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没什么事儿,就是院里几个大爷给何晓准备了点儿东西叫你带过去。”小当心虚道。
“奥,这样啊!叫你傻爸明天带过来不就行了吗?我这会儿哪有那些心思!”娄晓娥装道。
“不是,娄姨,除了东西,院里三个大爷和我妈还想慰问一下你,毕竟你以前对他们挺好的。”小当心虚道。
“这……”娄晓娥看向了傻柱。
“别看我,这事儿我不知道啊?”说着,傻柱看向了小当,“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傻爸,我没来得及和你说,是三个大爷叫的,我看还是去一下吧,也耽误不了什么事儿,毕竟他们也是一片好意不是?”小当笑道。
“这样吗?那……”傻柱看向了娄晓娥,“晓娥,要不去一下?毕竟他们也是关心你。”
“哼,关心我,真是一群禽兽,何晓真没说错,”娄晓娥内心鄙视道。
不过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那好吧!”
……
就这样,很快,三人就来到了四合院后院秦淮茹的屋子,这时候,屋里只有三个大爷和贾张氏,至于秦淮茹,早就躲到棒梗屋里去了。
“你们都在啊,”进门后,傻柱招呼道,“那个晓娥进来,快进来坐。”
“嗯,”娄晓娥满脸忧愁地坐在了凳子上。
“娄晓娥,何晓的事情我们听说了,吉人自有天相,你放心,一定会没事的。”易忠海首先慰问道。
“谢谢一大爷,借你吉言。”
“那个……”刘海中也说道,“娄晓娥,我也说两句,我觉得老易说的对,吉人自有天相嘛,何晓一定不会有事儿,傻柱一定能救他。”
“谢谢。”娄晓娥淡淡道,她可不想和刘海中多说一个字儿。
“没错,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没事的,何晓一定会逢凶化吉的。”阎埠贵文绉绉道。
“三大爷,借你吉言。”娄晓娥说道,“对了,秦淮茹呢?”
“她啊!棒梗媳妇有点儿不舒服,估计这会儿帮着伺候去了,”阎埠贵说道。
“好吧,都是为了儿女,那就这样了,我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先走了,我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有点儿累了。”
说着,娄晓娥故作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听到娄晓娥的话,几人急了,尤其是贾张氏,要不是易忠海拉了一把,差点就站起来直接要钱了。
“那个,娄,娄晓娥,我们除了慰问你,还有一点儿事要和你聊聊。”阎埠贵站起来说道,“你先坐,耽误不了你休息,几句话的事儿。”
“奥,什么事?三大爷你快说。”娄晓娥又坐了下来。
这时候,她内心充满了鄙视,同时心中也满是后悔,后悔那时候对这些禽兽太好了。
“是这样,”阎埠贵直言不讳道,“我们打听了,人要是少了一个肾就会有诸多不便,比如干活就是问题了,而傻柱,现在可是贾家和院里的顶梁柱,主心骨,他要是不能干活,那贾家怎么办?生孩子的要生孩子,结婚的要结婚,你看……是这样吧?”
“三大爷,有什么你直说,我没时间听你拐弯抹角。”娄晓娥突然面色不善道。
“呵呵,娄晓娥,那行,我也不拐弯抹角了,”阎埠贵笑呵呵道,“那个我的意思,不,是我们院里的意思,也包括老嫂子,都觉得你应该给点儿补偿,你说呢?”
阎埠贵话一出口,几个人都期待地看起了娄晓娥,当然,除了傻柱。
就在傻柱还懵逼的时候,娄晓娥面色微怒地看向了他,“傻柱,这也是你的意思?”
“啊?不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傻柱急忙看向了易忠海,“一大爷,什么意思?这是怎么回事?”
“哎,柱子,这,这是老嫂子的意思,我也没办法。”易忠海摊手道,“我说他们不听啊!”
“妈,”傻柱看向了贾张氏,“你这是干什么?”
“傻柱,这事儿你不要管,”贾张氏说道,“这个坏人我来做,你是何晓的爸没错,可是棒梗他们几个就不是你的孩子?你不干活了他们怎么办?都还小,两个还没结婚呢,你一碗水得端平了,再说了,娄家不差钱,他们指头缝里漏一点儿,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妈,这……”傻柱无奈地叫道。
“你别看我,今天这个坏人老婆子我做定了,不给钱,你那里都不许去,除非你不要我们一家,哼。”说着,贾张氏撇过了头去。
“这,一大爷,你劝劝。”傻柱无奈地看向了易忠海。
“哎,”易忠海叹气道,“老嫂子,我看你还是别难为柱子了。”
“易忠海,你别说话,你要是今天再说话,别怪我以后不理你。”贾张氏恶狠狠道。
“这……”易忠海无辜地看向了傻柱,“柱子,你看老嫂子,哎,她也有她的难处。”
“傻柱,老嫂子的顾虑没错,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要是干不了活,这个家怎么活下去?”阎埠贵插话道。
“是啊,你可是顶梁柱啊!”
……
就这样,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演起了戏来,而娄晓娥,在边上静静地看着,这时候,她才真正地明白,这个院子没一个好人,全是禽兽,甚至还不夸张地说,这院子,吃人真的不吐骨头。
吵了好一会儿之后,娄晓娥也看腻了,于是她怒吼道,“够了,你们安静,要什么说,我给。”
“饭店,加五十万。”贾张氏立马接话道。
“哼,好样的,爸爸救儿子要价,你们真是好样的,好,我给,我给,我给你们,”娄晓娥大吼道,“如果傻柱的肾真配上,我给,我全都给,可是现在我不可能给你们。”
说完,娄晓娥看着傻柱道,“傻柱,明天九点,来不来在你,我不会求你,永远不会。”
说完,娄晓娥愤怒地冲了出去。
“晓娥,这不是我的意思,晓娥。”傻柱追了出去。
可是到了门口,只听到砰的一声,娄晓娥早已上了等在门口的出租车,呼啸着冲了出去。
“哎,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傻柱无奈地转头回屋里去了。
进门后,贾张氏问道,“走了?”
“妈,你——”
“柱子,老嫂子也是有苦说不出啊!算了,再说吧,先救何晓。”易忠海和稀泥道,他可是知道,娄晓娥说话算话,再说了,就算不算话,有傻柱在,这辈子她都得被他们掌控。
“好,你们出去吧,我要休息,明儿个得赶早。”
说完,傻柱走到床边,衣服都不脱,直接拉开被子蒙到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