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景熵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缓缓低下头,凑近池晚雾的耳边,说“娇娇,你是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
他的呼吸温热而沉重,喷洒在池晚雾的耳廓上,激起一阵阵战栗,池晚雾的耳尖瞬间红透。
她活了两世,就没遇到过如此厚颜无耻又强势霸道的男人?
她用力地咬了咬嘴唇,强忍着想要刀人的冲动,收回银针,用力地推开雪景熵。
而雪景熵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在她推开的瞬间,便顺势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血眸中闪烁着兴奋。
“娇娇,你生气的样子,也很美,让本尊想……”
“雪景熵!”池晚雾忍无可忍,怒喝一声,打断了雪景熵未尽的话语。与此同时,她抬手捂住了雪景熵的嘴。
池晚雾她深吸一口气,忍住想骂他的冲动。
她敢说,若不及时打断他,接下来的话绝对更加不堪入耳。
看着池晚雾这副又羞又恼的模样,雪景熵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池晚雾的掌心。
池晚雾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手,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雪景熵,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干什么?”
雪景熵却是一副无辜的模样,摊了摊手道“本尊只是觉得娇娇的手很软,想来也好很甜,就忍不住尝了一下。”
说着,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仿佛真的在回味什么美味一般。
池晚雾看着他这这副流氓且副欠揍的模样,微微愣了愣。
说实话,这家伙长得确实是妖孽中的妖孽。
这个动作她以前在视频和电视上,见过不少男明星做,但无一不显得油腻而做作。
然而雪景熵做起来,却莫名的……嗯……色情!
靠!!!
这妖孽,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一举一动都能撩拨人的心弦。
她赶紧晃了晃脑袋将脑海中那些旖旎的想法甩出去。
雪景熵看着池晚雾晃脑袋的可爱模样,嘴角不禁又上扬了几分,他低头缓慢地靠近池晚雾的耳边,轻声说道“不过比起娇娇的手心,本尊更喜欢你的唇,软软的,糯糯的像糕点,又甜又香。”
说完,他的唇瓣便若有似无地轻触了一下池晚雾的耳垂,随即快速撤离,只留下池晚雾一人愣在原地,耳垂处仿佛还残留着他唇瓣的温度,让她浑身一阵酥麻。
池晚雾猛地回过神来,气得脸色涨得通红,抬手间几枚银针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雪景熵射去,怒声道“雪景熵,你这个流氓!”
雪景熵身形微动,轻松躲过了飞来的银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娇娇,这么暴力可不好哦。”
“滚,你个无赖!”池晚雾怒目而视,一手捏诀眼中紫芒闪过,一手手腕微扬银针如雨后春笋般向他射去。
雪景熵身形灵活,左躲右闪,一边躲还一边调侃道“娇娇,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池晚雾怒极反笑,手中银针更是不要钱般地向雪景熵射去,每一针都夹带着凌厉的劲风,显然是用上了全力。
雪景熵见状,笑声愈发爽朗,他身形如鬼魅般忽左忽右,轻松躲避着每一根银针。
池晚雾见银针悉数被雪景熵躲过,心中更是气恼,气自己为什么这么弱,又气自己的情绪总是被他轻易牵动。
她深吸一口气,手中银针赫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霜雪匕首,手腕微扬,寒光一闪,直取雪景熵要害。
雪景熵却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他身形一侧,轻易便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匕首划过空气,带起一阵刺骨的寒风,钉在了他身后的树干上,入木三分。
紧接着,池晚雾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再次向雪景熵攻去,这一次,她不再留手,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足以致命的杀机。
不远处的一棵树杈上南风看着下面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人。
不,准确的说是一方猛攻,一方游刃有余地防守的画面。
他不禁咂了咂嘴,看着一旁的北臣“主上和小王妃还真是相亲相爱啊!”
一旁的北臣闻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瞥了一眼南风,淡淡道“你确定这是相亲相爱?‘相爱相杀’?”
另一边不远处西炎寂站在屋顶之上,目睹着下方发生的一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轻啧一声,自言自语道“这小两口,还真是够热闹的。”
说罢,摇了摇头,转身蹲在一旁的房顶上,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枚玉佩,玉佩通体洁白,散发着淡淡的温润光泽。
他往玉佩里注入一丝灵力,玉佩瞬间光芒大放,随后,他兴奋地对着玉佩就是一通输出。
“万年铁树开了花,你们敢信?咱们那位高冷孤傲,不近女色的铁树,竟然对一个女人动了心!而且,你们是没看见,他刚才那副模样,简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又是搂又是抱的。
我跟你们说,那女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虽然修为不高,但脾气那叫一个火爆,银针,匕首的,招呼起来毫不含糊。
我估摸着,用不了多久,我们就有小嫂子了,哈哈哈。”
“呜呜呜!!!”
说着,说着兴奋的西炎寂突然哭了起来,他边哭边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也毫不在意。
“呜呜呜,太难了,太难了!!”
玉佩的另一头临着两人一人正坐在轮椅上处理着一堆堆积如山的公文,另一人则在房间内盘腿而坐修炼。
听着西炎寂那断断续续,语无伦次的传讯。椅子上的男子眉头紧锁,手中的笔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在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另一个则是一口鲜血险些喷出,强行咽下后,面色变得苍白如纸,听着西炎寂那激动又哭又笑的传讯,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你能闭嘴吗!一个大男人哭哭唧唧成何体统!”他终于忍不住,怒声喝道。
“我只是觉得他太苦了,现在看到他有了喜欢的人,我为他感到高兴。”西炎寂边抹着眼泪边,继续说着“我就不信你们没哭。”
玉佩另一端的两人听到西炎寂如此说,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