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行礼道谢“多谢姑母,玉儿就不客气了。”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是她带柔儿去的,本以为要被挨训却没想到因祸得福。
苏灵月看着苏宁玉乖巧的样子,心中更是满意,她轻声道“玉儿,你比柔儿稳重,以后要多提点着她些,莫要让她再这般冲动行事。”
苏宁玉闻言,乖巧地点头应下。
苏灵月面带微笑,缓声道“好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们先回房吧。”
语罢,她微微转过身去,对着站在身侧不远处的一名丫鬟轻声吩咐道“去,送小姐回房,记得要小心伺候,不可有丝毫怠慢。”
池云柔与苏宁玉相互对视一眼,两人乖巧地点了点头,行礼告退。
待她们离开后,苏灵月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看向身旁的心腹苏嬷嬷,冷声道“你去查一查,池晚雾身边最近可有什么人来往。”
嬷嬷应了一声,转身退下。
苏灵月站在窗前,望着池晚雾所住的院子方向,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与此同时,池晚雾好不容易将迎心打发出去,起身将一旁青珠送来的药拿起走到窗户前全部倒掉。冷风吹过,带动她衣袂飘飘,池晚雾的眼神冷冽。
啧!
在我诡医面前摆弄这些低劣的手段,真是班门弄斧。
呵,她医毒双绝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她一手银针,生死人活白骨,一手毒术她称第一无人敢称第二。
外公曾说比起医道上的天赋,她在毒术上更有天赋,只是外公说医者仁心,从不让她轻易使用毒术。
这药里面慢性毒药“噬魂散”服用后会让人心智迷失,神志不清,像原主一样,看来是想让她悄无声息地再次变成一个疯子。
真是好歹毒的心计!
不过,噬魂散极其昂贵,因为制作它的材料颇为稀有,特别是里面的噬魂果可遇而不可求。
哼,倒真是舍得下本钱。
池晚雾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寒意,苏灵月你这份大礼我收到了,你说我该怎么回礼呢?
她转身回到床上,盘腿而坐闭着眼睛进了空间来到药田,药田内灵草灵植郁郁葱葱,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一片生机勃勃之景。
池晚雾穿梭于药田之间,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每一株灵草,她来到一株奇异的草前蹲下,抬手就开始挖这株草。
这草名为痒痒草,触碰其叶,便会奇痒无比,虽算不得什么珍贵药材,用来戏耍苏灵月一却是极好。
池晚雾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将痒痒草挖出,一个闪身便出了空间,她将痒痒草研磨成粉,
夜幕降临
池晚雾身形轻盈地穿梭于将军府的屋顶之上,如鬼魅般无声无息。
她来到苏灵月的住处附近,刚靠近并听到苏灵月的说话声。
“老……老爷,您……轻一点……”苏灵月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与羞涩。
池晚雾她轻巧地跃上屋檐,悄无声息地揭开一片瓦片,向内看去,屋内,烛光摇曳,池镇安的手正不老实地抚着苏灵月半裸的大腿。
苏灵月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却仍娇羞地推着池镇安“老爷,您今日怎么来了?”
池镇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夫人这是不欢迎本将军?”
说着,他的手更加放肆地在苏灵月身上游走,还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昨日他差点被那个黑衣人吓得阳痿,今日在苏灵月这里找回些颜面,自是得意非常,动作也愈发粗鲁。
苏灵月一脸媚,态半推半就,娇笑一声,瞧您说的,妾身怎会不欢迎老爷呢?只是柔儿她……”
“柔儿只需避着下人即可!”池镇安急地打断道。
他的心思此刻全然不在池云柔身上,粗鲁地扯过苏灵月的衣裳,露出苏灵月里面的肚兜,颜色鲜红,绣着鸳鸯戏水图,衬得苏灵月肌肤赛雪,更添了几分媚态。
池镇安看得眼神火热,一把将苏灵月扑倒在床上,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内响起。
池晚雾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抹厌恶,那日被雪景熵拦着没看到,今日却误打误撞的看到了。
那东西长得真丑!
又短又粗。
池晚雾她轻手轻脚地将瓦片盖回原处,抬头看了一眼繁星点点的夜空,真辣眼,她怕再看下去,眼睛就瞎了。
真恶心!
赶紧看看星星洗洗眼睛!
紧接着,她开始数起了星星,她他在等,等他们完事!
完事之后她再撒痒痒粉。
这痒痒粉一旦沾染上人的皮肤,便会让人奇痒难耐,且越挠越痒,直至皮肤被抓破也不会止痒。
那症状看起来就像是得了脏病一般。
这痒痒粉只有一种方法能解,那就是喝粪水。
当然也可以使用银针封穴,暂时压制痒意,但彻底解除,非得粪水不可。
这也是她为什么选择痒痒粉的原因!
池镇安会感激我的吧!
池镇安:我谢谢你!
池晚雾看着星星暗自叹了一口气, 她还是第一次听人墙角,这感觉真是奇妙又微妙。
要是平时以池镇安的实力早就了发现了池晚雾的存在,但他今日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对外界毫无察觉。
等了约莫二十分钟,屋内的声音停了,传出了池镇安满足后的喘息声。
池晚雾心中暗自嘲笑,这才二十分钟,池镇安不行啊!
啧啧啧!
她有理由怀疑他那些儿女是不是他亲生的!
嗯!看来得着重调查一下,要是自己也不是他亲生的该多好。
池晚雾此时不知道,她一语成谶,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池晚雾她轻轻揭开瓦片,将手中的痒痒粉轻轻一吹,粉末便顺着风势飘进了屋内,落在了池镇安和苏灵月的身上。
不一会儿,两人便开始觉得浑身瘙痒难耐,忍不住开始抓挠起来。
“怎么回事?我身上好痒!”池镇安一边抓挠一边喊道。
苏灵月也是痒得难受,面色潮红,娇躯扭动,却丝毫无法缓解瘙痒之感,“老爷,妾身也好痒,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咬了咱们?”
池晚雾在屋顶上看着两人的狼狈样,暗自冷笑一声,便几个跳跃消失失在夜色中。