爸,事也是他惹的,没心没肺的傻子,为什么房子到现在还是何大清的?”
“奶奶,那是人祖屋,怎么可能在傻爸得名下。”槐花说道。
“槐花,话可不能这么说,”小当不服气道,“既然是祖屋那就该给傻爸,傻爸可是他儿子。”
“姐,你没听何大清说吗?说傻爸是上门女婿,无权分娘家财产,还有我哥也不是人何家人啊!凭什么住人家的祖屋?”槐花辩驳道,“再说了,这事儿还得怪奶奶,当初非得叫傻爸做生门女婿,还想着拿捏傻爸呢!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啊!到头来居然有这么一出戏!”
“槐花,你那头的啊?”小当气道。
“我肯定是我们家这头的,可是我这会儿话说的再好,房子能回来吗?”
“别说了,说的我啊,哎吆,心那个疼啊!我的重孙子诶,我贾家的房子诶,今晚叫老婆子我怎么睡得着啊?”贾张氏哀嚎了起来,是的,这时候她的心那个疼啊!疼的受不了了。
“奶奶,要不给你止疼片?”小当开玩笑道。
“对,止疼片,快,给我拿止疼片,我这个心啊!痛死了。”贾张氏哀嚎道。
“得,我就是说说而已。”小当无语道。
“快给我拿,我真的要疼死了。”贾张氏哭道。
“好吧!”
就这样,在贾张氏的哀嚎声中,两女躺在临时搭建的床上睡了了起来,不过她们两个也是心事重重各怀算计,在床上辗转反侧地就是睡不着。
与此同时,另一边,阎家,阎埠贵两口子也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尤其是阎埠贵,满心都是刚才何晓的那些话。
“老阎,你也说不着?”
“能睡着吗?今儿个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了,你说何大清怎么就回来了呢?他为什么回来?怎么不死外面呢?”
“你不是说是许大茂请回来的吗?”
“嗨,我的意思是他怎么不死外面呢?许大茂请之前就死了,”阎埠贵气道,“现在回来我们该怎么办?今天他这一闹,我们丢人不说了,以后怎么办?傻柱不理我们怎么办?就我们那点儿养老金,以后吃饭真成问题了。”
“哎……谁说不是呢?这事儿就怪易忠海,都那么有钱了还算计人傻柱那点儿钱,真不是东西。”
“这时候说这些话不是浪费口水吗?”阎埠贵说道,“你知道吗?何晓和许大茂何大清混一块儿了。”
“这不正常吗?何大清可是他爷爷。”
“你啊,亏你还是我媳妇呢,我的意思是何晓和他们混一块我们就得不到他的好处了,”阎埠贵恨恨道,“今天他还说我是吸血鬼呢!叫他傻爸养着,我就说了句许大茂不是好人,你猜他说什么?”
“说什么?”
“他说许大茂再坏也没有叫他傻爸养着,许大茂就是破坏了他傻爸的姻缘而已,而这些事我也没少做,你听听,这肯定是许大茂教的。”阎埠贵气道。
“还真是,许大茂这个小人,就不能安分点儿吗?”杨瑞华也气呼呼道。
“有傻柱在他能安分吗?”
“也是,你说说傻柱,为什么和许大茂为敌啊!这些年真是闹的我都闹心。”
“哎……烦,烦,烦的我都睡不着……”
……
另一边,刘家也上演着相同的一幕,刘海中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也担心的是养老的事情,尤其是傻柱今儿个的态度,他一想起来就睡不着。
“老刘,要不咱们把你的工资折子要回来算了,我看贾家这艘破船要沉了。”二大妈望着天花板说道。
“糊涂,要回来做什么?够我们吃喝吗?”刘海中拒绝道,“跟着他们吃好的不好吗?而且万一将来有个头疼脑热的他们还不得伺候咱们?”
“我知道,可是现在这形式真的是……”
“行了吧,我们还有小傻柱呢!现在撤了要是小傻柱真的帮忙了我们不吃亏了?”
“你可别说这个,我今儿个看见何大清住小傻柱隔壁屋里了,想算计他,何大清那关就不好过!”二大妈提醒道。
“啊?小傻柱叫何大清住隔壁了?”刘海中惊叫道。
“可不是嘛,人家可是亲爷孙,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那种。”
“不行,明天我得告诉老易,这样下去咱们真的没指望了 。”
……
易家,易中海也是看着天花板发呆,这会儿他心里难受极了,他恨,恨自己算计了一辈子,才刚过了几天幸福的养老日子,就被何大清给毁了。
他恨何大清,恨许大茂,更恨傻柱,不就是拿了他一点儿钱吗?干嘛那么对自己,难道他帮了他大半辈子都不值那点儿钱吗?
恨完之后,又是满满的忧愁袭上了他的心头,贾家的房子没了,棒梗的孩子没了,自己的小女人头破了,何晓也要飞走了,想起这些事情,易忠海就翻来覆去地滚,再也闭不上眼睛了。
……
同样,医院里的几人也失眠了,秦淮茹失眠是因为房子没了,以后自己的儿子该怎么办?还有她的孙子,期盼已久的孙子也没了,所以她不但心痛还担忧,担忧唐艳玲会离开棒梗,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她觉得唐艳玲有可能真的会离开棒梗,毕竟现在他们家不比以前,而且唯一能留住她的牵挂也在今天彻底毁了。
隔壁病房里也是,唐艳玲已经过了危险期,这时候她想的是将来,棒梗的工作没了,房子没了,孩子也没了,而且她觉得经过这么一闹,贾家的名声也完了,以后贾家能过什么样的日子可想而知,所以,这时候她想的是要不要趁年轻离开贾家?怎么离开贾家?
边上,棒梗可没想那么多,正呼呼大睡呢!反正天塌下来还有他妈在,只要他妈在,他的天永远是晴天。
和棒梗一样,傻柱也是呼呼大睡,他倒不是不想这些,他觉得想了没用,还是那句话,爱咋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