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过后,就在盛区长要把锦旗颁发给易忠海的时候,一声大喝传了过来,“等等,他易忠海要是三老好人,这世上就没有阴险小人了。”
一声大喝,打断了锦旗的颁发,也打断了正在看着颁奖的众人。
这时候,他们一个个地朝着大 喝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老头子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看到老头,年轻的还不怎么认识,可是老的那几个,一个个都惊的张大了嘴巴,异口同声地惊呼道,“何大清!”
听到何大清这个名字,年轻人瞬间议论了起来。
“傻柱他爸?”
“应该是!”
“他不是跟寡妇跑了吗?怎么现在还有脸回来?”
“要脸就没人给养老了,能不来吗?”
“可是真不要脸的 。”
……
画面回到院子中央,这时候,几个领导面带疑惑地看向了何大清,同时也看向了易忠海,脸上都写着几个字,『这是怎么回事?』
而易忠海,这时候差点吓的倒下去,他知道,既然何大清回来了,还说出那样的话,一定是知道他没把当初寄给他的钱给傻柱。
不过很快,易忠海就盘算好了说辞,就在他定了定心神想和何大清打招呼的时候,突然他感觉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全身一麻,软绵绵地倒了下去,那样子,就像是被说中了痛处吓得瘫倒了一样。
是的,这是何晓搞的鬼,这会儿他正在人群中对着易忠海发电呢!
看到易忠海瘫软了,阎埠贵急忙走过去扶住了易忠海,“老易,你怎么了?”
“对啊,老易,你怎么了?”刘海中也走过去搀上了易忠海。
就这样,老哥俩一左一右地把易忠海给扶了起来。
再看傻柱,这时候正死死地盯着何大清,眼中发出了吃人的目光,恨不得现在就把何大清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边上,秦淮茹看到这样,立马不着痕迹地扶住了傻柱,生怕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她知道傻柱多恨自己的老子。
就在大家三三两两小声议论的时候,陈主任急忙走到了何大清面前,“老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正在举办表彰大会呢!你带人来捣乱可是违法的,信不信我叫派出所的人过来?”
看到陈主任,何大清鸟都不鸟,直接看向了中间的盛区长,“我说这位领导,你一看就是大领导,怎么样?人民现在有话说,有冤要你申,你管不管?我能不能说?”
听到何大清的话,盛区长尴尬地笑道,“这位同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等我们结束了表彰大会再说好吗?”
“大领导,我的冤屈和他,”何大清指着易忠海叫道,“和你们的这位三好老人有关,我要揭发他,他是个伪君子,断子绝孙的伪君子,你们听不听?你们要是不听,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带人去市政府门口跪着喊冤。”
这些,可都是他好孙子教他的话。
“这……”盛区长疑惑地看向了易忠海。
就在易忠海想站出来说话的时候,他又感受到了那种被电的感觉,这回比上次狠,瞬间,易忠海又瘫软了下去,同时,裤裆里的尿液也滴滴哒哒地流了出来,这可把边上的两个老搭档害苦了,这时候他们放开也不是,不放开也不是,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看到易忠海这样,围观的人都好奇了起来,他们觉得,易忠海这样,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然怎么连尿都吓出来了。
“大领导,我能不能说话,要是不能说,现在我就和我带的人去市政府门口了。”何大清再次叫道。
“好吧,是不是误会你说吧,说完了我们在帮你解决。”盛区长头疼道,没办法,何大清一口一个要去市政府,他能不头疼吗?
“好,首先我要告易忠海截留我留给我寄给一双儿女的抚养费,我寄了整整十二年的抚养费,每月十块,一共一千四百四十块钱,”说着,何大清拿出了一叠汇票,直接放到了盛区长手里,“大领导,你看看,这是我汇钱的证据。”
听到何大清的话,围观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傻柱,想看看傻柱什么反应。
而傻柱,听到何大清给他寄钱的一刹那,懵逼了,说好的无情无义呢?说好的六亲不认呢?说好的爱寡妇不爱子女呢?怎么还寄上钱了?
就在傻柱懵逼的时候,何大清厉声呵斥道,“傻儿子,你愣什么?你说啊,我寄给易忠海转交给你的钱你收到了吗?”
“你,你寄钱给我了?”不待秦淮茹反应过来,傻柱不可思议地问道,“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寄钱给我?”
听到傻柱的话,围观的人明白了过来,看傻柱的样子,一定没收到钱,明白过来以后,他们又看向了急得满头大汗的易忠海。
“易忠海,你这个禽兽,你说,老子寄给我儿女的钱呢?你说,今天你要是说不出来个一二三,老子和你没完。”何大清指着易忠海骂道。
听到何大清的话,着急的易忠海试探着向前走了一步,发现自己能站住了后,连忙开口道,“大清,误会了,真的误会了,钱我是没给柱子,可是他结婚的时候我给他媳妇了,”
说着,易忠海指着秦淮茹说道,“对了,那是他媳妇秦淮茹,你叫他来说。”
听到易忠海的话,秦淮茹连忙走过来说道,“爸,你误会了,一大爷确实把钱给了我。”
“啊呸,”何大清一口口水吐到了秦淮茹脸上,“你个黑心的寡妇,联合易忠海骗老子傻儿子给你们家拉帮套,你以为老子不知道吗?告诉你,老子全调查清楚了。”
“爸,呜呜呜,你怎么这么说我呢?”秦淮茹可怜巴巴地哭了起来。
“呸,不要脸的黑寡妇,装的倒是挺像,”何大清满脸愤怒道道,“我告诉你,老子早查过你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寡妇,早在你男人死后就上环了,你一个寡妇你上的哪门子环?你说,上的哪门子环?”
听到何大清的话,秦淮茹满眼的不可置信,这事情何大清怎么知道?
边上,围观的街坊四邻也震惊地看向了秦淮茹,一个个眼里全是八卦,尤其是阎解成他们几个,立马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