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娄晓娥头疼的样子,何晓无奈道,“妈咪,你不需要学这些手段,这些交给我来,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还有,你在男人面前太强势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可是你,我觉得你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虽然美,但是此太多了。”
“啊?你怎么会这么说?”娄晓娥惊讶道。
“妈咪,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在和许大茂一起的时候,你就是家里做主那个,天天安排许大茂做这做那的,是吗?”
“这个没什么啊?我不都是为了日子好过吗?这也有错吗?”娄晓娥不服气道。
“是,没错,可是换种方式不好吗?就比如,你这回回四九城一定又安排傻爸了,你一定是和他说为了我,他一定要来香江是吗?”何晓问道。
“是啊,我说的有错吗?”
“没错,可是方式不对,你不能安排他,你要和他商量,比如你说我很想他,可是又在学校离不开,问他怎么办?叫他自己做决定,这样不仅可以叫他觉得你尊重他,又可以叫他自己说服自己来看我,当然,前提是他心里真有我,我的分量比秦奶奶和那个院里的人重要。”
“这……”娄晓娥支吾了起来。
“妈咪,向一个男人问怎么办是给男人机会证明自己有用,在家里非常有用,男人嘛,都这样,”何晓笑道,“这点秦奶奶就做的比较好,一遇到事情就找傻爸,把问题留给傻爸去解决,这样既省心又让傻爸觉得有面子,他有能力。”
“好吧!我试着改改。”娄晓娥心服口服道,这时候她隐隐觉得何晓说的是对的,因为傻柱就这么说过她,他不想被别人安排。
“这就对了,你看,据我了解,这次傻爸不跟你来就是因为他觉得院子里人离不开他,你说是吗?”
“他是这么说过。”娄晓娥如实说道。
“所以啊,妈咪,男人,不任何一个人都希望被需要,这很重要很重要,只有这样,他才觉得活着有意义,尤其是傻爸那样的人,他很需要被需要,毕竟他被我爷爷抛弃过,他比别人更想证明自己很有用,请别人不要抛弃他。”何晓循循善诱道。
“这孩子,真是长大了,能说出这样的道理。”娄谭氏满意道。
“呵呵,外婆,这叫心理学,我在学校还有课呢!”
“好,好好学。”
“何晓,你觉得我还哪里不如秦奶奶?”娄晓娥若有所思道。
“妈咪,还是那句话,你太硬了,柔一点,毕竟你是女人,就拿秦奶奶的哭来说,这就是很好的对付男人的工具,你可能没听我傻爸说过,秦奶奶一哭,除了顺从他没有任何办法。”何晓分析道,“哭是女人的一大杀器,尤其是在对付男人这件事情上。”
“哭吗?”娄晓娥若有所思道。
“当然,你看看秦奶奶,大家给她捐款她哭,哭什么?哭的是苦,告诉大家她家苦,不然她哭什么?没粮了他找傻爸哭,哭的是什么?是粮,一哭傻爸就会给她想办法弄粮食,你看,这样一来,傻爸在被哭诉的时候也被需要了,”何晓分析道。
“啊!哭这么有用吗?”娄晓娥下意识地问道。
“重要,当然重要,我给你打个比方,三国演义你看过的,周瑜被诸葛亮气死以后,整个江东的大小官员都磨刀霍霍地准备杀诸葛亮报仇雪恨,可是诸葛亮吊丧的时候一顿哭,结果怎么样?周瑜倒成了小肚鸡肠那个了,”
“这个还真是,”娄晓娥附和道。
“再说刘备,他的天下换句话来说也是哭回来的,我写了一首打油诗你听听,”
“你说,”
“男儿有泪不轻淌,轻淌好比原子弹,不信你看刘皇叔,哭的赵云把命献。”
“噗嗤,”娄晓娥笑了,“你说的还真有点儿道理,原来哭这么管用,那我以后试试看。”
“妈咪,我把这首诗再改一下,女人有泪不轻淌,轻淌好比原子弹,试看院里秦奶奶,哭的院里把家养。”何晓笑着念道,“你说是不是这样?是不是整个院子都在养贾家?而且现在,秦奶奶可是院里的老祖宗,这可比当初的假聋子厉害多了。”
“好像真的是这样诶……”娄晓娥想了一下后说道。
“所以啊,哭真的很重要,女人的眼泪可以征服所有男人,秦奶奶把这一手用的可谓是炉火纯青,我调查的时候知道了一件事情,说是有一天轧钢厂李主任对秦奶奶动手动脚了,秦奶奶在傻爸面前一顿哭,哭的傻爸动手打了李主任,你说说,这威力多大?你要知道,李主任那时候可是厂里第一人。”何晓总结道。
“还有这回事儿?你这也太厉害了吧!你到底怎么打听的。”娄晓娥吃惊道。
“妈咪,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据说那次傻爸不仅打了李主任,还拿了食堂的十斤猪肉和半袋白面回去,”何晓继续说道。
“这个秦奶奶还真是有手段。”娄晓娥气呼呼道。
“你以为她得到的就这些吗?”
“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她是在告诉整个轧钢厂,傻爸是他的人,别人少动心思,开玩笑,为了一个女人打厂里第一人,你觉得别人会怎么想?”何晓夸张道。
“别人会想傻柱很喜欢秦奶奶,喜欢到发疯。”娄谭氏插话道。
“对喽,我觉得她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告诉大家,老娘的便宜不能白占,不然我放傻柱咬你们。”何晓笑道。
“哭,我一定学会哭,可是我怎么哭啊?我不会找时机,也很难哭出来!”娄晓娥急道。
感受到哭的威力,娄晓娥迫不及待了起来。
“这个确实有点儿难,呵呵,”何晓苦笑道,“这样,你想想伤心的事情,或者拿洋葱。”
“可是你傻爸是厨子,拿洋葱会露馅的,而且哭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啊?”
“不会就什么都不说,哭,就一个劲儿哭就成了,叫他猜。”何晓笑道。
“嗯,这倒是个办法,”娄晓娥笑道,“你继续说吧,秦奶奶还有那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