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写大部分用来规避,很抱歉各位)
因为五天来一直输给香奈乎,伊之助和善逸各自休息不来训练了。
至少,在炭治郎这大概是如此。
他坚持训练,晚上和小葵开小灶练习忍者呼吸,训练完自己加练提高呼吸法的进程。随着他忍者呼吸的熟练,进入全集中·常中也变得容易起来。
又是练习一周后,三位蝶屋的女孩给他拿来三个坚硬的葫芦。
三个葫芦一个比一个大,最大的甚至有半人高。
只要将这半人高的葫芦吹爆,就可以保持长时间的全集中呼吸,练成全集中·常中。
尽管吹破如此大而又特殊培育的坚硬葫芦非常离谱,但炭治郎还是努力训练,尽可能地练习。
只有他一个男孩子,少了善逸与伊之助,他全身心地投入训练中,也更让蝶屋中的人高看了他一眼。
“炭治郎,你非常的出色啊。”
在房间里看到这葫芦后,她喝了一些便从炭治郎那借取葫芦简单研究一下。因为觉得这葫芦中年代久远,是代代相传之物,不忍将其损坏。
为此她借来后小心地取出药液研究,不敢轻举妄动,立刻就还给了炭治郎。
伤药葫芦中的药液出自苇名一代神医道玄,实际的维护者为小葵的朋友永真。永真是道玄的养女,她继承了道玄的医术和学识,在其基础不断维持修养葫芦最终在死前完成了葫芦的最终维护,基本上只要小葵也能完成葫芦的维护需求。只要一定时间就可以流出口服的强效药液,两口就能治愈全部伤口,还能恢复体力,效果令蝴蝶忍自叹不如。
蝴蝶忍准备以此为基础改良鬼杀队的疗伤药品,为更好的帮助队员做好准备。不过她不能白要,毕竟这基本上算是炭治郎的私人物品,不能擅自拿走。
暂时取出的三口药液也够蝴蝶忍使用,她看炭治郎努力训练也就没有急着和他说。
而蝴蝶香奈惠则是听说他的鬼妹妹祢豆子后对炭治郎颇有好感,对其关照有加。这一路来的训练倒也是不差,甚至还把风柱强行拖了过来想让他道歉。
“哼!我才不认可这个小鬼呢!”
“没关系,我也不认可你。”
……
据说,当时蝶屋某一角温度降低十摄氏度,原因不明,还有凶神恶煞的风柱出没,请注意安全!
那一天……风柱差点暴走,但被香奈惠拖走了。
身为柱,要对下级队士包容些。
之前的队士被召见,直接被风柱吓得半死。各位柱给队士带来巨大的压力,直接让队士见到柱几乎都绕着走。
而柱也对下级队士颇为不满,实力低微的队士被剿灭在大部分柱看来是素质不够,死的虽然很糟糕很可怜。
但如果不是技艺不精,实力微弱,岂会被鬼轻而易举的杀死?
“太懈怠了。”
不死川实弥认为现在的鬼杀队士的训练太低,导致鬼杀队队士素质下降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炭治郎、伊之助、善逸三个小鬼是天赋出众,与鬼杀队的训练关系虽有,却也不大。
那一天被风柱一闹,为了避免出现问题,花柱给炭治郎放假。
放假后的炭治郎训练之后没有找到伊之助和善逸,就在蝶屋四处转转,遇到了在蝶屋的庭院中休息的香奈乎。
“你好,这些天多谢你的关照。”
“……”
香奈乎一如既往,只是微笑,并不进行回答。
“……”
“你好?”
这一举动令炭治郎感到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坐香奈乎旁边,询问她在做什么。
“你是在这里休息吗?”
“在这里做什么?”
“我想我们的身体很快就要康复了。”
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天练习两人也熟悉,见炭治郎如此坚持,香奈乎拿出了硬币,在炭治郎面前抛出。在炭治郎其惊讶的眼神中,银币落手上。
打开手背,露出正面,即回答的意思。
“是的,没关系,都是师傅让我做的。”
“为什么要抛硬币呢?”
“再见。”
“这个硬币上好像刻了字啊?”
“再见。”
“如果用这个做决定,不是自己想要的呢?”
炭治郎真的太锲而不舍了,一般人遇到香奈乎这样早就跑了。
像是炭治郎这样死缠烂打,
“每当我需要做决定时,都会抛硬币。我觉得怎么样都好,所以抛硬币决定。”
炭治郎不能理解。
但是这个女孩身上,炭治郎感觉到和狼身上一般的感情缺少。
都有一种隐藏到极致的悲伤味道。
“如果抛的不是自己想要的呢?”
“炭治郎想要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我……哪怕是不愿意,也会尽力去执行。”
小葵是这样回答的。
她真的把自己当成她的主人来看待啊。
“虽然非常奇怪,但是能请你成为我的主人吗?”
太突兀了。
不过这个女孩却是不懂,或者说无法想象自己做出决定的模样。
因为她眼神中的不安,炭治郎勉勉强强算是同意了。
但之后的事情,炭治郎不得不和狼吵起来……
最终,不得不暂时各退一步。
看香奈乎这个模样,恐怕她也有一个非常恶劣的父母吧。
论父母的恶劣,还是香奈乎的父母更胜一筹。把人活生生虐待的失去感情变成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是义父都做不到的事。
那位义父不需要一个那样呆板的机器小狗,而是需要一个极有才能的独狼。义父需要一个合格的助力,这个助力是他实现野心的关键。
但哪怕义父如此之屑,能一次又一次背刺狼,也能给狼吃牡丹饼,对狼也有父爱存在。
但香奈乎家恐怕就没这种微妙的爱了。
炭治郎理解归理解,但真的难以接受。
“那个可以借我一下吗?”
“哎?嗯。啊……”
犹豫一下,但香奈乎想到炭治郎的表现,想到他只用三天就练成全集中·常中,一直以来的谦逊温柔,她还是把自己的决定交给了炭治郎。
我觉得事情并不会怎么样都好,服从固然很重要,但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声音无法表达出来的关系。
“就用这个决定吧!”
“决定什么?”
隐隐约约,香奈乎感觉……这对自己很重要,聚精会神地盯着炭治郎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