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刚才谁打电话报的警?”
“我,是我,”阎埠贵迎上去说道,“钟所长,是我打的电话,院子里刚才闹混混的,我怕出事!”
“吆,阎老西儿,是谁闹啊?”何大清阴阳怪气道,“老子收自己的房子叫闹?”
“呵呵,大清,我不是怕出事吗?再说了,都是一家人,闹什么啊?”阎埠贵笑呵呵道。
“呸!”何大清吐了一口骂道,“阎老西,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算计什么?狗东西,自己养了三个不孝的王八蛋不给你养老,反而算计我的傻儿子给你养老,你踏马也是个老师?你也配教育别人家的子女?老子告诉你,我何大清从今往后就和你过不去了,你给我等着,老子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你是谁?”钟所长怒目而视道,“是你在闹事吗?”
“我是谁没必要告诉你,你要是觉得我犯了王法你可以抓我,不过我告诉你,好抓可不好放。”
说着,何大清伸出了双手,一副你来拷的样子,身后,几个师兄弟也靠了上来,一副要闹事的样子。
看到这样的情况,钟所长有点儿纳闷了,这可是天子脚下,没想到还有这么横的人吗?
“我说这位老同志,你这是要和政府对着干?”
“这位同志,我知道你和这个院里的三个老畜生关系好,不过我可不怕,有种你抓我,你看我告不告你就行了。”何大清胡搅蛮缠道。
“好,你认为我怕……”
钟连达话还没说完,陈主任就叫道,“钟所长,你过来一下,有些情况我们和你说一下你再做决定。”
“老陈,你怎么在这里?”钟连达疑惑道,刚才陈主任和王青青站在人群里,一时之间他还真没看到。
“是这样……”于是,陈主任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老钟,你说这事儿闹的,我们街道的面子可是丢尽了,就这我这回这关过不过得了还两说呢!”
“易忠海咪了何雨柱爹寄给他的钱?”钟连达不可置信道,“不会吧,易忠海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老钟啊!现在我算是理解了咱老祖宗的一句话,大奸似忠大伪似真,这个易忠海就是个伪君子。”陈主任气道,“所以,接下来你要把这事儿调查清楚,我们也会调查,盛区长可是等着我的汇报呢!你们派出所可得帮帮我。”
“好,”钟连达指着何大清问道,“他是何雨柱他爹?”
“嗯,我提醒你啊,可别和这个老同志顶,你看看他身后那帮人,我刚才打听了一下,你看看一个个肥头大耳的,都是厨子,我估计肯定有不少关系,”陈主任低声交代道,“所以,老钟,小心驶得万年船,何况这事儿人老同志占理。”
“知道了,谢谢提醒。”钟连达感激道。
“哎,都那么多年的朋友了,别跟我一样倒霉就是,你处理吧!有了结果给我个信儿。”
说完,陈主任和王青青离开了院子。
陈主任走后,钟连达也没再威胁何大清,而是好言好语地把何大清请去了派出所,当然还有刚缓过劲儿来的贾张氏。
另一边,后院,何晓屋子里,父子俩沉默了一会儿后,何晓开口了,“傻爸,你看吧,我就觉得易忠海不是个东西,亏你还把他当父亲一样。”
听到何晓的话,傻柱薅着自己的头发说道,“这个老绝户,我是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傻爸,你记住我的话,没准这两天易忠海就要找你,给你编点儿理由,说什么他是怕你记恨着我爷爷,为你好,怕你不要我爷爷的钱,所以才没和你说的,而且他刚才说了,他把钱给秦淮茹了,你可别信这些。”何晓继续刺激道,“而且我觉得易忠海和秦淮茹不一定就不清不楚呢!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帮着她?图什么?是良心好照顾徒弟的遗孀吗?现在看来,易忠海可不是个有良心的人。”
“不会吧,你秦姨他不是那样的人了!”傻柱痛苦道,要他相信自己维护了一辈子的女人不是个东西,他做不到。
“哎,傻爸,你可别我秦姨了,上回许大茂说的你应该知道,那是真的,”何晓继续刺激道,“那地方的特征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吗?你不要告诉我是贾东旭无聊告诉许大茂的。”
“许大茂这个孙子,一定是他胁迫的。”傻柱恨恨道。
“傻爸,你这就不对了,许大茂那么爱强迫人怎么不去强迫别人?”何晓鄙视道,“有句话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还这么信秦淮茹,那就当我没说。”
“何晓,你给我点儿时间,我认真想想,我现在脑袋里真的很乱。”傻柱痛苦道。
看着傻柱的样子,何晓多少起了点儿同情心,可是他知道,这时候不能同情,一定要痛打落水狗,只有痛了才会认真思考,才会早点从泥塘里出来。
“傻爸,不说秦淮茹了,说易忠海吧!我问你,你以后还给易忠海养老吗?还会一口一个一大爷的叫吗?”
“这个老畜生,以后我和他一刀两断。”何雨柱恨恨道。
“你愿意秦淮茹愿意吗?”何晓反问道,“别怪我没提醒你,秦淮茹一定会帮着他说话,那时候你还能坚持?”
“不可能,我不可能听她的。”傻柱坚定道。
“傻爸,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不得不说秦淮茹,”何晓笑道。
“什么事儿?”
“你没听到我爷爷说的吗?秦淮茹上环了,在贾东旭死了后就上环了,我知道你想要个你们自己的孩子,可是……是吧,”何晓盯着傻柱道,“所以,我觉得,秦淮茹就是把你当做一头给她家拉着的牛,给她养孩子养家的老黄牛,你看,你的房子,全院最大的,是棒梗的,你的钱你自己身上可留过一分?甚至,他们还想给槐花姐找上门女婿?就他们家的条件,没你能有这么大的底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